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打量着這個男孩,确實自己還看得入眼,放在自家宅子裡,也是個好掌控的人。不會被發現自己的身份。
她捏了捏男孩的下巴,做出一副□□的口吻說道,“啧啧,着實做個小侍不錯。叫聲也這樣好聽。真不是做正房的料,看來娶夫還得另找他人。就塞在馬棚裡養活着還不錯。”
那男孩聽見這話,心裡寒涼極了,心想若是被買走,是不是隻能過這樣的日子,白日做各種粗活,夜裡要被女人xx,而後丢出來,待在馬棚裡。哪怕是一輩子也見不到那個姐姐了,哪怕是見到,她看見自己這副樣子,自己也無地自容。還是不見的好。
老闆搓搓手,開始談價格,交易的那一刻,男孩閉上了雙眼,逼迫自己認命。
“不知道姑娘的熊皮熊掌買了多少銀子,隻買這一個,怕還有剩餘吧。”
“是想多買幾個男人消遣,夫人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娶。可你這些貨色,我還真沒看上。山上的熊皮狐皮多的是,好看溫順的男人缺少。唉。”
老闆把衍望拉到一旁,悄悄耳語了一陣子。衍望收到了情報,實在高興,又付了點定金,又新到的好看的男人,即刻要自己先挑。
拉着棕熊的平闆馬車,回程的時候,上面坐了一個小少年。少年被捆綁着,嘴裡還塞着破布,眼角是已經幹涸了的眼淚。
他在上面躺着,也蹭了一身的血。
不過他幾日沒沐浴,被賣了之前,又辛苦上山采藥,本就累了一身的汗水,現在更是難聞。他自己已經來不及去想了,隻求待會,這個女人能對自己下手輕一些。他小時候隻以為,舅母和舅舅會把自己嫁給妹妹。妹妹被寵得脾氣不好,他這些年做的心裡準備都是被妹妹家暴、一直做粗活罷了。
可遇到那個掉下懸崖的姐姐,才知道原來婚姻也可以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
可惜,自己當真無福,連給那個姐姐做個小侍的機會都沒有。
平闆車的聲音停了,車也停了下來。他隻求别被這個獵戶殘忍殺害,哪怕%|床|%上兇殘一些,他咬咬牙也能忍的,他什麼活都能幹,但是确實不知道如何侍奉女人。他···還沒學過。
衍望栓了馬車,把小男孩的臉捏起來左看右看,“啧,模樣還成,就是太難聞了,洗刷洗刷沒準還能用。”
小男孩怯怯看着獵戶,心裡暗道,這個獵戶雖然長得兇殘,但是細看還是很好看的,倒是很英氣。但她怕是個殘虐之人,若是她又買了别的男人,怕是自己當真隻能在馬棚裡住。
也不知,自己若是好好表現,她會不會對自己好一些···可好好表現到底是如何表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