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王拿着團扇擋着嘴,一隻手在顯王太陽穴處點着,“你呀。”
孝王:“老九啊,你想什麼呢,不是你偷偷看的那種!”
衍望裝蒜起來:“我?我···沒看什麼啊。”
孝王:“掩什麼,當我沒年輕過麼?”
禾王:“你年輕時候欠下來的風流債還少麼,若不是他國使臣少去西北,你的本子就是最多的了。”
顯王:“诶,現在你的折子也多,參奏你的臣子可是最多的了。”
孝王:“借你吉言!你現在可是有超過我的勢頭!不過···”轉頭攬着九兒的肩膀,“老九現在越發進益了,騎射武藝撿起來了,參奏你的文臣也多了。什麼時候去西北轉轉,跟着六姐多學學,就更有親王風範了。”
栗王:“她這模樣,和大西北的哥兒們放一起,保不住誰玩兒誰呢。”
一衆姐妹們笑作一團。竟不知不愛說話的栗王是最歡鬧的一個。
衍望:“八姐!那你和我說說,禁書是什麼?為什麼要讀?”
栗王伸出手來,“我知道,你在同樂坊有貴賓的貝母令牌。”
衍望:“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栗王:“我看見你府上的小厮去替你買東西了。”
衍望:“你要怎麼樣?”
栗王:“聽說書不要交錢嗎?”
顯王:“诶,那令牌能做什麼?”
栗王:“貴賓有隐藏菜單啊。凡人吃不到的。”
栗王的小手伸了又伸,衍望見她這般,隻得從腰間把令牌掏出來,心中暗道可惡!還想帶夫侍們去的。把令牌甩甩,還不是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栗王左看看,右看看,确認了是真貨後,揣在懷裡,“這溪族有溪族的文字。與南丘國不通。南丘國的書籍能流通到甯國,而甯國的書籍是從不外流給他國的。他國一直對自己的子民隐瞞甯國女尊男卑的事實,會故意編排一些書籍,改寫甯國真實的曆史。且把甯國的生活寫得醜惡不堪。什麼茹毛飲血,什麼飲鸩止渴。”
衍望:“還有這樣的事情?”
栗王:“愚民政策,哪裡不是一樣?不過邊境的人應該知道的多。所以南丘國許多女子越過封鎖,來甯國定居。不光如此,南丘國的太後柳娥,也臨朝稱制,但是大臣們都瞞着民間,隻有少量的貴族知道而已。怕鬧起來,女子們都要當權。”
衍望:“那咱們就要讀那些編排咱們的禁書?”
栗王:“每每此時,都要了解别的國家是如何編排咱們的,這樣才能知己知彼,了解民風民俗。如果有一天,占領了哪一處,好盡快知道如何扭轉他們對咱們的錯誤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