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擡起頭笑，眼睛亮晶晶的，故意不讓李聞州看見她的表情，躲着他的視線。

李聞州也陪她玩，裝作偏要看的樣子，頭歪來歪去，他知道方念喜歡他乖乖的感覺，李聞州樂意花點心思逗逗她。

“走了。”電梯到了，李聞州提醒道。

許昌潔和杜閱已經在一樓等着了，方念看看他們兩個也覺得挺配的，他倆都長得小，杜閱習慣梳個順毛，穿件衛衣，長了一副狗狗眼，白白嫩嫩的，平常又開朗好動，和許昌潔一湊，倆人比她還像大學生。

杜閱開車，許昌潔坐副駕，相機就架在方念和李聞州中間，她沒空多看兩眼相機，主要沉迷自拍了。李聞州倒是手持相機錄了一會大家，許昌潔沖攝像頭做完鬼臉，接過相機對着杜閱一邊拍一邊誇，“天呐，怎麼會有老闆開車都這麼帥氣，果然專注的男人最帥。”

杜閱沒回話，但是故意端起來，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随意支起，嘴邊的笑壓都壓不住，許昌潔正正神色，給了他一拳，“别裝，好好開車。”

杜閱“嗷嗷”倆下，委屈巴巴看她了一眼，又被許昌潔打回去。

李聞州接回相機對着方念錄，方念放下手機，火速切換了幾個pose，眼巴巴問他，“漂亮嗎？”

“漂亮。”李聞州調笑她，“怎麼老是問漂亮嗎？”

“因為今天發生的所有都希望漂亮。”方念看着他的眼睛，很認真的開口。

李聞州眉頭一挑，調整好姿勢，擡着眼問她，“那我帥嗎？”

方念摩挲着下巴認真端詳，皺皺眉，“啧，好像沒有昨天帥啊。”

李聞州危險地盯着她，示意她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