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莫非殿下那一日是去私會八公子?可八公子已經嫁人了!這二人,不是私通嗎?!”
徐扶楹:“我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去私會哥哥,可殿下心裡有哥哥,是一定的。不然那一日,她去看煙火做什麼?”
芸兒:“那殿下不會怕人發現嗎?”
徐扶楹:“殿下想私會個誰,難道那個太醫能扭過殿下嗎?我真怕,真怕哥哥哪一日和那個太醫和離了,就會嫁給娘娘,我好怕,怕極了。”說着,他哭了出來。
芸兒:“不會的不會的,殿下應該···應該不是那種人,何況,殿下若是心裡有八公子,不就早就請旨賜婚了嗎,怎麼會···”
徐扶楹:“若不是娘親在皇帝面前有些位置,又做了假的生辰,又怎會輪到我。道士說,我的八字,是己醜年、乙亥月、乙醜日,生于庚時,是二乙争合一個庚金。唉,人家說的,終究是應驗了。你說,會不會哪一日,殿下有了哥哥,就要休了我!你說是不是!”
芸兒連忙按住他的手,“不會的不會的,殿下若是那麼做,難道不怕被皇上訓斥嗎?還有被滿朝文武參奏!”
徐扶楹:“方才,韓山祠拿着那個人姓牛來辭絕他,我真害怕,我也屬牛,道士說我生在醜年醜日,這、他哪一日若是知道了,豈不是要拿這個整死我!”
芸兒:“夫人不是做了新的八字嗎?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徐扶楹:“唉,我真希望,希望哥哥的婚姻美滿,可我又知道,他與那個太醫,是注定會和離的。我真是害怕,你說,哥哥和離的那一日,殿下會不會要與哥哥在一起!”
芸兒:“可八公子已經是···已經不是完璧了,又懷了孩子。殿下就算再不挑食,也該忌諱這個吧!”
徐扶楹抹了抹淚水,“殿下連花柳街的花魁,都要納做外室了,她還有什麼不能的!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在過些日子,岑哥哥的身子就好了,他本就是專房之寵,再碰上那個花魁外室、還有哥哥也應該快和離了吧,那我···我要如何在這後府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