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久違的換上遠月的制服,天還沒完全亮,伊源優簡單地用過了早餐,就拎着書包出了宿舍。
從極星寮徒步走到教學樓,需要穿過兩側都是森林的蜿蜒小道。這裡氣溫宜人,空氣清新,還會不時傳來小動物的聲響。
走出了這裡,就是遠月修建的馬路,要前往薙切家的人可以開車通過這條路,往山上的薙切宅去的。
雖然比較少見,但在遠月内,已經成年的學生是可以持駕照上路的。
伊源優腳步輕快的走在路上,時不時擡頭打量天空中那慢慢升起的朝陽,邊走還一邊哼起了小調,好不惬意。
她想起了長年被與陽光隔絕的吉原,不禁念叨起其他人的狀況。看着因為太陽升起而逐漸被照亮的天空,她不禁心想,陽光已經灑進了吉原,大家一定能越來越好的。
帶着滿腹的好心情,漫步在前往教學樓的路上。
“葵,葵?你還好嗎?”
還沒走進教室,伊源優就聽見了裡頭傳來的聲音。聽起來象是松岡京的聲音,“你還好嗎?伯父伯母怎麼樣了?”
“我得過去一趟……”丸井葵的聲音有點模糊,隐約帶了點哭腔。
伊源優不好在這個時候進去,便立在門外,半靠在牆上。
“伯父伯母他們早上不是還和你通過電話嗎……他們現在怎麼了?”教室裡頭,松岡京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好友。
丸井家是神奈川人,她在遠月附近租了房子,和松岡京家挺近,上學日都會結伴前來。
松岡京去過丸井家,因為為人頗為讨喜,與丸井夫妻相處得不錯。今早她看見丸井葵和正在橫濱的丸井夫妻視頻時還同他們打過招呼。
結果就在剛才,丸井葵突然接到電話,内容似乎與丸井夫妻有關。她難得的看起來有些慌亂,雙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丸井葵如此失态。
丸井葵想辦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是沒讓眼淚流出來,卻還是抽抽噎噎的。
“他、他們被人随機攻擊了,現在進了醫院,情況很差。”
“這怎麼辦?你哥哥知道麼?”松岡京拍着她的背,臉色蒼白,心中也有些焦急,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
丸井葵抽着紅通通的鼻尖,焦慮得不斷抿唇,好一段時間才能平複下來,“應該還不知道,他為了比賽,從黃金周前就開始封閉式訓練。”
她抹掉幾欲奪眶而出的眼淚,向松岡京說道:“我可能暫時沒辦法來學校了,幫我請個假,我要去橫濱。”
“可是你身上現在沒錢吧?本來伯父伯母就是中午才會傳達給你的,你現在要怎麼去橫濱?何況你還在感冒期間。”松岡京倒是擺脫以往不着調的模樣,立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撐不住的。”
“我知道妳身上也沒多少錢了,不用。你在學校好好上課就好。我會自己想辦法的。”她哽咽的說道,“明天的食戟也是,我不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