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做人不要狂妄,你是不是我的對手還不知道呢?”
“是嗎?你大可以試試。”
果真,試試就逝世。
其實,兩人的狀态都不是在全盛時期,使出全力不能堅持多久,拼的無非是誰更不要命。這點大蛇丸是比不過鳴人的,鳴人打起架來就是不要命的狂徒,大蛇丸終究還是不敵鳴人,大蛇丸是那種睚眦必報的人,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他聲東擊西,把最後的緻命一擊給了暈倒在地的佐助,鳴人想去阻擋也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佐助被一劍穿心,血液不斷的從心口處噴湧而出,而大蛇丸随後也被鳴人的鎖鍊所傷。
他沖到佐助的身旁,用自己的衣服填塞傷口止血,傳輸查克拉護住他的心脈讓他留有一口氣在,他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料理大蛇丸,隻能遠程呼叫白九過來。
下一秒白九就在他身後的黑色空洞裡出現,還帶了九瓊過來,他和阿九本是一體,剛剛的事情短暫的連通了彼此的記憶,九瓊趕緊來到阿九的身邊給他搭把手。
顯然,大蛇丸也沒有料到阿九能這麼快搬到救兵,他的腦子裡閃過好幾種逃命的方法,還沒有付諸行動就完全被白九限制住了行動。
他聲音低沉的說道:“如果不想身上多好幾個洞的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許是他待在冰山老林從沒有出來的緣故,給人一種脫離于塵世之外的清冷感,隐隐約約還能聞到雪的味道。
“他的情況怎麼樣?”
九瓊:“實話來說很難。不僅擊中心髒也擴散到了五髒六腑,雖然護住心脈及時,也隻是螳臂擋車,不是長久之計。很有可能.....”接下來的話就算不說,阿九應該也是懂的。
“白九,帶上大蛇丸回千峰山,他肯定有辦法。”
“好。”說完,在大蛇丸身上咔咔穿九個洞,再用鎖鍊捆住他。“要把九琳叫來嗎?”
“不用。”
白九開啟黑色空洞,阿九抱起佐助,白九拖着大蛇丸,一起進到空洞,去的是千峰山隔壁的山頭,那裡頭有一個白九無事炸來玩玩的一個山洞,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這裡天寒地凍的,阿九拿出厚毯鋪在看起來不算太髒的地上,才将佐助放下,他對身旁的九瓊說:“你先幫我照看一下,别讓他死了。”
“遵命。”
阿九看大蛇丸的眼神就像看死物一樣,他把大蛇丸的長發往後拽,讓不得不他仰頭看着阿九,命脈在他面前一展無遺,他一生中殺過的人不計其數,見過他們同伴親人的眼神,有悲傷有憤怒有絕望,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眼神像他這般的冷靜理智,難道他不在乎佐助?可是又為何要救他呢?除非他對佐助也有所企圖。
他松開他的頭發,改為扼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嘴,割腕阿九是越來越熟練了,他大蛇丸喝下自己的血,血量估計要比甯次的多得多,足足喂了有四百毫升他才收回自己的手,不然他怕他控制不住這個逆賊。
阿九沒有給他緩過來的時間,言簡意赅道:“我在你身上種了血咒,你不可能逃脫,也不可能再通過種他人身上的咒印置死地而後生,現在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得救回他。”
大蛇丸活了有五十多年了,這估計是他輸得最徹底的一次。當血流入他的嘴巴的那一刻,他無比清楚地感受到身體甚至是靈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動彈不得也反抗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打上咒印,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大蛇丸,說。”
體内的血咒迫使他說出那唯一的辦法。“要救佐助唯有換心一計。”
換心,大蛇丸實際隻是在古籍上看到過,曾經也動手操刀,可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古籍上也沒有成功換心之後的記錄。
阿九沉默半響後才說道:“白九,和木葉村的人說我救回了佐助但是受了重傷,需要在原地調養三天才能啟程,不用再派人來了。”
“好。三天時間可以嗎?”
“當然,我可是無所不能的九尾。”
“那也是。九瓊,拖上這條混蛇我們走吧。”
九瓊對白九的命令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很聽話的拖着大蛇丸走在他的身後。
山洞中隻剩佐助和鳴人兩人,除了阿九和白九,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成功換心讓佐助活了下來。
三天時間到,鳴人抱着佐助從山洞中出來,三天未見,他的身形似乎更加單薄,感覺風一吹他就要倒了,不過他的步伐倒是穩穩當當的走在雪地上。
“我回去交差了,他随你處置。”
“好。”他輕擡食指,“這空洞連接的是木葉村門口五裡外的地方,走好不送。”
大蛇丸幾句言語間就被決定了去向。
“九瓊,拖着他回大本營。”
“是。”
大蛇丸忍無可忍,“我能自己走嗎?”
“蛇不都是爬的?怎麼會走路呢?”
于是,大蛇丸從這個山頭被拖到另一個山頭,那個小丫頭累不累他不知道,反正他是真的累了。
說是大本營,其實更像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處處都散發着金錢的氣息,大蛇丸辨别這是不是幻術。
先一步被白九打斷思路,“不是幻術,都是真金白銀。老窩都讓你看到了,也不難猜出我們想要你幹什麼了吧。”
先前狼狽得要緊,沒有把心思分給旁人,現在看到那張和阿九如出一轍的面孔時,笑道:“呵呵,你們真有意思。”
“能入得了瘋狂科學家的法眼就好。本來在你殺了佐助的時候,阿九就已經想把你碎屍萬段了,不過他這個人一向喜歡把人才優勢發揮得最大化,所以他才把你帶到我這裡來。”
“你們是兄弟?”
“這很難看出來嗎?”白九詫異道。“這些都是其次,中了血咒相當于是我們一半的人,隻要不殘害無辜之人其他幹什麼你随意,但是得随叫随到,如果你手底下的人犯了事,我就找你算帳,你的山頭就剛剛那座。”
大蛇安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雖說過程狼狽不堪,也不妨礙他對阿九和白九這兩個人十分的感興趣,他多年的直覺告訴他,跟着他們後頭做科學研究的日子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