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夫?”
“你不知道麼?他可是先帝奶奶指給皇上的。鋪床疊被的奴才,還能是什麼意思?他守夜可是在房裡守夜。他的銀子,是後宮裡發,不是前朝發。”
“那齊宣儀的銀子是前朝發?”
“自然了,禦前女官,贊德也好,宣儀也好,都是前朝發銀子。”
“我看墨斂辦事很不錯,人也成熟些,沒想到也是暖床的小侍。”
話說多了,韓山祠又怕她看輕自己,“終歸人家是先帝與了的人,不同一些,幫你也是代他妻主行權。你要謝,做好王姑娘娘就行了。這時候想他做什麼?”
衍望聽出來他的醋意,反扣他的手握住,“那我謝你?謝你幫我打點後府?”
韓山祠會心笑出來,複又歎氣:“柳倌身邊的那個紅鹄總是往外頭倒藥湯子,我看不妥,所以告訴你。喝不喝藥,總得看妻主的賞罰才行。怕你有什麼意思,再出了岔子。倒是岑夫人那兒,勸了他幾次看大夫,他都推辭了。你是妻主,也該表個意思,現下鬧得,他們都不敢見女人了。”
“大夫是女子有什麼的,人怎麼能諱疾忌醫。”
“我也這樣勸。”其實是怕自己擔責任罷了。
“可他不在意,隻說是覺得乏力,身子懶怠。夏日胃口不好。過幾日,我還要向你請個意思,去看看壽山郡王府的側夫人,他原本是我同族哥哥,有孕了之後一直不太好,想去看看。”
“去吧,我與壽山郡王本不熟,你送些禮就好,别待太久了。讓人知道了也不好。”
“知道,我就在後府看一眼他,不會見外人的。不教你丢人。壽山郡王常年在訓練軍隊上,隻有晚上會回府裡。我早上去,中午就回。”
衍望捏了捏他的下巴,不知何時,自己很在意他,不是喜歡,不是牽挂,而是萌生出一種想把他扣在後府的想法,不想讓任何女人看見他,“你知道就好。傳出閑話,壽山郡王也難做人。”
韓山祠眸子裡閃爍了幾下,似乎是嗔怪,似乎是不好意思,又俯身趴在她腿上,“侍身知道。”
衍望撫摸着他單薄的肩膀,他還是那麼瘦,隻是不再像從前那麼硌人,複又囑咐了幾句,大約就是後府諸人的事情,韓山祠不敢怠慢,悄麼聲都應了,聽夠了旁人的事情,他起身扯了簾子,又摟住她的123腰,眼巴巴看着她,“我應了你,你也要應了我才是。”
衍望看着他期許的目光,臉上沒有表情,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又在自己臉上強行扯了個笑容,她明白他想要孩子,不禁歎了口氣,迎着他的眼神吻上了他的嘴角。
他好像逐漸學會了很多,知道如何享受這些。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似有似無地撫1摸,他喜歡她飽滿的雙唇,喜歡她數次的欺123壓,喜歡她折123磨自己、盡情擺123弄自己的雙手,作123弄出不同的樣子。
她總是強硬123壓111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攥着自己的兩個手腕123按123在床頭上,另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下巴。
她最近似乎不同一些,變得更加蠻橫。
她開始喜歡在xx時候和自己說話,強迫自己說話。
要問自己:“你是誰的人。”、“你叫我什麼?”
他顫11抖的聲音,喑喑啞啞地聲聲喚着,“我是你的人——”、“妻主——殿下——求您——啊——”
她的刀法劍法複原了好些,力氣也比從前大了不少。
她攥得山祠的手腕發青,他忍不住哀嚎,“疼——好疼——求···求您輕些···”
他不願意承認,疼得他心裡發癢,疼得他越發變111腫111脹。
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八角齋的那些春123景畫裡那樣畫,原來疼111會讓人如此酣111暢。
他汗水淋漓地摟着她,她的皮膚123光滑細膩123又溫熱,每每此時,他都會做夢,夢見自己有了她的孩子,隻有自己,是她的孩子,是她和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