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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第60章 栽贓陷害,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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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苒并未說話,隻拿過帕子蓋在自己手腕之上,周正原跪在地上細細用指尖感受着脈搏的跳躍。剛要說話。常苒先道:“我的身體,我清楚。隻是不知為何聞不得這粉末之味,按道理都研磨至此,不該聞到如此刺鼻味道。且還有櫃門擋着呢。”

“可能是混進了其他,您聞不得的味道所緻。隻是味道輕微,微臣實在難以分辨。不敢罔下斷言。您往日,可有碰不得之物?日前可有忌口之物,過敏之物。”

常苒細細思量,難以一時作答。

常若卻又問:“周院判,我長姐身體如何?”

“健朗之象。”周正原說完,隐晦的笑了一下。

常苒點頭收回手來。緩緩說道:“多謝周院判解惑,還請周院判回到太醫院,給常貴人開一些舒緩愉悅心情的方子。”

“明白。”周正原便帶着那個小内監退了出去。

常苒目光落在地上那包藥物上,說:“将粉末倒回去吧。”

“長姐為何不叫處置了呢?反而要送回去?”常若問。

“太多了,方才我去瞧了。怕是櫃子都一同處置了才行。但是如此顯眼,反而更招人眼。”回頭看向常若。“确是有人按捺不住,出手了。”

常若手不自覺的覆蓋上自己的肚子。“長姐覺得,是誰?”

“我聽說,宮中慎嫔也有了?”常苒反問道。

“是。這幾日晨起請安說的,剛請旨保胎的。長姐覺得是她?怕我生在前頭,奪恩寵?”

“不。若是想下了你的胎,不會放在我房中。那麼遠的距離,靠着我身上沾染的氣味。再來害你。那得什麼時候才能下胎,并不穩妥。而且,我之前也住着,并未聞到。這幾日才覺得不大對。今日尤為明顯。想必也是這幾日出的問題。日後,我白間在太後那。晚間你便稱夢魇,我同在你房中睡。碰不到便不會有損。要想知道布局者,一試驗,便可知道。我們長久不接招,便會有後招。你這房中人應該不太幹淨,查一查是誰通了外面才好。但是恐怕也會打草驚蛇。真得謀劃一番。”

常若看看常苒神情,也滿臉憂色。“長姐,要引蛇出洞?兵行險招?”

常苒點頭。“若是有損,我之後定幫你配藥穩固。”停頓一下道,“找太醫。”

“好。”常若點頭。“我信長姐。”

常苒重重歎了口氣。“這宮中要唱大戲了。可不知是誰粉墨登場。登場前,要先找看客。總不能,沒有觀衆,我們可不能做這登場的,頂多混個敲鑼的。”

一切正常行事。但每日常若所住屋子都會仔細盤查一遍,甚之不叫旁人入内。常苒白日常在慈安宮中。

三日後,常若才從鳳儀宮請安歸來,鳳儀宮跟在皇後身側侍候的嬷嬷便又來請。常苒心知時候到了,便一同梳妝了過去的。這次并未着人去同太後打招呼。

特意換上命婦服飾,彰顯身份。上頭佐了太後賞賜的那支玉簪子。為稱盛開的百合樣式玉簪子,中間便插上了翡翠制成的,形态各異大小不一的幾朵玉蘭花,白中略帶綠。另一側更是斜插幾朵梨色花钗相稱,末端垂着珍珠流蘇。如此藍白綠三種顔色相互襯托。

被嬷嬷引着到了離着琉翠宮甚遠的曲阜宮。

“拜見皇後娘娘、宸貴妃娘娘、各位娘娘安。”常苒給衆人都一一見禮,便坐在常若邊上。

事情并不複雜,常苒很快聽明原委。原是慎嫔于今早給皇後請安後,歸宮才食了早膳便吵嚷着腹疼,未待太醫到時便落了紅。

皇後一進曲阜宮,便心知不好。聽聞是藥石緣故,便将衆人召來,一同查驗。點名若是哪位生了壞胚,定要整肅。若有必要,便需一一搜宮宇。

常若聽聞搜宮,忍不住回頭看向常苒。

常苒聽後微咬下唇,原本神色并未變分毫。但本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經意的也蓋在自己小腹之上。一時慶幸于自己未曾進宮,嫁于的是蕭承言。可冷眼瞧着,隻貴人這一位置上,便隻有常若一人被請來了。其餘人等可都是一宮的主位娘娘們。也是心知必是高位者動的手腳。

太醫們一一查看早膳。恐一時難有結論,四周上了茶點小食,可在座衆人心緒複雜,難有心情。連茶盞都是沒幾人動。

“慎嫔妹妹如今出了此等狀況,真是不該。這後宮之中,也不知是誰壞了心腸,竟做出如此之事。”賢妃說的極慢,還一一掃過衆人,最後目光落在常若身上。

皇後也道:“此事分擾憂心,常妹妹又有着身子,原是不該叫常妹妹過來受累的。但正是為着如此,才覺得常妹妹更該來聽上一聽,有個提防也是好的。另外太醫都聚集在此,請太醫也給你也請一請脈才好。”

周正原即刻上前請脈。全程半點不曾擡起眼簾。後才道:“貴人主子,身體無恙,腹中皇子健朗之象。”

常若聞言轉頭看向常苒。

“查得如何了?我們也在這坐了有一陣了。這早膳還沒食呢。”賢妃話語中略顯懶散。

“出了這等事,哪還有心情吃。”宸貴妃接口說。

賢妃反倒看着宸貴妃一笑。“您說得對。”

“回禀諸位娘娘,微臣等在今早膳,以及昨日餘下的湯水中,都發現了官桂之方摻雜在其中。”周正原與幾位太醫在旁交談幾句,便來回禀道。

常若聽到官桂二字,頓有些坐立難安,常苒急忙伸手拍撫,口中輕道:“莫怕,日後我們飲食自是再查細些。且娘娘們定能查出禍首。”

“什麼官桂方?”德妃問。

“民間常用方子。由官桂3克、土牛膝15克、梅樹根16克、桃樹根9克,進行調和。是為官桂方。偕諸藥下行,可以達落胎催産之目的。今日湯水味濃,所以淺嘗一口未必能嘗出。且今日用藥該比往日都多,所以顯現明顯,加之日積月累,是以......慎嫔主子剛有孕,斷斷未到日子。不可用此活血之藥。”

“那便是有人故意為之?”慎嫔居然穿着不整便顫巍巍出來問着。宮女阻攔無果,隻得攙扶着,卻是慎嫔也是走一步搖三晃。

“你怎麼起身了?”皇後問。

“娘娘,我孩兒無辜,請您給我做主。”慎嫔愣是跪在了大殿之上,頭也重重的磕在地上,整個身子邊哭邊匍匐在地,苦苦哀求。身旁原本扶着的宮女,也跟着匍匐更低,淚眼盈盈。

“快扶起來,皇後娘娘定會給你做主的。”宸貴妃一使眼色,急有宮女過去攙扶。

“快坐下。”皇後身側蕊梅又在椅子上墊了幾個軟墊,才扶着慎嫔坐下。正坐于常苒她們對面。

一衆人噓寒問暖的讓慎嫔更加傷心。哭的眼睛都通紅的,身子打顫。

“也不知禦藥房如何看管藥物?竟叫小人鑽了孔子。”德妃怒氣說道。

宸貴妃看了一眼德妃,低頭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周正原原本就跪在殿中,聽到此急忙磕着頭說道:“微臣身兼禦醫房及禦藥房兩職,慎主子小産,實是微臣失察。難辭其咎。自請受罰。”

祥嫔道:“這也怪不得周院判。這如今三宮六院這麼多人,周院判也不能一一顧及着,還是怪給慎姐姐日日請脈的太醫。怎的如此失察。”

“崔太醫。是崔太醫日日請的平安脈。”慎嫔邊上的宮女,急忙跪下回禀道。

常苒心中打着轉,竟也是崔太醫。

“崔太醫何在?”

“微臣在。”一個太醫從外進來,直接便跪在地上。“微臣不察。”

“你可不是一句失察便可推脫的。”賢妃淡淡的說着。

“是。是。”崔太醫匍匐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殿外幾個太醫,悄悄對了眼色,便示意跟着周正原的内監進去自表。内監進殿便禀:“奴才是監管禦藥房的,一應藥品懼在,不曾丢失遺漏。”

“去查查近幾日出入宮門的名錄。”

蕊梅得旨而去。

“諸位娘娘,禦膳房的人也已查過,唯有一嫌疑之人,在未去之前,也已......畏罪自裁了。隻留一封書信,寫的歪歪扭扭。”

常苒瞧着,暗歎這都誰出的主意,這未免有些,欲蓋拟彰。生怕查不到一般,還畏罪自裁?指不定是讓人害了,扣得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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