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麼一落,隻見一位穿着黑色衣服腰上帶劍顯然是對方的貼身侍從,隻見對方從身上帶出來一封信,幾步上前,遞給喬楚。
“對方一言不發,将信遞過去,又立馬回到了裴忌身邊,一副冷漠寡言的樣子。
喬楚拿到信後,打開信件,一臉凝重的閱讀。
裴忌以為對方被其中的真相打擊到了,并沒有意外,他起初還以為對方會因為知道真相而花容失措,但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夠耐着性子,裴忌不由得誇贊對方的心境。
但是喬楚突然開了口,剛才一直冷淡的少女終于染上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意“我,我不認字,看不懂。”
裴忌敲打着手,不由得停了下來,為對方說的話覺得好笑,一時錯愕,過後一臉無奈“裴一,你去。”
得了主子的命令,隻見剛才那一臉冷硬的黑衣侍衛,将喬楚手中的信拿走,照着信上一字一句念了起來。
像極了一個機器極為生硬。
喬楚沒有在意,即使有些詞彙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她還是能将這封信大概的内容聽了的大概。
這其中的沖擊力太大了。
喬楚沒有想到,陸修硯真的這麼狠心,為了和公主結親,竟然要除掉她這個污點,陸家為了自家的少爺鋪上為了的光明璀璨之路,竟然如此狠酷,将見過陸修硯和知道陸修硯和喬楚關系的所有喬家村的村民都一一殺害。
喬楚聽這話來着劉知州的口吻,對方顯然是一副認罪的樣子,一一将自己為陸家人做過的事抖出來。
信上提到,陸家的暗衛一路追殺一位民女,隻是沒有想到,那位民女竟然能活着回去陸家,在他們将喬家村全部滅絕之後,竟然被下面的人留意到喬楚竟然還活着,于是讓之前的王知府,讓對方将其暗暗殺害。
隻不過按照這封信推出來的時間,對方在知道喬楚還活着之前,已經向裴忌投明亮,信上還說會按裴大人的意思保護好喬楚,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喬楚竟然不太過震驚,她早應該知道的,她和喬家村的百姓都是無權無勢之人,有能夠惹到其他人的利益呢?
她唯一接觸過有權勢的人隻有那個恢複記憶的前夫了。
喬楚現在恨不得回到過去,立馬在救下那個忘恩負義的渣男之前,給他一刀,她為了自己救了一個人,而導緻自己失去了在世界上和自己最親的家人感到憤恨。
喬楚的冷靜沒法維持了,說話開始帶上了尖刺。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得?”喬楚不由得發問。
“在那位知州給我遞過來這封信之時。”裴忌解釋道。
“不對,你第一次怎麼會出現在那麼遠的客棧,還這麼巧的救下我?”喬楚顯然不是傻子,她可不認為自己回回那麼幸運次次僥幸得救。
這其中,對方一定參與了很多。
“冤枉啊,喬姑娘。”裴忌沒想到這個丫頭,這麼敏銳,這麼快就發覺了事情的不對。
“你可知我們相遇的那個客棧,正是去知州府的路上,我奉了皇上的命令去調查那知州,沒想到那知州如此膽小,我還沒有到地對方就發過來這麼一封信。”裴忌看着一臉無辜的樣子,又拿出了之前皇上的旨意,給喬楚看了個真切。
對方人證物證俱在,喬楚這下就算再怎麼懷疑也不能說什麼。
“喬姑娘,我也是偶然調查得知你和我那弟子有這麼一番淵源啊。”對方突然感歎,讓喬楚越發摸不着頭腦。
“你的弟子?”喬楚疑惑,她僅僅和這人是第二次見見了兩次,怎麼又認識他的弟子。
“這次沒等喬楚說話,裴忌身邊的一個年歲尚輕的少年,一句話點破“那陸修硯就是我們大人的弟子。”對方看起來是個小話唠,這麼久沒吭聲,顯然被别了不知道憋了有多久。
“裴十六!”裴一小聲呵斥,提醒裴十六不要多嘴。
但是裴忌并沒有生氣,隻是溫溫道‘“無妨。”’
裴十六雖然沒有被主子責罰,但還是怕極了平時身為長輩的裴一,立馬退後,不敢再說什麼。
“你是陸修硯的師傅?!”喬楚想,對方和陸修硯是師徒關系,那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為什麼要違背陸家的意思救她。
他們不是一路上的人麼?
“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和陸修硯是師徒關系,莫非是想替你那好徒弟殺人滅口不成?”喬楚以為自己可以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但是沒想到對方突然起來的真相打破了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