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歡迎回來~”看見客廳中伊源優的身影,他笑着邁開長腿,走到了沙發旁,就着扶手坐下,身子自然的往後一躺,倒在了甚爾和伊源優的腳上。
“是男人就不要躺在我的腳上啊。”甚爾嫌棄的推着他,“而且你頭發還濕的,就躺在人腿上。優還穿着浴衣啊。”
“噗噗,甚爾好小氣,明明優都沒說什麼。”太宰治嘟起嘴嚷嚷着,伊源優看他紅潤的兩頰鼓鼓的,好笑的拿手指戳了戳。
“那是因為優幾乎不會拒絕人吧。”甚爾翻了個白眼,“上次給Gula洗澡時,他們四隻不也是濕着就要在優身上爬?”
“不不不,那是因為在優心裡最重要的還是我——”太宰治一臉“你不懂”的反駁。
甚爾把被太宰治壓着的,伊源優原來纏的繃帶拉起,唇角勾起有些挑釁意味的笑容:“不然我也躺一次給你看?”
“不——要——”太宰治朝他吐了吐舌。
伊源優無奈的笑着把太宰治的毛巾拿起,擦着他柔軟的頭發。
甚爾不再理會太宰治,拿起遙控器換了下一集。
太宰治眼珠子轉着,看見伊源優手上的斑紋,遂指着問道:“這是什麼?”
另外一邊,五條悟和伏黑惠坐在車上,談及了伊源優。
“我之前好象見過這個伊源君。”伏黑惠突然說道,他想起一次,自己曾經在商場見過伊源優,當時他還覺得伊源優身邊的人很眼熟。“她之前跟一個長得跟我滿像的人走在一塊。”
“跟你長得像?”五條悟咽下口中的大福,從盒中又撚起了一塊,“大概多大年紀?”
“也差不多十六七歲吧。”伏黑惠回想着,“不過他頭發是直的,很高。”
“十六七歲——”五條悟思索了一下,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一個身影,但他很快撇開,“應該是巧合吧?”
那個人已經死了。
伏黑惠不再糾結,更讓他在意的是,“五條老師,為什麼伊源君身上沒有咒力呢?”
“算是天與咒縛?”五條悟回想起禅院伊織和加茂螢所說的話,“優的體質非常特殊啊。因為能力太雜、力量過盛,反而造成自己排斥某些能力,影響到自己狀态什麼的。咒力是其中之一。”
“雖然關于具體的能力我知道的也不多——能知道的就是她原本還能讓别人的咒力纏縛在自己身上。後面為了避免影響到自己,就用誓約把能力約束起來了。”
“啊,不過,順帶一提。”他将最後一個大福拿起,手上把盒子關了起來,“雖然自己身上不能帶有咒力,她卻能讓手持的武器附上咒力。祓除咒靈也不馬虎呢。雖然沒有訓練過,但實力大概在準二級到二級間吧。”
同樣是這一晚。
禅院家大宅内,模樣看起來二十出頭歲的青年從夢中驚醒。
他有些慌亂的爬起來,從櫃子中翻出了一張他五、六歲時的禅院主家合照。
當時兄長尚未離開,禅院伊織剛被帶過來本家培養。在合照最中央的是當時禅院家的當家人,往兩側排下去,是他的父母輩,最後才是排在前頭的小輩。
可是他下意識的覺得不對。
照片裡應該還有一個“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