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霁歡喜得很:“終于能出門騎馬了,等這一天等得頭發都要白了。”
太傧:“怎麼哀家頭發還沒白,你倒是趕在哀家前面。”
衍望:“太傧如今心疼江霁勝過兒臣,兒臣可不依呢,您早就說要教兒臣劍法,可不能食言!”
太傧:“自然不會,隻怕嬌嬌兒吃不了這苦呢。”
韓山祠:“這一府六院都出去,也不是小事,帶什麼東西住幾天,帶多少侍人都要安排。”
太傧:“九兒,看看你的心掰成了幾瓣,都要帶誰去啊。”
衍望:“那也要看太傧的宅子有多大了,我若是多娶幾個,隻怕太傧的宅邸放不下。”
太傧:“你倒是給我出難題。那宅子是我和你母皇相中的,自然不小。你多娶幾個夫侍綿延子嗣,哀家自然把宅子裝好,不教你力不從心啊。”
衍望:“如此,那自然府裡的夫侍都要帶上,那辜青林也是譚将軍送來的,不如這次也帶上他。各自的侍人精簡一些,不能都帶着也就是了。”
太傧:“咱們住兩三日,而後你再出門遊曆。多陪哀家幾日,也免得你出門後哀家挂心。”
衍望:“好!我讓南蓉去準備馬車,後府的人還是太傧安排吧,太傧若是看顧不過來,自有山祠孝敬您。”
韓山祠聽見這話,坐得正了正,又看了看太傧和九娘娘的眼色。
太傧:“也好,山祠,你記得清點清點人數和東西,也不必帶太多。按馬車的規制,要兩個人乘一輛車,小厮坐在馬車前頭。護衛的事,自然有秦江雪搭理。哀家心已經在京郊,想不了那麼多了。”
衍望:“好,隻是···扶楹有傷在身,不如讓他一個人乘一輛吧。或者和我坐一輛。”
徐扶楹聽見殿下點自己,又這樣為自己安排很是高興,隻是怕旁人聽見殿下偏了自己,進而妒忌難纏。
太傧:“那就分一輛給他。也不是什麼大事。客房也要兩個人一間,山祠,你去安排好。”
韓山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