“哇,你就是這樣使喚小諸伏的嗎?他也太可憐了吧。”
“關你什麼事,我的床單也髒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坐下,不要站起來。”
氣氛恢複到了從前,一切結束後,兩人互道晚安,萩原研二哼着歌前往——
五人組據點,諸伏景光的房間。
諸伏景光:......
已經變成據點了嗎?諸伏景光默默歎了口氣。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萩原研二。
“終于來了。”松田陣平說道,推了推降谷零,兩人給萩原研二讓出了一個位置。
“萩原,你怎麼想?”伊達航問道,他心裡其實還是認為應該彙報給教官。
萩原研二心裡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但……
“我答應小明音了。”他有些孩子氣的朝諸伏景光勾了勾小拇指,“不找他麻煩。”
諸伏景光剛開始還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太幼稚了吧,諸伏景光露出了一個你開心就好的表情。
萩原研二迫不及待地補充道:“小明音說想和我一起成為警察。”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還叫我研二哥。”
其他幾人:......
他最近沒睡好嗎?降谷零朝松田陣平使了個眼色。
我怎麼覺得是還沒醒啊。松田陣平露出了半月眼。
也有可能是愧疚傻了。伊達航強行加入眼神通訊。
我倒覺得是真的。諸伏景光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
三人打了個寒顫。
“我看得懂啊,你們幾個。”萩原研二一手一個,攬住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不信明天去問小明音。”
問就問。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裡充滿了懷疑。
“總之,還是按之前說的辦吧,不過我們也可以悄悄動點手腳。”萩原研二說道,“等小明音傷好了再行動。”
“傷得很重嗎?”諸伏景光關心道。
因為是被臨時喊過來集合,他們并不知道十六夜明音的傷有多重,之後又聽伊達航說萩原研二狀态不太對,最好讓他們單獨相處一會,所以都沒有前去打擾。
“沒什麼大礙。”
“很嚴重!”
其他三人:......
“萩原/Hagi你說。”三人都看向萩原研二。
伊達航:......
萩原研二對伊達航笑了笑,才解釋道:“我找到小明音的時候他就倒在地上,膝蓋青了一片,剛剛看已經腫起來了。”
“這麼嚴重。”諸伏景光有些難受地握拳。
“可惡的井田剛一。”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也咬牙切齒。
伊達航直接變成了豆豆眼,明明格鬥課上你們不是這樣的。
同期的幾人格鬥水平都十分出色,平時遇見也都下了狠手,傷筋動骨都是免不了的事,大家洗完澡後也是互相上藥的,至少就他腿上的淤青來說,比這嚴重的時候多了去了,怎麼到了十六夜這裡......
為什麼呢,娜塔莉,伊達航想不明白。
“他的手還被井田剛一按在熱水管道上。”萩原研二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憤怒,尤其是一想到這些都是因為自己的疏忽。
“該死。”
“不能就這麼算了。”
“班長,你怎麼沒和我們說這個。”
幾人都不太好受。
“我剛想說來着,萩原就到了。”伊達航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冷靜一點,“我也很生氣,不過他做得很謹慎,浴室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目擊者,不管是腿上的淤青還是燙傷,看起來都很像意外。”
而且醫生說塗兩個禮拜的藥就能好,好好護理連疤都不會留下。但伊達航不敢再刺激幾人。
明明我才是他媽媽,伊達航心裡感歎,十六夜明音已經成年了,還是男生,這點小傷……應該是男生沒錯吧?他忽然想到幾人莫名其妙的關心,難道?是女生也說不定?
伊達航有點走神。
不對,我什麼時候是他媽媽了!
“今天不要打擾他了,明天再和小明音說吧。”萩原研二看向衆人。
“好。”幾人應答,互道晚安,心裡都有點放不下,出門後繞路走到十六夜明音的房門口徘徊。
房間内,十六夜明音直接撥打了基安蒂的号碼,卻沒被接通,他隻能在組織内網傳了條信息。
冰酒:你什麼時候走?
冰酒:這周周末能來找我嗎?
他習慣性地翻了翻通訊錄,看到熟悉的名字才想起貝爾摩得進實驗室了,而琴酒還在美國。
十六夜明音:......
他有些心虛,為自己最近都沒想起幾人感到抱歉,最後隻化作一陣感歎——居然一個能用的也沒有。
早知道就讓他報複回去了,十六夜明音有些後悔地想,但還是給琴酒發去了一條信息。
[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剛打完,就被十六夜明音删除。
好丢人,感覺像是沒有琴酒就不行了一樣。
他重新打下,[什麼時候回來?]
明明說好了很快就回,現在都要兩個禮拜了...顯得我很舍不得他一樣。
十六夜明音忽然想到上一次和琴酒打電話說的話,當時說的時候還有點莫名的開心,現在卻覺得非常羞恥。什麼叫想吃他做的飯啊,十六夜明音有些臉紅,立馬将短信删掉,重新編輯。
[你……]删掉。
[我……]删掉。
十六夜明音:......
這麼久了,他應該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吧。十六夜明音閉眼,什麼都沒發直接關上了手機,準備睡覺。
十六夜明音:......
十六夜明音:zzz
十六夜明音:......
十六夜明音:zzz
十六夜明音:......
十六夜明音睜眼。
冰酒:注意安全。
十六夜明音閉眼。
信息發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