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把他的手攤開,實實地放在她的心口上,還用自己的手按住他的手,xx她的心口。
“這是|閨|房|之樂。世家大族公子,不懂得|閨|房|之樂麼?”
山祠有些着急,“我、我爹爹從沒教過我這些。哪有這樣的?難不成你喜歡我管你叫小姨、叫妹妹不成?”
衍望在被子裡,一隻手摟着他的肩膀,一隻手摟着他的腰身,把他鎖在懷裡,“喜歡你在床紗裡這麼叫我,你不喜歡麼?你的雀雀已經替你回答了。”
他的臉又騰地紅了,他從來不知道可以這樣。可她這樣逗自己又表明與自己毫無嫌隙,而且方才她說的那句話,那句他嫁給皇帝也會忍不住和她在一起的話,着實戳中了他某個地方,讓他忍不住|反|媵起來。
的确啊,就算他被塞進宮裡,在宮裡隻要見到唐王,就會忍不住喜歡上她。
“你就喜歡這樣|玩|弄|我···讨厭死了···”
“诶,我隻和你這樣玩,我不認旁的小姐夫,我隻在錦帷之内這樣喚你。我好不好?”
山祠猛地被她逗笑,把臉兒也埋在了她的熊前。
衍望輕輕在他的脊背的|皮|膚|上輕輕|撫|摸,時不時還梳理一下他散亂的頭發,顯得很是憐愛的樣子。
他的右手不經意地在她的心口上描摹,在畫一個篆書的心字。
“你說這次能要上麼?怎麼人家都能懷,就我不行呢?”
“怎麼不行?别多想。”
“我聽說,登臨了才好懷胎,這次終于了,應該能懷上了吧?”
衍望把他重新按在那,這次攥着他的力度輕了一些,“那再來一遍。再來一遍更容易懷上。”
她剛要吻下去,卻發現他的喘息特别急促,似乎臉兒也憋紅了。
“我、我喘不上氣,心口好悶。我、我不對勁。”
看他的樣子,當着像有急症,唐王頓覺不妙,怕是太劇烈,鬧出來什麼氣喘之症。便趕忙安慰道,“别怕,你躺着,我去給你傳禦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