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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用王于皇春日大祭祀,觀國之光衍望爻蓍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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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用王于皇春日大祭祀,觀國之光衍望爻蓍草。(十六)

這些哥兒從前在母家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今嫁了人,也是第一次出遊,都小心翼翼把簾子撥開了小口子,偷偷向外看。

京城的街景繁華,叫賣聲此起彼伏。

聞聽得叫賣聲,夫侍們都坐不住起來,紛紛撩開了簾子縫隙悄悄向外看着,卻也知道這樣不合規矩,已經是嫁了人的哥兒了,不能這樣招搖惹人注目,萬一被哪個不知羞的小姐兒撩撥了,可是失了男德。要被祖宗家法懲治。

而那秦江霁是個放肆的,把簾子大喇喇地掀開,頭整個伸了出去,看着街上人來人往,每個有吃食的攤子他看了都想直接下去包圓。

岑時毫看了可樂,撫了他的後背勸他回來,可小秦橫是不聽,攥了岑時毫的手就要下車去買。

外頭跟車的惜鋒勸他,趕緊把頭縮回去,他确實要直接跳窗戶逃了。惹得前後車都走不動。最後,還是衍望聽見了聲音,下車查看。

秦江霁在車上撩開了正面的簾子,叫着:“九兒姐姐!”

惜鋒在一盤害怕,怕自家夫人被九娘娘責罰。

衍望:“你小子在幹嘛?!”

秦江霁:“嘻嘻,姐姐,我想買那個紅豆餡的年糕,還有那個豆面卷子!還有條頭糕!紅棗糕!”

衍望:“我當什麼事呢,走,我帶你買買買!”

說着就拉了秦江霁的手,一起到年糕攤子面前了。但是總感覺慣着他一個人不太好,畢竟剛剛回頭看見雁羲悄咪咪撩了簾子,饞兮兮可憐巴巴地望着她。索性就多買了一些,每個馬車都發了糕點和荔枝醬沖調的茶水。

那荔枝醬是京城裡特有的玩意,原本是膏狀,用冷水加了冰塊沖開極富有滋味,是匠人拿着烏梅、桂花、熟蜜熬制的。如今放在竹筒裡,以茶水沖開,甜苦相依的好喝。

回到自己的馬車裡,又開始逗弄雁羲:“小雁羲,這是我給夫侍們買的,你不是夫侍,可就不能吃了!”

雁羲噘着嘴,手裡揉着自己的衣角:“主子不讓雁羲侍奉,連糕點也不給雁羲帶一塊,主子違背誓約!把雁羲帶出宮了,也不好好照顧着,真真負心人!”

衍望:“哎呦,我隻當你書都白念了,沒想到說氣話來,頂嘴這麼厲害?!你且表現表現,有什麼才藝給我看看,姐姐隻當賞你了。”

雁羲眼睛打着圈圈滴溜溜亂轉,又攥了拳頭一狠心,猛地撲過去,摟住衍望一通親,衍望一邊掙脫一邊罵他,整個馬車被撞得亂晃。更加上親吻的聲音,惹得旁人都以為兩個人已然是那般了,更加認定雁羲是個通房的小侍。

這頭可樂,韓山祠和柳倌那邊卻是兩個祖宗撞倒了一起,沒個好氣。柳倌自從上了馬車便是渾身不自在,偏偏韓山祠又像做出個賢良的樣子,佯裝不和他計較,那個樣子卻是格外好笑。

韓山祠不喜歡蕭寶賢,所以像賢貴夫人這樣玩命争寵的柳倌他一樣也不喜歡。可是衍望和皇上卻不同,對于這種格外愛出頭的人,衍望卻不放在心上,這也讓韓山祠心裡寬慰了一些。

柳倌言語譏諷起來,韓山祠也想拿出庶夫人的位份鎮壓他,可是柳倌慣常行走江湖,橫豎不怕,他們樂坊明争暗鬥自是不少,争名奪利争寵搶客人這些都經曆遍了。

便言語激烈道:“這府裡真正的主子隻有九娘娘和太傧。庶夫人若是仗着太傧覺得自己是管事的,難免讓人議論是外戚之故,且庶夫人有幾位,像徐夫人那樣夜夜恩寵的都沒裝置拿喬,秦夫人時常陪着太傧和九娘娘練劍。韓哥哥相比,真是賢良不争寵,難怪自诩一些。真是禦前待過,風骨不同。”

韓山祠聽出來,這是譏諷他沒侍寝過,便也回敬過去:“可我不争寵就是夫人,弟弟争盡恩寵,扭傷了腰,還是不能侍奉娘娘夜宿。”

兩下裡針尖對麥芒起來,偏偏還不能現下拆開,都畏懼被娘娘和太傧責罰。

到了地方,韓山祠又角色上了身,去問候衍望,又扶着太傧下馬車,清點人數,安排住宿。這宅子原本隻是太傧和先帝住,便沒有那麼多客房。兩人住一間,也能排得開。可柳倌一到了房間,就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

韓山祠也不想忍,“柳公子若是有福氣,自然能去正殿侍奉殿下,想必雁羲見了你也高興。還望弟弟你與他安生相處,一同服侍妻主。”

說着便扭身出了門,留下柳倌一個人氣呼呼。

去太傧房裡看見太傧一切安好,畢竟太傧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太傧撫摸着桌椅床榻,仿佛在思念先帝奶奶。便不敢多打擾,看見雁羲服侍衍望安置東西,也放了心。

雁羲雖然重活不會幹,做些整理還是會的,且看見他就想起自己在禦前奉茶的時候,自然心裡有些憐憫同情,又囑咐了雁羲好好伺候殿下,要讓殿下歡心,又不能太縱着殿下。雁羲也明白個中意思,知道這是庶夫人認了他算個通房小侍,便欣喜應了。

徐貴子那自己雖安慰了,可也看出來,他也是想執掌後府的,便也不多言。

勘察到辜青林和檀倌那卻有了問題,那房子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有些潮濕,棚頂上沁下了些水,因雨是夜裡下的,所以昨天派來布置的小厮侍女們也沒發現。沁雨的地方,生了隻隻珠,幾個哥兒都在門外杵着,紛紛害怕起來。

檀倌怕庶夫人嫌棄自己矯情,又不愛給人添麻煩,便解釋道:“若是隻有進了些水,略潮濕些也不打緊,生些碳火點了檀香也便好了。隻是那隻珠珠吓人,且又高,在棚頂上,實在不敢進去。”

辜青林見這樣子,也拿出些管事的氣派:“這樣真是叫兩位弟弟受驚了,便是沒有那個玩意兒,進了水也不能住,房子是必須修補的,若是潮濕住下去,膝蓋也受涼,上了年紀時定要腿痛。也是我照顧不周。現下我房裡的暖閣還有地方,隻是小一些,你們若是覺得還能住,我就吩咐人,把床挪過去。兩位弟弟看,如何?”

檀倌看了看辜青林,他原本是可以的,但是又怕自己說了之後辜青林不願意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辜青林見狀,便道:“有勞庶夫人了,既然能有地方住,還有什麼挑揀的呢,無不從命就是了。”

檀倌跟着點點頭。

韓山祠幾下吩咐着,雷厲風行很快就安置好了。

暖閣地方雖然小,可是辜青林和檀倌一向熟識,便也不計較了。

隻是這樣就和柳倌住得近些,便怕檀倌又和柳倌鬧什麼不快。

衍望那頭聽聞了這事,也是贊着他辛苦,做得好。韓山祠被誇得羞澀起來,“哪裡就是賢德了,你就哄我。隻是沒料到天氣,也是有些沒顧上。這院子若是第二次來,多布置些,也不會這麼緊。”

衍望:“你做得好,我自然是知道,這下子我走了也放心了。你去喚他們來廳堂用飯吧,想必太傧也餓了。”

韓山祠:“是。”

岑時毫和小秦一動一靜,一文一武倒是一個奇景兒。衍望悄悄拉了時毫在一旁,跟他咕哝着,若是晚上被小秦的呼噜吵得睡不着,就來找自己。

岑時毫被逗得不行,“若是你房裡有了别人,我要逃去哪兒呢?不如還讓我去耳房裡,和雁羲宿在一起。你若是點了雁羲,耳房正好給我空下。”

衍望:“我怎麼舍得你去耳房呢,不如我去耳房,你去正殿裡住。”

岑時毫:“那你就是心裡想和雁羲宿下了?罷了,有人服侍你,我也應該開心才是。”

衍望:“怎麼你到了白天就不認人呢?”

辜青林看着韓山祠打點上下,腳不沾地,水也沒喝一口,暗歎着他确實辛苦,也雷厲風行,隻是看着有些愛慕權力,貪戀權力的樣子,且行事風格有些鐵腕之治,訓導下人倒是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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