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宴問道。
“就是三天前,他第三次來到這,我們前期派了人去跟蹤,發現他也就被二皇子叫過去一次,應該是交代讓他賣下這個東西。”
“二皇子最近要準備大婚的事,挺忙的,沒有時間來關注這邊的情況,況且這東西不是剛需,所以讓我們鑽了空子。”
“嗯,他的家人身邊的防護措施做好了?”
“做好了,他那邊也時刻有人盯着,一旦二皇子發現不對,就有人接應,後續他身體中的蠱蟲應該是可以取出來的,換個身份繼續生活就好,她母親那邊也有專門的藥給吊着。”
沈歸宴點點頭,宿齊在平時雖然有些不正經不靠譜,但是正經事也沒有出過差錯。
不好随意在二皇子的府中插個人,但是要找到一個離二皇子不遠不近,且懷疑不到的人很難,那個侍衛剛好是最符合的,所以就有些對不住。
“這幾日不是集體祭祀嗎?我怎麼剛剛路上還看到一個人進裡邊買東西。”
宿齊答:“集體祭祀一半都在未時開始,此刻才剛剛開始呢,巷子門口那幾家點常年開着,上午有人來買東西正常。”
“主子看到了什麼人嗎,需要我去問問巷口那幾家的店主嗎?”
“不過按理來說,熟悉這邊的人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可能是新人,或者不小心闖進來的人?”
宿齊念念叨叨地解釋。
沈歸宴在這啰嗦的話語中思考,那剛剛就不是錯覺,至少是有人剛剛從那邊經過的,是不是熟人則有待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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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氣息從耳邊劃過,明明還隔了一段距離,但是就是覺得人近在咫尺,呼吸逐漸同步,逐漸同步的還有越來越快的心跳。
手間蔓延的溫度沁出了層層薄汗,氤氲着,顯得格外粘膩而潮濕。
眼看着臉越湊越近,從可以看得見一整張臉,到隻有上半張,到隻能看得清眼睛,小扇子般的鴉羽般的睫毛低垂着,因着離得很近,能看見上面沾着的水霧,十分潋滟。
唇瓣相接的觸感是窮盡所學的,輕飄飄但又非常有重量。原本有些發幹的唇瓣此刻水潤起來。
一個沒注意,男人的舌在她略微發喘的空當直直抵入她的口中,兩舌相接的刹那,溫潤觸感即将傳來。
雲清甯猛然睜開了雙眼,烏黑的瞳色此時仍然帶着沒有消退的欲色,有些潋滟,大張大合的美感,帶着水霧的雙眼更為她增加了幾分性感。
許是沒有醒神,她躺在床上,許久沒有動作。
良久,平靜無波的眼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雖然她沒有看到男人的具體樣貌,但是那種感覺,那種氣質,非常熟悉,熟悉到雲清甯在頃刻之間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