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抖動得劇烈,伸手抓着他的頭發···
他的純舍實在是太酸了,折騰了一個時辰,舍尖也酥麻了。說話也說不利索。
衍望從混沌雲巅上清醒過來,坐起身子,将他從被子底下扶起來。
“嗚···五子···耽兒還能···”
她不禁一笑,“你嘴都這樣了,還能?”
說着又拿帕子擦了擦他嘴角的露汁。
好不容易摟着他躺下,往日安分的檀倌兒今夜卻像是魔怔了一般,在她的懷裡哼哼唧唧求歡起來。左一個···,右一個···。又在被子裡扭來扭去,惹得衍望睡不着,忍不住重聲說了他幾句。他又咬起嘴唇,濕哒哒掉下淚來。
他的心裡怎麼沒有委屈呢。
他怕外人看扁他,看輕他。
一個不能服侍妻主的男兒,怎麼不會被人輕賤呢。
今兒好不容易得了垂憐,便是累折了腰、····他也值得。
他嘤嘤啼啼了一陣子,等····好些了,便開口求着。
“唐主兒叫檀兒再········吧,這時辰熄燈,明兒一早,還不知道旁人如何笑話奴家呢!”
衍望霎時間被他逗得不行,把他摟得更緊了,又在他額頭上親了幾親,在他的肩頭摸摸索索,“你想明天一早一瘸一拐地走?你舍得自己,我可心疼你。”
檀倌兒抹了抹淚水,把手兒放在她心口撫摸,“主子要是真心心疼奴家,就該叫奴多伺候幾次···也不至于叫人··”
“心疼你,才不舍得那你當玩意兒。本來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喝涼藥。卻不知道會如此。終究是後府的舌頭該理一理。”
“主子切莫因為奴家,而整治旁人。倒是落了偏心奴家的話柄。主子若是真的心疼奴家,就叫奴多伺候幾次,檀兒也覺得此身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