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理獄刑作鬼人終獲判,審罪狀南宮蓉得恩賞。 (五)
徐寰塵已然是功成,皇上也在垂拱殿時表明了表彰徐家的意思,衍望又怎麼不懂。醉醺醺回到王府時,和芍華說了要徐扶楹來侍奉的話。
徐扶楹歡歡喜喜來良人居,可伺候娘娘沐浴更衣時,卻見到娘娘的蹀躞帶上拴着一個荷包,不是娘娘平日用的物件,那個荷包針腳很特别,不是府内哥哥弟弟們的手法,也斷然不是皇宮中珍工局的手藝。
珍工局手法精緻,而且擅長做些大而無當的東西。精良、貴重、且空洞,那才是珍工局的作風。
而這個香囊,墨綠色底,銀色絲線勾邊,繡了朵白牡丹。顯然是特意給娘娘繡的!甯國上下誰人不知,先帝與太和皇帝,慣常喜歡用白牡丹比喻娘娘,她是國色天香的牡丹,有皇家底蘊,卻又是面無心機的純白色,不與绛紅的牡丹争豔。
隻要是娘娘的男人,一看那個荷包,就能想象到,那是個心裡喜歡娘娘的男兒繡的。絕不是專業繡工所繡。
徐扶楹心裡一下子泛起了敵意,卻也隻能咬着嘴唇服侍娘娘沐浴。
給娘娘擦洗時,又變着法兒問娘娘去哪裡喝酒了,假作關心她的身子,實則是打聽這個賤男人到底是誰!誰在勾引他的娘娘!
娘娘身上沒有沾染香味,顯然不是去了什麼濃豔場所,這才叫人害怕!若是花錢買的男人,娘娘偶爾去也就罷了。若是個良家,或者人夫,才叫他心痛!
但娘娘醉得厲害,神志有些不清了,說話斷斷續續,聽不明白。徐扶楹忍着沒有發作内心的委屈,可看了看娘娘身上沒有吻痕,想來應該是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心裡也慰藉了幾分。
他悉心把娘娘扶到了床上,又為她蓋好被子,這才忍不住,掉了兩滴眼淚,可心裡再委屈,也不能跟她抱怨,隻能擦了擦眼淚,去将自己也梳洗幹淨,熏得香香的,把自己陳到床畔,在被子裡擁着她,柔聲軟語以作引誘。
他這些日子自然是沒少跪在地毯上,做舉推日晷杆兒的。府裡都發現,娘娘喜歡春行君那樣熊很大的男人,後|臀|又|翹。他跟風練了一陣子,練得渾身酸疼。好不容易見效了一點點。他便牽起娘娘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
“娘娘掐扶楹好不好···”
半夢半醒的望望,隻聽見這句話,似乎被引誘到了,不由自主地狠命掐了掐,珠玉紅被掐得似乎要流血一般。徐扶楹吃痛,咬着牙呻吟了幾聲。他又将她的另一隻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圓圓|上拍了又拍,聲音響亮又清脆。
他俯身在她的身上,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口|允|吸又忝|舐,又是勾||引,又是故意留痕。感覺甜|舐的時間差不多了,就在她的耳邊吹風,“好姐姐···求您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