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徐寰塵和喬故雨沒名沒分,隻能悶悶不樂。
喬故雨的模樣似乎又長開了些,看起來清純懵懂。他來敬酒的時候唐王也高興,她一直想納了他,但沒有合适的時機。而且她最近偏偏好人夫,正在上頭呢,還不想沾染。
她心猿意馬地聽着樂師奏樂,那邊柳倌兒又跳了一段兒新學的舞,他在台上一字馬的時候,衍望看着卻想入非非起來。
她算着今日點誰(們)侍寝比較好。
可她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起來兩個小孕|夫的模樣,想起他們的孕肚,想起他們幽怨地一同坐在那雕花床上看着自己···
再想下去······
若是···
她猛猛地敲着自己的腦袋,警醒自己别再想下去了。怎麼能這麼xx,一直對自家的孕夫動起心思呢。原來也沒這麼上頭,怎麼一看見人家有孕了,就想百般xx呢?
難道是自己年歲大了?所以浴|念也多了?還是太久沒有,所以眼饞心熱?
那也不能一直對孕夫動心思啊!
不過就算是他倆沒懷孕,就他倆那桀骜性子,又一向不睦,怎麼可能一同···服侍自己呢···
她正在自責自省,卻聽見有人叫自己。
岑時毫緊張地皺眉看着她,探着腦袋問,“殿下,是頭痛麼?”
衍望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孕肚,腦海裡浮現出時毫光潔的孕肚的樣子,不禁倒吸一口氣,自己怎麼可以這麼xx呢!
衍望連連搖頭說自己沒事,趕緊把頭偏向另一邊。
結果正對上方才站起身的山祠,山祠走過來拉着她的手說身子不适,要回房歇息了,待會一定要來看自己才成。
衍望連連答應,可心裡還是忍不住看着山祠的孕肚起心思。
這頓宴席吃得心思亂亂的,太後和她說話她也半聽不聽。什麼樂師什麼歌舞,她都沒心思看一點,一心隻想着待會兒先找誰、後找誰、再召喚誰們。
平衡寵幸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