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念浏覽網頁的時候，給自己買了個新手機殼，她換手機殼的時候，一張拍立得相紙掉出來。

是她和李聞州的合照。

方念彎下腰想撿起來，卻又沒了力氣，索性蹲下來呆呆地看着。

原來藏在這裡了。

李聞州

……

方念心裡又生出沖動了，但是現在已經四月了，她不知道李聞州在哪裡，她一無所知。

方念請假回家了，她想找人商量一下。

葉溫看見方念回家的時候，吓了一跳，方念看起來很慌張，事實上就是這樣，她第一次放任自己憑着感性亂撞，什麼都沒準備。

“媽媽……”方念看見葉溫一下子落淚，小聲地抽噎着，“我不知道怎麼辦。”

葉女士連忙攬着方念坐下，問她怎麼了。

“和之前的喜歡不一樣，好辛苦。”

最後幾個字她說的很輕，消散在空氣裡，好像人也随着那幾個字抽散開來。

葉溫明白了，她摟着方念，像小時候那樣，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他人怎麼樣？”

“我不确定，但是我覺得很好。”方念癟着嘴說。

葉溫輕笑，安靜地聽着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