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為什麼你賭手鞠會赢?”小櫻好奇。
“我不是說了嗎?聰明歸聰明,實力歸實力。”
說了和沒說一樣。
後面的比賽都沒有什麼看頭,還有人不戰而降,都沒什麼看點,直到佐助對戰我愛羅時,觀衆席上才開始熱鬧起來。
小櫻激動道:“來了來了,終于到佐助登場了。”但一想動他對戰的是我愛羅,又不免擔憂。“阿九,你賭這場比賽誰赢?”
鳴人仔細想了一下,“一半一半吧,不好說。”如果我愛羅不用守鶴的話那佐助有可能赢,問題是我愛羅精神不穩定十有八九會被守鶴奪得主權,那到時候比賽都不用比了。
也正如鳴人所言,在佐助使用新的忍術千鳥破開我愛羅的絕對防禦時,我愛羅的精神再度奔潰,迄今為止破開他絕對防禦的第一次是李,第二個是佐助,顯然帶給了他很大的精神刺激,于是,他暴走了。
好在,他也沒有全然失去理智,他瞬身離開奔向森林,佐助見狀閃身跟上。
其他砂忍見我愛羅不對勁之後,趕忙掩護他逃走,繼續按照計劃執行任務,他們點燃提前在觀衆席上安裝好的迷魂香,又在木葉村不起眼的位置召喚一頭又一頭威猛無比的通靈獸,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風影竟是大蛇丸假扮的。鳴人對此毫不意外,畢竟白九和他提前通過信,說風影早在出門的那段路上便别人取代了。
一時間動亂四起,也幸好木葉村近年來經曆過兩次這樣大的動靜進行過多次模拟,都能在亂中有序的情況下清楚自己該幹嘛,不至暈頭轉向沒死在敵人手裡倒死在自己人腳下了。
鳴人趁着動亂,早在大蛇丸開啟結界前就在他們附近徘徊,也幸好他進去得早,不然就隻能和鼬哥在外面吃瓜觀戰了。
鳴人覺得大蛇丸這樣陰險狡詐殺死他人還冒充他人的人,喜歡在自己的掌控下殺人,引誘獵物進入自己的地盤慢慢把人絞死,所以在他現身的那一刻他立刻閃現至老爺子附近不易察覺的地方。
另一邊。佐助對我愛羅窮追不舍,砂忍試圖作亂,他不能跟丢這個危險分子,期間不斷勘九郎和手鞠不斷的阻撓他,佐助都一一化解。
鹿丸本想裝睡躺在地上等結束的,奈何卡卡西的忍犬帕克狗鼻子太靈了,識破他就算了還咬他,沒辦法,隻能起來幹活,卡卡西讓他和小櫻井野三人去支援佐助,打不過就立刻撤退。所以他們三個在看見一隻有山高的巨大狸貓在森林的時候,他們是很想帶着佐助撤的,奈何那隻狸貓不給他們一點可以逃跑的機會,守鶴答應了阿九盡量不傷害那兩個人,隻能像貓捉老鼠一樣逗着他們,别說,他還覺得挺好玩的。
另一邊,大蛇丸開啟好結界後,其他忍者想進去幫忙都不能。
“好久不見,老師,近年來過得可好?”
“我這身子骨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嗎?那便試試好了。”
一眨眼的功夫,兩人扭鬥在一起,大蛇丸這副身體不是全盛期,猿飛對付他還不算吃力,顯然大蛇丸也明白,那也隻好搖人了,這一搖就把初代和二代火影搖出來了,猿飛隻好召喚猿魔。
“這麼刺激,也加我一個呗。”鳴人不知從哪冒出來的。
他們四個居然都沒有察覺到鳴人的存在。
“阿九,你怎麼在這裡?”猿飛問道。
“自然是看熱鬧的。我對付初代,你們随意。”話音剛落,三條鎖鍊從初代身後襲去,柱間躲過後瞬身到鳴人身前,然而這個鳴人隻是個幌子,他狡黠一笑,身上皮膚出現數條焰紅色的裂紋,“砰”一聲爆炸硝煙四起,鳴人二尾化在不遠處朝他那個方向發射尾獸玉,柱間哪怕木盾術及時防禦也還是受了小傷,在木盾破開一個小口之後,鎖鍊穿過小口直直射向他的右肩,他微微側身躲過,後面的鎖鍊才得以穿透他的左肩,得手後鳴人立刻在鎖鍊上釋放火蓮業火。
柱間被業火灼燒後吃痛到半跪在地上,遙想他一生征戰沙場傷痛無數,忍忍就算過去,都不曾想哪個痛苦是值得刻苦銘心記一輩子的,可現在他覺得這被火燒得痛不欲生的感覺絕對是第一個,明明這穢土轉生的身體是不會感受到任何疼痛的,不對,也不是□□,這感覺更像是精神靈魂被一寸寸撕裂開來,再一點點被碾碎。
柱間不再猶豫,立刻棄卒保帥切斷自己的左肩,反正這身體是臨時的。那鎖鍊和尾獸玉,一看就是出自漩渦族的九尾人柱力,而且那小孩不足十五六歲就有這般實力,柱間轉頭想想自己十幾歲不知道在幹嘛,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後生可畏啊。
哪怕死了很久,有些人的溫柔也是刻在骨子裡的,“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鳴人曾經聽小九提起過初代這個人曾經打過他,說他強大太危險然後把他封印在自己妻子體内。他記住了,所以在看到大蛇丸召喚出他人時,他才選擇現身出手揍他。他不管他為人如何,反正隻要是曾經傷過小九的人,被他遇見了,他高低都得揍一頓。
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阿九。”
“阿九?好名字啊。”
鳴人沒有再回他,他繼續發起攻擊。柱間也不是吃素的,兩人一番激戰,現在的鳴人到底不是火影的對手,漸漸落入下風,不過他戰鬥作風一向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柱間也好不到哪裡去,傷的傷殘的殘,整副軀殼都是破破爛爛的。
柱間想:這小孩不簡單啊,至少在他的認知裡,沒有人可以将尾獸的力量像他這樣發揮到極緻。
鳴人從修羅們出來後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這麼狼狽過了,最強火影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兩人都覺得對方實力深不可測還有大把餘力,實際上都已經是強弩之末。
幸好另一邊的戰鬥快結束了,大蛇丸本就不是全盛期,還是對付自己的老師,他能打敗他但絕不是現在。其實在他的預想裡,就算猿飛他召喚出猿魔來幫他,他也是有把握能殺掉他的。可是半路殺出了個鳴人,居然能纏住柱間,幾次他想命令柱間回來都被那個叫阿九的家夥阻止。
這次的襲擊注定是要失敗的,大蛇丸也不戀戰找到機會揭開結界就撤。
鼬在外面候着他,沒想到大蛇丸還有逃跑的手段能讓鼬抓不到他。鼬隻好去察看他們兩人的狀态,鳴人的衣袍刮了數處大的小的口子,因着衣袍是玄色的看不清流了有多少血傷得有多重,但是還能雲談風輕的站的穩穩當當應該傷得不算重,猿飛就不容樂觀了,暈倒在地強撐着最後一口氣。
“鼬哥,你帶老爺子去療傷吧。我這隻是皮外傷,自己能搞定。”
“我能帶你們兩個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此種情況拖沓不得,見鳴人說不用,他便趕緊帶猿飛去療傷了。
鳴人說皮外傷是假的,自己能搞定是真的。
他使用空間轉移術把自己轉移到落腳的旅館房間,整個人再也支撐不起的倒在地上,滾燙的鮮血從數處大小傷口中流淌到地闆上,很快就浸濕了地毯,倒在地上時讓内傷傷得更重但也隻是悶哼一聲,他設了結界隔絕外界,外面的人進不來聽不到聲響也聞不到氣味。
鳴人蜷縮在地闆上,隐忍着傷口帶來的痛苦,讓查克拉緩緩流入受傷的地方,這是他慣用的療傷方式。
十分不巧的是,無名毒發作了,可是今天也不是十五啊,鳴人想難道這毒還會趁他重傷時發作。這就難搞了,現在不隻是□□上的疼痛了還有精神上的折磨,自從小九走後,鳴人哪怕設了結界也不敢昏睡過去,一直對外界留有一絲警惕。
半睡半醒之間鳴人的腦海裡閃過許多零零碎碎的畫面。
佐助慌慌張張的跑進宇智波一族的地方,他四處張望,那裡橫屍遍野血流成河,他們的衣服都紋着宇智波族徽,他到自己家的時候,眼前這一幕令他久久不能忘懷,他最愛的哥哥鼬手持刀刺入父親的胸前,而母親已經倒在了地上,不過一會他們就沒有了氣息,也是這時候佐助開啟了單勾玉寫輪眼。
自那之後,佐助就時常一個人在湖邊坐着,鳴人偶爾會經過,但是兩人都沒有向互相搭過話。
再是他穿着十分顯眼的橙色衣服和佐助小櫻各自坐在不同的台階,卡卡西靠着欄杆。鳴人記得這是卡卡西讓他們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傻裡傻氣的說:“我想成為比任何一代火影都要強的火影。”,小櫻說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差别,還是想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反倒是佐助的臉色略顯陰沉,他說:“他沒有什麼夢想,硬要說的話隻有一個野心,那就是殺掉那一個男人。”
畫面一轉,便是佐助覺醒雙勾玉寫輪眼之後擋在他身前被紮了渾身的刺針,倒在他的懷裡,那時候小九沒有死,他也沒有和小九成為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