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叫阿九?
“一般,沒你過得有滋有味,天天都是山珍海味的。”
“我吃的不也等于進你肚了嗎?”
“她是誰?”
“同族的漩渦香磷,她交給你了,我那邊還有事,回見。”
“好。”
說完,鳴人憑空消失在他們眼前。
香磷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這兩人為何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名字都是一樣?他究竟是誰?
“我叫阿九,救你的那個也是阿九。某種程度來說我們是同一個人,你可以暫且理解這是類似影分身的忍術。我也是漩渦一族的人,可能是父親那邊的基因比較強大,所以頭發不是紅色的。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建立血契,終生為我所用不得背叛,如我發現你有背叛的行為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是自己另謀出路,本着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會幫你染發色改骨相,隻要你不使出忍術,以後不會有人發現你是漩渦一族的。忍者和普通人,你選吧。”
她清楚,她能活到現在,全都歸功于漩渦一族強大的生命力和她獨有的治愈力,這是福也是禍,她活着的每一天不是被利用就是被抛棄,從來就沒得選。
現在,有人讓她選了。
她曾經也憧憬着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她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對她說:“追随他,追随他......”
她以臣服之姿跪在鳴人的身前,虔誠的說道:“我願誓死追随您,直到我死去的那天。”
“從今日起,以後你就叫九瓊。”
“是。”
另一邊,鳴人在臨時标記的地方穿回過去,離佐助的地方不算遠,沒有朝他呼救估計是沒什麼危險,不過他還是快點趕回去以防萬一。
襲擊小櫻的是音忍村的人,鳴人覺得他們和草忍村的那個不男不女是一夥的,小櫻那裡也不算一個人吧,有三個人在草叢蹲着,西瓜頭出手幫她,目前為止不需要鳴人現身幫忙,還是得給他們一個發揮的空間。
就是可惜了小櫻辛辛苦苦留長的頭發,都被她砍斷掉落在地上。鳴人不禁唏噓,要是誰敢動他的頭發,他絕對會把那個人削成光頭,見他一次削他一次。
鳴人也不知那三個人怎麼想的,到頭來還是沒忍住去幫她。
音忍村見人多了也不戀戰,找到機會就撤。
佐助悠悠轉醒,睜眼發現人還挺多,就是想見的那個人不在,他挂念着鳴人怕他出了意外,自己氣都沒緩過來,擔憂的問道,“鳴人呢?”
鳴人适時出現,“叫我嗎?這一天過得怎麼樣?幹糧療傷的都用完了嗎?”
佐助見鳴人這才安下心來。
“幹糧吃了一半,療傷的用完了,幸好傷口沒有發炎。”
“那就好。”他把包住卷軸的布袋一人一個分别扔給西瓜頭和鹿丸,說:“感謝你們出手相助,這是謝禮。”
他們打開一看,居然是天地卷軸。再看了看他腰間挂着的三個包袋,“那個搶完卷軸就跑的人不會說的是你吧。”
鳴人回想了一下,“可能還真是我。”
小櫻疑問:“什麼搶完卷軸就跑?”
丁次:“我們這一路走來本來也是想搶卷軸,但是每遇到一個小隊就說他們的卷軸已經被搶了,關鍵是還不知道搶的那個人是誰。”
“還真是我。”
李汗如雨下,瞬間感覺到鴨梨山大,除開鳴人那一隊的卷軸,也就是說鳴人搶了九個小隊的卷軸。再想想之前自己幹的好事,他有點害怕自己如果那一腳真的踢到鳴人的話會怎麼辦?
鳴人似是知道李内心所想,笑意不達眼底,威脅他說:“你運氣很好,如果沒有佐助擋住你那一腳的話,你的右腳估計早就被廢了。在我廢了你的右腳之前,你最好老老實實護住了,不然到時候你就隻能坐輪椅了。”
“是。”許是鳴人氣場太過強大,李十分乖巧的回了個好字。
鳴人背起佐助,和小櫻說:“走吧,該交差了。”
鹿丸這人腦瓜子最是聰明,跟在鳴人後面的話麻煩事絕對會少很多,于是他們三人堂而皇之的跟在了他們後面,鳴人察覺也沒說什麼。
第二輪考試又是塞了一大半的人,除了砂忍村和音忍村,其餘都是自村人,加起來一共十五個人,
過關的人沒有任何預兆的将要迎來下一場淘汰賽,簡直就是玩人心态。
采用車輪戰的方式,勝利的人進入最終絕賽。
第一輪是鳴人對戰第八班的牙,鳴人看在他有隻可愛小狗的份上,牙都沒有看清他的身影就被他一拳揍暈在地上,一秒鐘結束了戰鬥,圍觀群衆也是一臉懵的狀态,這絕對是中忍考試以來最快結束的決鬥。
這也讓在座的所有人都記住了鳴人。
後面的比賽鳴人都興緻缺缺,到佐助上場了才稍微提起一點精神,也就一點不多。
然後到西瓜頭對戰砂忍村的我愛羅,他像打了雞血似的從地上彈起來,眼裡是不加掩飾的興奮看着那個紅發黑眼圈很重的人。
佐助好奇問道:“阿九,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保密。”
鳴人不說,佐助心裡怪癢的,然後他眼神像怨婦似的盯着我愛羅,心想:他能有什麼東西值得阿九惦記的,他看我比賽都沒有這樣興奮,他那黑眼圈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他得看緊阿九,不能讓阿九被來路不明的人拐走了。
小櫻看佐助臉色暗沉,緊張的問他:“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被氣的。”佐助咬牙說道。
鳴人承認李體術很強,但也隻是體術而已。
忍者終究比拼的是忍術,凡夫□□還是扛不住忍術一次又一次的無情摧殘,這場比賽李會輸,這是不争的事實。
我愛羅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起初他還以為李是小醜,顯然他也沒料到他能動搖他的絕對防禦,這讓也内心警鈴大作,對他起了殺心。
好在另一個西瓜頭及時制止了他,才沒讓悲劇發生。
十五個人,有一人不用比就能進入最終決賽,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火影宣布最終決賽在一星期之後,七天時間足夠他們養傷了,每個人都在為決賽做準備,隻有鳴人還在忙着自己的大樓事業,絲毫不擔心,也是,畢竟中忍考試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過不過都無所謂,他又不是忍者。
多虧了鳴人在死亡森林給佐助的傷藥,他才得以在兩天之内傷口好得七七八八。
鳴人忙着自己的樓,佐助忙着自己的修行。可是每天在傍晚時分釣魚已然是他們心照不宣的默契了,他們會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與往常一樣聊很多事情。
鳴人極少看見佐助開啟寫輪眼,問他:“佐助,你現在的寫輪眼是幾勾玉?”
“雙勾玉。”
“什麼時候開啟的?”
“上次的B級任務。”
“有二就有一,那你單勾玉呢?”鳴人沒心沒肺的笑着問他。
佐助瞟了他一眼,歎氣:“你五年前走的時候。”
鳴人手抖吓跑了快要上鈎的魚,心裡慌急了,之前他就聽小九說過,宇智波一族隻有陷入痛苦,才會開啟寫輪眼,痛苦越深,瞳力越強大,
看來當初自己逃跑的事情,挺影響佐助的。他自覺自己在佐助心裡應該隻是一個兒時普通的朋友,算不上有多重要,
鳴人當年一走,其他人看不出什麼,隻有佐助心裡清楚自己有多想他,他想他自由,但也想他留下來陪他。
佐助都好奇鳴人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明明隻是短短的三年,卻能讓他魂牽夢萦這麼久,哪怕五年不在,他腦子裡想的心裡挂念的依舊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