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誰問的?”
岑時毫:“隻是大家……無意中說起的。”
衍望:“你們兩個說是誰?”
司硯和文衫相互看看,都不敢說。岑時毫想上去攔,衍望看出來,“韓夫人嗎?”
岑時毫:“殿下……我也忘了,總不過大家總一起這樣說說家常罷了。何況,府裡定然有人知道我們備了馬車出府。隻是我沒說看什麼戲。”
衍望:“後府的風氣這般。若是問起,你随便說一出不就得了嗎?”
文衫:“奶奶不知,我們夫人慣是不會說謊的,一說便臉紅。瞧見奶奶的時候也愛臉紅。”
岑時毫:“你怎麼這樣多嘴。”
衍望:“他說的是實話。若是他們問起,你就說……《祁門冤》就得了。”
岑時毫:“是。”又給兩個小厮使了個眼色,遣他們退下。
用罷了飯,兩個人躺在床上,并頭聊天。
他在被子下輕輕摩挲着她的手,微微涼的觸感讓他心裡癢癢的。
“殿下若是日後天天上朝,時毫就在下朝時候等着您回來用早膳。”
“好。原本早朝不會拖到中午的。今兒實在是例外了。”
“看殿下似乎很高興。”
“今日朝上有趣,自然高興。”
“殿下高興就好。”
“我今天沒看出來哪個是你的母親。倒是山祠和扶楹的母親上來和我說話了。”
“母親她一向不太愛說話的。殿下别怪罪她。”
“哪有。隻是覺得應該告訴她你過得怎麼樣。要不你哪天回家省親,我陪你去?”
“殿下那麼忙,不必日日陪着我。”
“我在這兒,是不是你和旁人說話的時候就少了?我見之前檀兒總找你繡花的。”
“殿下如此用心,那邊少來時毫這兒了?”
九兒咯咯笑起來,摟着他親了一下,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