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甯拿着刀,在對方的脖頸上來回比劃兩下。
管事感到那把刀在自己的皮膚血脈管上來回滑動,管事感到一陣的心驚,他不停地哆嗦着身子,生怕自己多動一分,這刀就要劃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但是永甯公主,看到對方就越是害怕,越是顫抖的樣子,眼神裡露出一股瘋狂。
隻見她單手劃過,鮮血湧泵,明顯是下了不少力氣的,
但這還沒完,随後永甯将對方被綁起來的青筋一一挑斷了,這下慘叫的人換成了管事。
永甯特意将對方的嘴裡堵着的東西弄出來,就是為了聽他們如此悲慘,現在他們一人比一人叫的凄慘,她心裡開心極了,她将兩手挑了筋之後又移到管家的兩腳處,她拿了一把已經生鏽的鈍刀,直接往對方的腳上一砍。隻見鮮血止不住的噴灑而出。
兩人現在都痛得說不出話,但是現在永甯還沒有玩夠,隻見她笑得越發陰森了,嘴角勾着這一抹笑。
她又是拿了一把鋒利的能照鏡子的小刀在兩人的身體上來回比劃比劃,仿佛在思考哪一一塊肉割起來手感好,怎麼樣的操作才會使成品薄如蟬翼。
她現在像是看兩頭豬一樣,仿佛在思考怎麼割豬肉。
本以為自己的懲罰已經夠了的管事,極為生氣:“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說過會放過我的,你言而無信!”
永甯公主搖頭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噢,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的,我可不知道。”
她笑得越發開心,眼中滿是惡劣,隻見她一刀下去。管事身上的肉被割下一片,永甯将刀上的髒污嫌棄的扔到地上,又接着在瘸腿鳏夫的身上割下一片,又一片
但是永甯公主顯然控制了量,她沒有讓他們死的如此簡單。
這裡滿地顯赫,一片片血腥味布滿整個暗牢,永甯公主滿意了,她又覺得這覺得這滿地的血腥味兒,真是好聞極了,比她所聞到的任何香水都要迷人,她眼中裡閃過迷戀和瘋狂,最後她拍拍手,讓在外等待的侍衛進來。
在外等待的侍衛,得了命令進去,卻看到兩人如此的景象,不由得一臉驚訝看着永甯公主,
這些侍衛他們以為永甯公主如此柔弱,并不會對這兩個犯人做寫什麼,頂多言語辱罵他們,再多抽幾根鞭子,但沒想到永甯公主竟然這麼狠絕。
侍衛顯然看到了其中一個男人滿是血腥的下半身。隻見一片血肉模糊,侍衛看到了這種場景,下身一片寒涼,面漏驚慌。
永甯并沒有在意他們的眼神,隻是将手中将髒污的小刀扔進随意扔進地上,而後十分愉悅的走了出去。
永甯走之前還交待侍衛,要把這兩個人都關在豬圈裡,不用給他們吃食,隻讓他們每天都吃些豬的排洩物就夠了。讓他們兩人整天與豬待在一起,并且永甯交代讓侍衛好好看着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兩個活着,她會每天來這裡割到他們一片肉,直到對方沒肉可割為止。
侍衛聽了,眼中閃過恐懼。
永甯走之後特意在屋裡洗了兩個小時,确保身上的血腥味不被喬楚聞到才出來。
被侍女告知永甯在沐浴,喬楚一直在外頭等着。
但是過了沒多久,永甯出來了。
她一把抱住喬楚。
永甯的身體貼着喬楚,對喬楚說:楚楚你想不想我,你怎麼才來找我?你是不是一直和裴忌那個家夥待在一起而忘了我?
喬楚聽了這話感覺到對方自從回來之後就越發粘人了。但是她想到對方的遭遇,以為對方隻是在經曆那些事之後離不開人,這才對她就越發黏了起來。
于是喬楚很包容對永甯說:“抱歉,永甯,我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
喬楚輕輕地拍了她的背表示安慰,她剛想離開對方緊緊貼着的身體,但是突然一擡眼發現了房間中間的大床下有一片血色的痕迹。
她擔心是永甯受了傷,于是立馬對永甯說道到:“你可受了什麼傷?”
永甯顯然沒有,那些上是那兩人男人的,她語氣自然地回答:“沒有啊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