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對醫療這方面不是很了解,自然不知道琳在醫療界有着響當當的“醫聖”名号,她的醫術完全能與綱手媲美,當初綱手也是親口承認,假以時日琳必定在醫療界大有一番作為。
不過是琳年紀輕輕過于低調,大多數都是一個人在幕後搞醫學研究,業餘人士都不是清楚琳的真實水平。
其他人不知道,但宇智波一族可是相當清楚,所以當她提出願意為佐助診治時連富嶽都趕緊放下手頭的事情,前去拜謝。富嶽實在是搞不懂這位大名鼎鼎的醫聖為什麼願意屈尊還冒險治療佐助。
琳解答他的疑問:“我一直對寫輪眼一直都很感興趣。”實則是受人所托。
琳猜測佐助的眼睛64%有遺傳性疾病,如果使用不當,輕則失明重則身亡,并叫他哥也順帶做檢查,檢查結果顯示他哥發病的機率高于佐助。
琳對此表示很感興趣,她說她免費來當他們的醫生,但是隻能有她一個人,他們不許看其他的醫生。
實際上也沒人敢。
富嶽同意了。琳的醫術他還是很放心的。
當晚她即刻前去彙報這事給阿九。
阿九垂眸深思,“謝了。每月的檢查報告除了我和你兩人知道真的之外,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哪怕是他們自己本人也不能,能做到嗎?”
“自然。阿九是怕有人對佐助不利嗎?”
“嗯,現在高層幾乎都在盯着佐助,尤其是團藏。”
“需要我為你找來團藏的檢查報告嗎?”
“不用。你隻管治療好他,其他我來想辦法。”
在鳴人休養的那兩個月裡,佐助也一直在住院,其實他早就能出院的,但是醫生說根據檢查報告顯示他的眼睛出現了問題,還要再住多一陣時間,眼睛對于使用瞳術的家族來說就是命根子般重要的存在,佐助自覺沒什麼問題,但是他家裡人死活不肯讓他出院,于是又住多了一個星期。
兩個月了,整所醫院的人紛紛看了佐助的檢查報告,不是無從下手,心裡多多少少都有治療的方案,隻是不敢,可憐佐助每天像猴一樣被人圍觀。
佐助在醫院待了兩星期,人都要閑出病來了。更關鍵的是,我愛羅那小子對阿九投其所好獻殷勤獻了兩星期終于雲守月開見到了阿九,然後阿九揚言再閉關兩月,兩者之間很難不聯想起來,他懷疑我愛羅對他幹了什麼,一想到這,他怒不可遏想去找他幹架,被他哥攔住了。
“我愛羅隻是去找阿九聊天而已。”
“那為何阿九又休養兩月?你不是說他沒受什麼傷嗎?”
“确實沒有受傷,可能阿九隻是單純有人找他所以才謊稱的修養,我的任務是保護他,如果他有事我是不會閑到有空來看你的。”
佐助覺得他哥的反應冷淡到令人發指,“那可是阿九,與你以往執行任務的對象不同。”
“有何不同?”
“阿九是朋友啊!”
鼬挑眉,“隻是朋友?”
這番問話倒是令佐助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他坐下來平視着佐助,低沉的說:“阿九是個很成熟有主見的孩子。佐助,你要知道五年過去,咱們的關系不比從前單純,考量的因素有很多,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着我們和他,倒不如說是盯着宇智波和九尾,有多少人想把我們拉下來踩下去,你也知道五年前我們是因為阿九的關系才躲過滅門之禍,現如今阿九回來了,我們更得好好把握其中的度,不能多也不能少,雖說宇智波如今如日中天能和日向平起平坐,但未來的事是沒有定數,保不齊哪天我們就橫槽一禍,我們至少要保全自己但也不能讓阿九一人身陷囹圄,明白嗎?”
這時,卡卡西在外頭敲門,探頭進來道:“鼬,在嗎?找你有點事,方便出來嗎?”
鼬丢下一句注意身體就離開了。
他們兩人并肩行走在廊道裡,卡卡西開玩笑道:“鼬,什麼時候你這麼八卦别人的情感狀況了?”
“他不是别人,是我弟弟。這是關心,不是八卦。”
“好,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你弟弟的情感狀況了?”
“我一直都這麼關心。”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悶葫蘆一個,很少會把關心的話語問出口。”
鼬閉嘴不言。
卡卡西笑眯眯,“心意這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急不得急不得。”
鼬難的的怼他:“确實急不得,不然為何現在卡卡西老師還是單身一個。”
“我這是心有所屬非他不娶,哪像你啊,情意正濃。”
他?“看來卡卡西老師也是同道中人,不知是哪位能人異士能奪得你的青睐?”
“你猜?”
佐助這話題算是這樣過去了。
說真的,佐助這樣明顯,那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看不出來不奇怪,卡卡西和鼬看得那可是一個真真切切。
比如,執行任務時,鳴人總是嘴饞特别喜歡吃點小零嘴,自己卻總是忘帶,然後佐助就會從包裡掏出各種各樣的小零嘴投喂給他,鳴人也很順手的拿起就吃,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鳴人這愛吃零嘴的習慣是在逃亡過程中慢慢養成的,一天天的被怪物窮追不舍,别說睡覺了,就連坐下來吃頓飯的時間也沒有,為了不讓自己餓肚子,鳴人隻能邊跑邊吃,自然而然就養成了路上吃零嘴的習慣,以至于他正餐吃得很少,年紀輕輕就有胃病。
為了改正這不好的習慣,佐助挑的零嘴都是開胃的,起碼讓他吃正餐時多吃一兩口。
附近的小鎮閑逛時,鳴人對攤子上稀奇的小物件莫名的感興趣,卡卡西發現隻要鳴人盯着超過三秒以上,佐助就會付賬買下來放家中,鳴人一去他家就會看這些稀奇玩意,拿在手裡把玩,調侃佐助原來你也喜歡這些玩意,佐助沒有多說什麼,次次皆是如此。
搞得小櫻還以為佐助喜歡這些東西呢。
卡卡西倒是很好奇,佐助雖說是富n代,可是零花錢這一塊他不覺得富嶽會如此大方,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問道:“佐助,你爸給你很多零花錢嗎?怎麼買這麼多物件給阿九?怎麼不說是你專門買給他的。”
“不是。自己攢的。”他沒有回答最後一句話。
鳴人對吃的會稍許大方,但在物質方面需求不大,遇見再喜歡的玩意看幾眼便算了不會去想買來玩,衣着上一年四季都是那幾套一成不變的衣服,佩戴在身上的飾品也就那三件。
他隻懂得最基本的存活法則,不懂得如何取悅自己,不懂得怎麼對自己好。他可能潛意識覺得自己不配這些不需要這些。
但是沒關系,佐助會潛移默化的讓他懂得怎麼讨自己開心,讓他對自己好,把他小時候沒有的份都補回來,還要補得更好更多,
“攢了多久?”
“五年吧。”
卡卡西想:五年?攢得這麼久?這攢的不會是老婆本吧?
他不由得想起一位故人,他是妥妥的月光族,一到月底手裡都是沒有餘錢的,經常跑去他家蹭吃蹭喝,同樣是宇智波一族,怎麼差别就這麼大呢。
佐助是家裡的老幺,他爸媽會每月給他零花錢,他哥也時不時給他,還有親戚之類的,除開這些,每學期的獎學金,他鮮少買東西,筆筆加起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加上他執行任務也有資金進賬,不說十萬,五六萬還是有的。
不過比起鳴人直接注資建樓,佐助這些錢确實算不得什麼。
這麼一想,他自己才是真的窮,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兩個小孩子比下去。
隻是朋友?鼬問的話還在他腦子裡盤旋着,這是鼬第二次問了。
朋友?摯友?還是喜歡的人?
隻是朋友?
佐助也不是什麼單純小孩,不可能聽不懂他哥的弦外之意,他是在暗示自己喜歡阿九嗎?
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吧。他不覺得自己現在做的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喜歡阿九的證明,至少在他看來不是,他想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要讓他說出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他也說不出口。
他想他和阿九,應當是摯友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