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吉野順平看上去不大願意多說,這時候似乎不好追問。
有些事急不來。
告别了吉野母子二人,伊源優回到芋煮大會幫忙。
關店後,伊源優照樣看起了一份排名小報。
今天除了幸平創真的路邊攤排名上升了,極星寮的芋煮大會前進了兩名,伊源優他們的咖啡廳也進了前五名。
明天就是學園祭的第三天了,是由伊源優負責實況料理秀。
第三天的主題是中式料理。
為了明天的料理,伊源優事先準備了許久,在刀功上下了不少功夫,專注于提升自己的基本功。
兼具觀賞和品嘗價值的料理啊。
伊源優長呼了一口氣,準備進廚房再練習練習。
由于學園祭期間的忙碌,伊源優這幾日幾乎是一進食堂就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連跟Gula玩的時間都不長了,才會在開放寵物的學園祭将它們帶出來,讓他們能透透氣。
伊源優原本是想通過進食堂,再通過食堂配備的“任意門”去接Gula的,結果回到食堂時,Gula已經在自己的小窩裡熟睡了。
自己回來的嗎……
伊源優沒有多想。
練習到了半夜,伊源優才準備去休息。客廳的燈還亮着,似乎是甚爾在那看電視休息。
或許是今天想起了秋之選拔期間的事,她忍不住想起咯在“過去”遇見的青年甚爾。
那個甚爾要比她熟悉的甚爾經曆的事多上不少,也相對成熟了很多。
甚爾年幼時的事伊源優隻聽過禅院伊織提起過幾句,但即使隻是委婉的草草幾句話,伊源優也能明白當時甚爾的處境有多麼糟。
單說一點,在他嘴角的傷疤,就是年幼時被丢入了咒靈群中留下的。光是這句話就能讓人想像出他童年的不幸。
青年的甚爾要比少年的他成熟,但他年輕時身上尚有的熱血生氣卻被磨滅殆盡了,雖然他仍在工作賺錢、花錢,在伊源優第一次見到青年時期的他時,卻覺得他有如行屍走肉般。
像是固定的打卡的上下班,毫無目的的重複這一行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繼續前行,隻是麻木、機械地重複着這一行為。
像是身上的活力都被抽幹,明明他還在笑着,卻還不如少年的他冷着臉有活力。
在他十七歲到二十八歲這段時間大概發生了什麼足以影響他至此的事。
分開那天,甚爾說起要帶她見惠時,伊源優相信他不隻是随口提起,說說而已的。
不知道她回到現在以後,甚爾怎麼樣了呢……
她的思緒随着回憶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