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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番外:常氏東珠重歸、明珠歸還,牽引往後歲月[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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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分辯,再說,快。”國公爺未答隻一味催促。

國公夫人匆匆看完,才細細比對。“确是極像。也不敢說就是一人。這落款,莫非是你在京的庶妹?可她不也早嫁人了嗎?”看向國公爺,卻見他竟落下一淚,不知何事,思量之時看到國公爺手中戶籍紙頁。

國公爺面上笑意深沉,擡手抹掉眼角的淚。拉着國公夫人去了前頭書房。

兩人進門又即刻關門。

“娘!”信使見白淺桃來,放下茶盞沖進她懷。

“念兒?”國公夫人驚訝更甚。

國公爺道:“日後有的是機會呢。”

“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國公夫人問。

國公爺答:“你放才不是看了嗎?那是,我小妹寫的。不是若兒。是......”

“她不是?”國公夫人遲疑接口說,卻也未說出。

“姑姑還在呢。”念睿接口。“我親眼瞧見了。那時我......那時太後身子大好,陛下誇我有功,帶我出宮遊玩,我真真在京郊一宅院中見到了姑母。姑母雖消瘦卻依舊容顔姣好。我去時,姑母已身懷有孕,稍有些顯懷。陛下想讓姑母進宮養胎。姑母不願,說我大好年華不想我被囚在院,幾句話便得陛下旨意,隻要姑母願往,那誕下皇嗣之時,無論男女,皆放我回來。”

“你當謝你姑母,大恩。救你性命。且讓你可自由之身,自行婚配。”國公爺說着,見自家夫人不解,再道,“雖不知當年為何傳出她死訊,但想必一直大隐于世,幾年前陛下定要召你入宮,必是為你這幾分相似容貌。借你姓名,還她自由,重現于世。”

“這般說來,原是要囚念兒終生在外?”國公夫人面現愁苦。

國公爺咬了咬牙後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鬥膽揣測,囚還算好,隻怕,不能成活。”

常念睿點頭。

國公爺呼出口氣,又說:“她在外洞悉,知你危險。你能在宮為所欲為,定是還未安排妥當,到時準備充分,陛下先殺你,再威逼她服從,才是陛下的中策。就算她不應,你也無法活,不光不能救你,隻怕白白失你性命。”見家妻神情,又道,“陛下下策,恐怕便是待家裡的小三、小五成年,也會被召宮中,再尋一相似之人,再替。如此苒兒更加不願。所以,苒兒其招出險,食了猛藥,強懷身孕。生死一間,所以才會多次傳出她幾次病危。想必真是險之又險。”

白淺桃将信将疑,拿過國公爺手中三張信紙。

國公爺再說:“就按信上所言,淺桃,你安排好義女,交代諸人後,去找匠師,給我打一面具吧。”

“這,什麼面具?哪寫着呢?”白淺桃拿着信紙接連翻找。

“常家軍設暗語前,我們兄妹三人常玩的玩意。苒兒并沒有極愛的花,但記得少時娘給她制過一件夾竹桃紋飾的衣裳,其上花紋正是當年暗語的雛形。我生怕看錯,去找了對應,卻是真。需打亂了字,重組。”國公爺拿過書信其中一頁,一一指着其中幾處字。“加之,年前南國新帝登基,冊封新丞,打進南國之人傳信來說,新丞是新帝謀臣,多年來輔新帝有功,如今登閣拜相自沒什麼,隻他面容清俊,竟傳同我有幾份像。我若不隐,隻怕是他不能活。”

“就這幾個分開的字?您便信了?”國公夫人問。

國公爺未答卻問向常念睿:“信你可看過?信中提到的粉衣,你可帶回了?”

“不曾,我身上被搜了幾遍,一線頭也無。”常念睿回。

“那便對了。你再說,為何我之前問你,你卻讓我先看信?”

“來送信傳旨的小北姑姑,哦,就是如今跟在姑母身邊的尚姑姑說,姑母特囑咐了她幾遍,定要您先看信,再聽我言,否則極易亂了思路。”

國公爺重重點頭,不禁誇道:“真是聰明丫頭。知若是陛下信在前,我知你回定要問上一問,哪還有空細細琢磨下來。”

“夫君。這信......當真說了你之前提到的那些事?”國公夫人仍面有懷疑。

“我給你解釋。陛下這先是感慨一下我倆少年情誼,又說他當年事非得已已知錯。如今苒兒回宮,念兒歸還回來。讓我定要守護南境,别耍脾氣。沒什麼有用的。”說完便連着戶籍放到了桌上,才舉起常苒那信紙,三人聚到一處。國公爺才說,“這張紙上,能寫的字數有限,她定是思了又思,不會浪費一字。所以定有暗語,又一時讓陛下瞧不出。我眼下瞧見的,還有幾事。”

“其一、陛下待她好,又不好。像念兒說的,極盛榮耀寵愛,卻沒有自由。若顯心思便更被限制。多年來就算傳回來仍在世的消息,隻怕也十分隐晦,所以我都沒明白。她孤掌難鳴,所以一直無法脫身。”

“其二、她如今這般境地,已無法回來,我不能進京去同她相認,是明。實則先點一下不止是她被困。結合後面,便是說常蕪當年也是被迫離開。”

“其三、太後之所以同意再晉封,又是她另一手筆。她诓太後出宮,所去又是胧明庵。那百畝萬壽菊,光種植就極廢心力。是特引太後去見沐秋、沐菊,此番定能想到她的身份。加之皇上甯願後位空懸,待她多年。不如告訴太後,順水而為,再則她以子交換,親子獻上太後眼前,既投桃便可能報李。”

常念睿再點了點頭接口說:“我自在外,也有宮中消息可聞。聽說純貴妃在内寵冠六宮,鐵血手腕宮中諸人無敢不從。尚姑姑說,陛下有意封後,是姑母谏言,不再立後。便讓七皇子寄養太後跟前,隻待時日,便過繼皇後名下。是為嫡子。到時再封太子。眼下放出風,已讓早先封了少師的丁大人預備着了。”

國公夫人啞然,繼續聽國公爺接着往下說:“四、夾竹桃兩用,雖說那花紋是夾竹桃避人耳目,卻是也指那記猛藥,她本就身子孱弱,似像非像,便是生死一瞬,成與不成都是如我當年闖府一般,她如今也隻有盡力了。”

國公爺擡頭再看一眼常念睿。而後又低頭瞧信,“再來,第五。先提了粉衣,制衣,提起我當年那藍色衣裳、和夾竹桃花枝模樣粉衣都是生怕我忘記當年所設的暗語。這般雖說像尋常家事卻也點名了卻有暗藏。”

“其中,第六、是說當年借我生辰,讓娘同我進京認姨母的事,我當時沒明白,也沒帶娘前往。聽了沐菊哭訴,我隻顧着自己去問他是否真那般。未曾想,還未到,便聽噩耗。隻顧着問責,後聽沐秋,不,雁南夫人說,才知道姨母以自身性命為苒兒複仇,拉高妃下馬。這些年再沒複寵。沒相認,姨母也做那麼多事......”國公爺并未說完卻搖了搖頭。

國公夫人急忙說道:“我們已在平川設了牌位,上了族譜。姨母在天有靈,也算還了姨娘心願了。莫要悲傷了。”

“嗯。”國公爺一應,接着說:“生念,不遠這又有念生,颠倒之下不覺便會多看。那前頭,長兄、兄長自也是不同的了。她忽稱我長兄,是因還有常蕪。那這兄長便指常蕪。為什麼有生念?因為有人告訴她常蕪未死,誰告訴的?雁南夫婦。在哪說的?胧明庵。安叔說過,胧明庵自從沐菊去了,這麼多年至少有四撥人一直在外看着。就算政敵,如今新帝登基都幾年了,早就穩固了。也不該還在抓錯處才對。這,解答了。”說着指着最後。“附一簡言,但這言可不短。附,便是讓我特意看這。簡字,我隻能想到如今簡太師父子倆。隻怕其一便是簡府。派去胧明庵做什麼?總不會是看着沐菊吧?那定是他們安排蕪弟去的,這胧明庵可能恰是一點罷了。另一夥可能就是蕪弟的。如此也算四夥齊全。”

常念睿聽後攤坐椅上。“南夫人說的對,我比之姑母,差的太遠了。這般就算放在我眼前,我都想不到,何況是布局。”

國公爺不做理會,隻繼續說:“不可多言,可能是說陛下有可能不知道常蕪的事,或是自先不知。現在知不知不好說。”

“最後,望兄長皆安。希望我諸事安,也是兩位兄長都安。小妹敬上。小妹是獨我在家時才這般稱她。哪怕旁人在時也隻叫她苒兒。因為還有庶妹,比她還小幾歲。她特意點名這是她親自寫的,并非沐家姐妹仿寫。所以在信上特意點名姐妹二人。如若是她們仿寫,便會避諱才對。”

“爹爹。”常念睿忽而開口問,“她們姐妹到底誰是誰?”

“我也不知。我隻知當年來送信同我哭訴的應該是沐菊。她随嫁王府所以能學的極像。但沐秋當時也早早回京了。我也拿不準。後随同我出瑞王府的人确實後來進了胧明庵。人雖進了胧明庵,卻是沒斷發,誰知她們姐妹有沒有私下換了。對了。”國公爺又看向信,“這解釋了,當年城破後,我守城,在南境的沐菊在府中被人擄走,後嫁入京,安叔把消息傳來時,我還以為是雁南所為。未承想,有什麼幹系。隻以為沐菊咽不下氣,又回瑞王府了。想也是,她自己如何成局。唉。常蕪既能回南境帶走沐菊,為何不能一見呢。”

“怕你惦念吧。你都已接受他亡故的消息了,若是知道他所去兇險之地,又會挂念不止。”國公夫人安慰着,才看向常念睿說,“念兒,你先去爹娘房中待一會。别讓旁人瞧見,娘同你爹爹說兩句話就來。”

常念睿起身朝着兩人行了一禮,才後退着朝門口而去,門口轉身時再次以兜帽遮蓋容顔......待關上門後,似在門口停了一停,才朝着内院而去。并未進常衡兩人房中,反先走進隔壁常苒房中。

白淺桃随着門關,轉頭瞧着國公爺似要說話。國公爺卻是擡手制止。直到外頭常念睿的腳步聲已遠,才放下手來。

白淺桃急道:“夫君難道沒覺得念兒有些......不大對嗎?”

國公爺垂下手,仍死死抓着信紙,忽而大笑。“陛下好大一盤局呀。叫我常家不得不效力。家人分崩離析,還得笑應一聲,皇恩......浩蕩!”

*

繼元十二年四月初一,純貴妃誕下八公主。

繼元十六年,一月二十,純貴妃誕下皇九子。

(天下皆以為純貴妃會登頂後位。并未。)

繼元二十五年,六月初十。頒诏天下,追封發妻蕭常氏為孝懿純皇後。(拟制诏書日期為繼元元年。未知緣由,壓後未發。宮中遂揣測帝本不慕發妻常氏,然而起居注官記載每年重大節日、生辰。以及皇後生忌、殁誕,帝皆獨自宿于承元殿。直到大概繼元十年十月之後逐漸改變。)

十日後,即六月二十。開始傳出純貴妃病重的消息,并免了各宮請安。皇上下诏改純貴妃封号為福。取‘福者,備也。備者,百順之名也’之意。并讓三妃一同管宮中事。宮中皆揣測貴妃惹怒龍顔,養病為假實為囚禁。

同年六月二十四,早入皇族陵寝的皇後棺椁重奉移帝寝。六棺椁之地,入其一。帝親入地宮臨送,三日未出。以孝懿純皇後神牌,升袝奉先殿。多年一直得蒙聖恩的福貴妃随同此次皇後換陵秘密入葬,除堪比皇後棺椁的極貴棺椁,世人竟不知何時崩世。

雁南陪送入帝陵。剛到山口雁南被留在外,待三日後再被召入内陵時發現陪同入内之人皆已殉葬。且看皇後棺椁保存完好,一絲腐敗也不見。不禁心中也曾感歎上等棺木果真不同,不免深瞧幾眼,卻看其上牟丁鏽痕新起。

離開帝陵時皇上同雁南忽道:“從前是想身邊有東、西、南、北四人的。現在仍隻你和西知.......你這名,仿佛從開始便許給了南邊那一家人似的。”

“陛下何曾不是呢。”雁南回。

歸家後,同沐秋提起此次當差時,才發覺貴妃不知何時病逝了。此次竟也草草下葬。不禁大膽揣測是因太子已立,怕其生母多有掣肘。說完再看沐秋卻不知她竟默默落淚。雁南才想起近幾年來她與貴妃已關系逐近,日前從宮回來時也多有眼中紅紅一片。問也不說個緣故。雁南不禁打趣道:“不知我死時,夫人你還否有如此多淚。”

沐秋乍然止住淚,擡手便打。

雁南拉住沐秋的手,忽而炸道:“我這次當差真真瞧見東位了。”

沐秋問:“什麼東位?”

雁南說:“沒聽清叫什麼。但有個東字。夫人。我有一大膽猜想。東位前些年在哪當差?”

沐秋隻顧着悲戚。含糊的回:“夫君聽錯了吧?東位在東宮,自是陪着太子呢。同小姐在一處的是小北......”

雁南聽後似被點醒。從晉為純妃時,便時常久病不出,且身邊新調了一位尚姑姑。年歲極小,又通純妃脾性,似陪侍多年一般。查尚姑姑往昔,隻能查到是偏院熬出來的宮女,具體和誰曾共事過,卻都說不出個根系。但早年說法,以上為北!瞧沐秋換衣裳準備安寝,忽問:“是純妃時還是純貴妃時?或是為夫的該問,是懷子前還是萬壽菊出行後?”

沐秋一愣,系在腰間帶子上的玉佩未拿住,連着腰帶一同墜地,“平安喜樂”終碎......

......

同年十二月十一。帝薨。

生前拟诏,陵寝布局:朕與孝懿純皇後并列安置于地宮。其後宮諸人均不得追封皇後。福貴妃列于下左一。另三妃為其後。謹妃高氏不準入妃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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