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夫侍們,雖然各自傷心着,聽見他私藏正紅嫁衣的事情,也都震驚不少,尤其是韓山祠,韓山祠一向知道徐扶楹喜好華麗着裝,卻也沒想到他會私藏正紅,原來徐扶楹一直想做正房!心裡的恨意醋意又深了幾分。
衍望一向知道這件事,并不打算責罰徐扶楹,反而是憐憫更多。卻不想會被府外的人翻找出來,她看向太傧的臉色,見太傧神色深沉凝重,便暗道不好。
邱從簡:“這韓夫人,與侍人雁羲同床而卧。夜裡要侍人和自己宿在一起,且不是給自己侍疾,且當時,二人衣冠不整,身上未着寸縷,有與男子通房之嫌疑!”
衍望神色疑惑,看向韓山祠和雁羲,心裡暗道怎麼會這樣。
原來那韓山祠知曉雁羲得寵,會的又多,且眼紅唐主兒一種寵愛着岑時毫,心裡怕落于人後。便最近幾夜要雁羲進自己房裡,教自己些花樣,好将來服侍唐主兒用。怕人瞧見,便說是要雁羲給自己守夜,驅散了旁的小厮。
那些衙差敲門時,兩個人衣衫不整,在床上傳授着技藝。
雁羲之前,怕唐主兒誤會,又是畏懼韓山祠的權力,便從未提及此事。
因着,後府的夫侍通房,會被妻主趕出去,所以兩個人并未對任何人說。沒想到,此時卻被禦史大夫抖了出來,一時害怕極了,都以為自己會被唐主兒趕出王府。
邱從簡:“這岑夫人,私藏禁書。有《芍藥亭》、《東廂記》等一幹禁書。”
衍望:“那是本王的禁書!你要如何處置本王!”
邱從簡:“唐王殿下,包庇夫侍之心不要太過。按說,岑夫人是戶部侍娘的兒子,那戶部的賬目,也許就是岑侍娘通過岑夫人給您的。”
衍望:“岑夫人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端午因為身子不爽,也未回家省親,要如何拿到?!且岑侍娘一向清廉忠貞,怎麼可能洩露戶部賬目!”
邱從簡:“這——秦夫人嘛,私藏兵器。”
衍望:“那是本王許他的!”
邱從簡:“這兵器或許是,那這件将軍儀制的戰袍,是如何解釋?此等罪名,可以徒刑三年!”
衍望:“那是本王的戰袍!”
邱從簡:“殿下的身量,可是不合适這件戰袍!”
衍望:“要你來管?”
邱從簡:“即便是您的,那您私藏将軍儀制的戰袍,就沒有錯處了嗎?”
衍望:“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