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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隻覺得刺目。
好像每看一次,就在提醒自己已經不能跳舞的事實。
一針一針,紮進自己的心裡。
側夫人迎來送往,像一直開了屏的花孔雀。
自己才不願湊他的熱鬧。
何況他如今的熱鬧,也不差自己一個。
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腰傷了,怎麼會去找他結盟。要去做那兩個人服侍的把戲。
這幾日,一直伏在床上默默不做聲。連着膏藥都懶得上了。小厮來問了幾次,自己都不愛搭理。又是罵,又是趕。好似不聽見他們勸告敷藥,就能騙自己,自己的腰一點事沒有一樣。
聽見珠簾輕輕被撥動的聲音。
“我說了,出去!”
紅鹄:“公子,是娘娘遣了禦醫來。要治您的腰傷。”
柳倌抹了抹紅紅的眼睛,扶着腰起身,“什麼?!”
紅鹄:“公子,是娘娘的意思,宮裡遣了一位女太醫,一位男醫官來。怕您不願将腰示給她人,才又傳了一個男醫官來。”
柳倌坐在床上,咬起了嘴唇。
她···竟然如此好心嗎?
果然,她在意我能不能跳舞的事情。
果然,我若是不能跳舞,對她來說,真是形同廢人一樣。
她真是在意跳舞這件事。
她在意,我就一定要好好治。
決不能,決不能讓她認為我毫無用處了。
想罷了,抹了抹眼淚,“把簾子拉上,隻先叫那男醫官來。”
紅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