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捆在延壽殿裡，一天打三遍，打得你下不了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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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居的浴桶裡，傅衿勾着衍望的脖子泡澡，一邊洗一邊和她禀報着今日之事。

“你沒打眼去看看，真是可惜了。你不想娶進門來，旁的王姑們争搶得緊呢。彩禮錢一搬過來，那些秀男的家眷不知道多高興。從小養到大的兒子賣了個好價錢，她們都要樂瘋了。”

“長姐沒留一個？”

“唉喲，你長姐那是和你一樣謹慎的人，不知根知底，怎麼可能納入皇宮裡面。”

“納一個南國的美貌雛男子，的确那些皇姐們應該很喜歡。會有征服他國之感。就像皇姐寵幸李琯那樣啊。”

“李琯生了個女兒，後半輩子算是有望了。你皇姐不知道多開心。徐家那個惠侍郎，生的也是女兒。這下子，蕭寶賢更生氣了。蕭寶賢身子不怎麼好了，他不敢再冒風險拼一個皇女。怕身子徹底沒了好模樣，以後寵幸都沒有了。”

“怎麼，他想抱養一個皇女？”

他身居高位，養旁人的皇女也養得。

“也許吧，也許哪個低位份的傧侍生個女兒，他就會抱養過去吧。”他看見唐王心不在焉的樣子，兩條手臂圈着她的脖頸摟得更緊些，“我放話出去了，唐主兒沒選到合心意的，明年或者下半年要再選，那些子民可等着你、盼着你呢。”

“做得好。”

“我這樣為你，要如何謝我呢？”

唐王大笑，在水裡撫摸過他的腿和腰，“要我送你個女兒？”

傅衿也會喝一些坐胎藥，可他自己清楚，有沒有孩子也得看命裡有無兒女福分，便也沒那麼着急。何況，他好不容易才伺候上，他舍不得自己的|欲|念，當然想多伺候些日子，與她享夠了風月再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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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少見地召了扶楹和故雨來。兩個人伺候她用茶點，在院子裡聊了會天。衍望是為了凜冽，她想幫凜冽在王府裡樹立些威信來。她特意提到，是王夫如何誇贊了他們兩個詩書達禮，性子也柔和，所以才想起來他們兩個。

她希望王府的男人們能以他為尊。凜冽不大懂得平衡左右這些事情，衍望在意他，自然會在閑暇時候替他籌謀這些。

扶楹和故雨，也真的以為是王夫給他們兩個的恩惠，心裡便是倍加感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