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祠怎麼不說實話呢,沒有小山祠誠實。該打才是。”
她輕輕在他後屯上拍了拍,他懷孕了,她舍不得打他。
山祠的臉漲紅了,咬着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好,說不喜歡,他其實也喜歡。玩兒這個···讓他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竊喜感,有一種做夢醒了,發現自己嫁的是她那種歡喜。幸好,幸好是她。
而且,一想到若是他身為宮傧,還和她相互愛戀而在一起,他就更喜歡。那樣他會覺得,說明唐主兒和他,不論身份如何最終都會走在一起。不是單單因為婚配。
“不說話?不說話小姨把你送回去了?”
山祠慌忙極了,“别、我不回去。”
“你不回自己宮裡做什麼?莫不是皇姐派你來伺候我的?”
衍望把他從眉眼吻到了鼻尖兒,故意錯過唇瓣,去吻他的脖頸,再到|小腹故意停下。
可他已經慌了,沒有神智了。
他身子在顫抖,“不、不······”
衍望愛撫着他的孕肚,“不是?那你為什麼懷着|孕|還來小姨的|x|上?”
他感覺自己好想好想,郭禦醫說他身子養的不錯可以x、但是不能太劇烈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
他忍不住,唐王也忍不住。
衍望一邊鼓弄他,一邊|逼供。
“是不是皇姐派你來伺候我的?是不是派你來刺探我?嗯?”
山祠已經煎熬不住了,他咬着牙嗯了一聲。不知道是真的承認,還是陷在玩鬧裡的戲詞。
他驚呼了一聲,發現自己已經被套住了。
懷着她的孩子被她x的感受原來是這樣。被全全占有的感覺原來這樣好。
他的牙關咬不住,絲絲縷縷的聲音洩露了出來。
“你的聲音真好聽。說啊,打算回去跟皇姐供出我什麼?說我喜歡她的人,想為了你謀反?”
山祠狠命地搖着頭。
看來他真是當了真?
柞了一會兒覺得還不夠好玩。
衍望把他的兩條細長白嫩的雙腿|捭|得很開,這副樣子很羞辱人。山祠驚呼了一下,急急地喚着别。
“好哥哥,你的聲音真好聽。在别的女人滲下也這麼好聽麼?”
“沒、沒有!”山祠把雙手緊緊捉在她的胳膊上,要擡頭掙紮着起身一般。
“沒有?沒有什麼?”
山祠額頭都出了汗,“沒有别人、隻有、隻有你。”
“誰?”
“你、你。”
“隻讓我劜過?”
“對、啊——”
“我是誰?叫我什麼?”
山祠深深吸了口氣,他用迷亂的眼神看着她,“小姨、小姨···”
衍望的動作沒停,她笑着繼續逗他,“為什麼喜歡小姨?不守夫道麼?在宮裡都不安生。”
“我、我喜歡小姨,我好想小姨···小姨好久沒來宮裡看我了···”
“所以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對、對···”
衍望逗他之餘,還輕輕俯身|吻|了|吻|他的|孕|肚。山祠看見這場景,心裡身上雙重的刺激,有一種被她捧在手心裡疼愛又羞辱的感覺。
“啊——!”
衍望還想問些什麼,可是他已經。
可衍望不肯放過他,使勁|咬|了幾下他的嘴唇迫使他清醒。又開始哄騙。
“說啊,小姐夫,别光顧着自己|爽|。說怎麼想小姨的?怎麼喜歡上小姨的?”
山祠累極了,被她弄痛了醒過來,把臉窩在她的心口,悶悶地說,“第一次見小姨,就喜歡上小姨了。可小姨不喜歡我。小姨有三夫四侍,小姨也有好多姐夫。看不見我一個。”
他不敢看她,這些話根本不敢在清醒時面對着她說。
衍望把他的臉擡起來,在他額頭上親了又親,“然後呢?就想給小姨|揣|孩子?”
山祠閉着眼點點頭,“小姨不和我生,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姨還當着我的面,和别人宿一起。我的心裡好難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伺候上小姨。”
他好像進入了回憶裡那麼癡傻,在她身側用暧昧不明的語氣,“為什麼别人都能給你生,我就不行。我好差勁···為什麼你喜歡和别人在一起···連叫姐夫都是叫賢夫人更多···”
衍望在他的發絲上親到了臉頰,真的有細作這麼傻嗎。
“好了,懷上了,山祠也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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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祠知道現在不能一宿伺候她好幾回,便覺得心裡有愧,臨睡前又窩在她懷裡,對着她的眼睛認真地說——
“我、我能和别人一次伺候你···你、隻求你别離開我,我舍不得你遠走。你不要吓我,不能有什麼賜死的事情。不會有的,不能撇下我們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