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樓什麼時候開始建?”
“明天。”
鳴人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他要做什麼也是了如指掌的。
他說想建棟樓,不是買屋建屋,而是建樓,九層的那種。
然後一天到晚鼬見他都在旅館的房間裡設計圖紙塗塗畫畫,廢紙都能疊滿一籮筐了,要不是他沒有木屬性,鼬覺得他可能想自己建。
終于在第三天鳴人畫了令自己滿意的圖紙,鼬看過,樸素中不失宏偉,建築風格有點像類似東方。圖紙有了,該找專人幹活了,錢呢?鳴人五年遊曆下來私房錢不少還搜刮了那個老闆的财産,簡直是富得流油。
他掏出了三分之二的積蓄,讓工匠們必須要把這樓打造得完美,不能容許有任何得差錯,否則.......工匠們應當是懂的。
鼬好奇問:“為何想造一棟樓?”
“因為高端大氣上檔次。”他敷衍道。
鼬拿起其中一張圖紙,“這是什麼花?”
“九尾蓮,很漂亮吧。“
這蓮花有九瓣,每片花瓣似尾巴又似火焰,明豔動人,鼬從沒見過這般奇特的花,一看便着了迷,“你是從哪找到的這花?”
“遊曆的途中,可惜這花已經滅絕了,怕是很難再找到了。除了九尾蓮,還有其他品種的,比如一尾掌,二尾薄,三尾草,四尾桃,五尾竹,六尾葉,七尾桂,八尾櫻。”
“這些花都與尾獸有關?”
“嗯,這些都是小九與我說的,這花都是他們各自故鄉的花。他說,這九尾蓮又有個别名叫焰紅蓮,盛開在火海中,黎明時看最為豔麗。”
“确實很好看,你和九..小九很熟?”鳴人很在乎九尾,給他起昵稱,樓也是因他而起的,他也順着他的話稱呼九尾為小九,
“自然,他是我家人。”
“所以你給自己起名叫阿九。”
“嗯,阿九,小九,一聽就是一家人,不是嗎?”
“這樓,也是為小九而建的?”
“當然。”如果就獨他一人的話,他就随便買間小屋子湊合過得了。
“打算建在哪?”
“你們家之前住的地方,我之前就覺得你們那個位置甚好,有湖有樹有動物,十分的親近自然。”
鳴人建樓的動靜如此之大,驚到木葉高層是必定的,于是他從經濟文化政治層面上侃侃而談,加上有意無意的武力威脅得到了他們的許可。
利益至上,隻要有利可圖,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開完這次會議後,他們都對鳴人刮目相看,這娃簡直就是鬼才,能想出這麼多鬼點子,又是拍賣行又是比忍鬥等等,反正鳴人給他們的餅是越說越大,他們二話不說就批了。
“阿九,你口才真好。”
“嗯,我也這麼覺得,不去當傳教可惜了。”鳴人似是十分遺憾。
本來一個星期的休息結束了該出來接任務,好巧不巧差一個月就是晉升中忍的選拔賽,卡卡西大手一揮讓他們三個都參加,随和的表示不過也沒關系,主打一個活着就好,說有什麼問題盡管找他。
因着止水要出去執行任務,佐助就去找卡卡西陪他一起修行,小櫻隻認識卡卡西這麼一位上忍,也是找的他,隻有鳴人在幹自己的大事。
卡卡西沒看見鳴人來找他着實松了一口氣,要是他湊熱鬧來找他的話,都不知道是誰考誰。
一個月,他們每天都是鐵打不動的在修行,天知道卡卡西這一個月是怎麼過來的,這一屆是他帶過最卷的一屆,隻要卷不死就往死裡卷,佐助卷他還能理解,為什麼小櫻也這麼卷,他剛開始以為小櫻來找他以為是佐助在這裡的緣故,還是他太狹隘了,女生的心不隻有情情愛愛,還有并肩而立,沒事,這樣卷生卷死的苦日子明天就結束了。
晚上,卡卡西帶他們兩人去吃晚飯,祝他們中忍考試順利。
吃着吃着,佐助問道:“老師,阿九他實力和你相當嗎?”
“為什麼問這個呢?”
“我上次戰鬥途中聽到的,你說有你和他在這任務綽綽有餘,B級任務起碼要有一個上忍一個中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阿九有中忍的實力呢?就當我這麼以為的時候,鳴人卻能深入敵營奪得敵人首級,所以阿九他是不是.....”
“我說是的話,你該如何呢?”卡卡西笑道。
他心裡清楚是什麼答案,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肯定,他和鳴人得差距,“我該如何趕上他的腳步?”佐助内心有些許焦躁,他不想被鳴人甩下。
卡卡西怕他們走上歪路,義正言辭道:“有件事情你們得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想變強除了腳踏實地沒有其他的出路。不要妄想着走捷徑,走得了一時走不了一世,明白嗎?當然,實在要走,誰也攔不住,但是既然做了選擇就得承擔後果。”
“嗯。”
一個月連着一星期沒見鳴人,佐助該死的想他了,想看看他如今在做些什麼。
鳴人在忙着吐血,他心裡罵道:這該死的無名毒還是這麼煩人。他體内有一奇毒,誰下的怎麼下的什麼時候下的他是一概不知,在小九走的一年後,他每月十五會毒發,毒發時經脈阻塞查克拉無法運轉,渾身冰冷五髒六腑宛如被蟻蟲啃食般劇痛無比,過一會又好像被烈焰灼燒一般,每時每刻他都能感受到皮膚血管筋骨神經像被一寸一寸慢慢撕裂開來,冷熱交替,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這是他最戰鬥力最薄弱的時候,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發現。每在這時候,他都會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咬牙渡過,度過了又是好漢一條,也就第二天臉色白了一點而已,不過沒關系,他的演技一向優越,至今還沒人發現呢。
哪曾想,打臉來得那麼快。
第二天,佐助一看見鳴人,問:“阿九,你昨晚去幹什麼了?臉色看着這麼蒼白?”
“沒有啊,不是和以往一樣嗎?你說是吧,小櫻。”鳴人汗顔,心想寫輪眼這麼厲害的嗎?這都能發現?趕緊找小櫻幫忙搭腔。
其實有沒有可能隻是佐助對他關注過頭了,所以才會明察秋毫。
小櫻也仔細端詳着鳴人的臉色,嗯,該死的好看。“對啊,和平常一樣,沒什麼區别啊。”
佐助還想再說話,被一個穿着綠色連體衣的西瓜頭打斷了,他想一腳襲去鳴人,佐助上前接招把鳴人護在身後。西瓜頭翻跟頭退後又做出準備要進攻的姿勢。
小櫻:“你是誰?幹嘛無緣無故襲擊人?”
“在下洛克李,隻是想請教一下九尾人柱力。”
九尾人柱力光榮事迹人人皆知,卻不知這人是誰,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鳴人那個方向看,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打量着鳴人,不懷好意的鄙夷的怨恨的好奇的,全都毫無顧忌的交織在一起落在一處地方。
佐助握住鳴人的手,遮擋住他的視線,語氣中盡是維護之意:“怎麼?一個個沒見過世面嗎?看個人都能給自己看出優越感來?”然後帶着他走到無人的陽台。
“你不要把......”
鳴人送開他的手,打斷道:“他們運氣真好,再晚一步我就直接釋放威壓然後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社會險惡了。還有,那招我能擋得住,你看,衣袖都髒了。”他眼神晦暗的看着佐助左手幹淨的袖子上明顯的被塵泥玷污了一塊,怎麼看怎麼礙眼。
有人願意擋在他面前,他應該是開心的。畢竟護着他的人不多,雖然隻是不起眼的小事情。可是當他看到他衣袖髒了,心裡湧出了無處宣洩的情緒,他不知這是什麼,隻知道很想回去暴打那個不長眼的西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