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這個。”伊源優指着架上的炒菜鍋。
“不,你不想要。”伏黑甚爾一臉冷漠的駁回,隻把購物清單上寫有的平底鍋放到購物車内。
伊源優站在原地,雙手叉腰,不滿的看着他:“說好給我買廚具的。”
“癟嘴也沒用。說好的是買必要的。”伏黑甚爾倚在購物車上,“如果你要買這個就得放棄平底鍋,今天一定要二選一。”
“可是上個任務賺了很多啊!買得起吧,都很必要!”伊源優據理力争:“平底鍋的導熱更均勻,适合煎煮,炒鍋适合快炒,雖然都是鍋,但兩個不一樣的啊!”
“你上禮拜買湯鍋跟炖煮鍋時也是這麼講的。”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養你不花錢啊?”
因為多帶了一個人的緣故,伏黑甚爾自然不好再像先前那樣輾轉留宿在女人家中。
幹脆帶她接了幾個處理咒靈的單子,拿錢先住進了個小公寓。
自從多帶了她之後,很多事情都得注意,完全沒有他一個人生活時來的自由。
還有,這個小鬼一開始帶起來的确是挺安靜的,但熟悉幾日後就開始吵起來了。
最近這幾日還學會煩他了,讓他氣得想找孔時雨退貨。
“反正今天不行。還想要新鍋子就努力工作吧。”伏黑甚爾推着購物車轉身。
“甚爾是守财奴。”伊源優氣鼓鼓的跟在他身後。
“謝謝誇獎——”
然後,守财奴伏黑甚爾就帶了伊源優到了賽馬場。
“五千,買三号獨赢。”
伊源優擡頭看了眼伏黑甚爾所投注場次的各馬匹賠率,扯了扯他的衣角:“老師,我也要。”
生氣時就喊甚爾,這種時候就喊老師。
伏黑甚爾斜眼撇了她一眼。
“二号獨赢。”伊源優向他認真的說道。
伏黑甚爾倒是沒反對,轉頭向櫃台交代。
三十分鐘後,兩人坐在賽馬場上的觀衆席,伊源優拿着手上的注單,仰頭向後靠在椅背上,不滿的抱怨着:“為什麼我的就隻有五十?”
“小孩子下那麼多幹嘛。”伏黑甚爾單手托着腮,看着場地中正在奔跑的馬匹。“而且你也沒賽過馬吧,規則都不知道。”
“我不小了,我已經是個成熟的……”
“那為什麼是我養你不是你養我啊?”
伊源優反駁的話被他堵了回去,“……我還是個孩子。”
“賽馬這種東西可不是看運氣就好的。”伏黑甚爾頭頭是道的分析給身邊的伊源優聽,“要事前分析馬匹的品種,年齡,過去戰績,投注時也要考慮到賠率,根據風險高低不同,該投注的金額也不同。”
“賽馬還有很多不同的投注獎池,獨赢、連赢、位置……每個獎池也有開放條件限制。譬如獨赢的獎池隻在至少有五匹馬出賽的情況下開放。”
“每一次下注前都要經過缜密的分析……”
随着一匹匹馬奔向終點,伏黑甚爾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過,這種分析結果也不一定是百分百準确的。”看着大熒幕上顯示的結果,伏黑甚爾捏皺了自己手上五千日圓的注單。“啧。”
“嗯,我知道了。”伊源優憋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伏黑甚爾的肩膀,“走吧,起碼還下對了五十円。”
離開賽馬場時,兩個人的表情跟從廚具行出來時恰好對調。
他們又去了幾家店,買了些衣服和食材。
原本主要是給伊源優買衣服,但伊源優硬是給他套了件暗紅色的長?襯衫,真是招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