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可以嗎嗎……”
“這是五條老師去跟汴相先生要來的,應該沒問題。”伊源優雙手小心的捧着紙人,向天内理子說道:“隻要把血滴到這上頭就好了。”
天内理子忍痛用伊源優的刀劃開了手指,滴上那個被畫滿了咒文的小紙人。
“汴相是誰?”發問的是不久前到了薨星宮找五條悟和夏油傑,也被一并拉入夥的家入硝子。
她用反轉術式給天内理子愈合了手上的傷口,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诶?就是禅院家的汴相先生啊,他很可靠的。”被滴了血的小紙人像是被喚醒般,緩緩地飄浮至了空中,四周出現了白色的煙霧,将紙人包圍。
聽到“禅院家”,原來百無聊賴地在一旁閉目養神的伏黑甚爾下意識睜開了眼,“……禅院家沒有這号人物吧。”
“有的呀,隻是可能現在年紀還不大?以後汴相先生是非常受直哉先生信重的,聽說禅院家的改革裡汴相先生出了不少力呢。”
在場的三名高專二年級生面面相觑。
在今年的姐妹校交流會裡,他們是有在京都校那裡見過一個來自禅院家又叫直哉的家夥的。
嘴特别欠,還總是一臉跩樣,讓他們一眼就确認了這是個來讨打的家夥。
是以雖然京都校有七人出戰,卻大概有二分之一的炮火落在了禅院直哉的身上。
現在回想起來,家入硝子仍然覺得如果他的定位就是拉仇恨的,那隻能說京都校制定計劃角色分配的人眼光獨到,找到了最适合他的位置。
可是聽伊源優的語氣,好像對他不反感?
“我們之前也遇過一個禅院家的人。”家入硝子試探性的說道:“他簡直是個……封建餘孽,整天叫着什麼‘女人就該做好自己的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守好女德,要有容下妾室的度量,好好相夫教子。’這樣的話。”
“仗着自己在禅院家有點地位就肆意虐待看不順眼的同族子弟,目中無人自我中心……”
伊源優一臉震驚:“這,何等……人、過分啊……”
如果隻是前面說的,這個人的思想特别讓人無法苟同,伊源優興許也隻是覺得有些隔應,隻想飛速遠離這人。目中無人、自我中心這些畢竟也不會對其他人造成太大影響。
但是虐待同族……就算是對其他人也不能随意動手,何況是對自己的親族子弟?
伊源優都差點罵出了“人渣”。
“還好直哉先生不是這樣的人……”伊源優放松的長呼了一口氣。“第一次見面時還跟汴相先生救了我呢。”
伊源優臉上的驚訝不作僞。
夏油傑試探的問道:“所以你說的直哉是?”
“是前任……不,應該是目前禅院家家主的獨子,禅院直哉呀。最近他似乎已經準備接手禅院家了呢。”伊源優想到自己被五條悟帶到禅院家時看到的場景。
禅院直哉已經接管了整個禅院家的整頓工作,幾乎要将自己的父親完全架空。她被五條悟臨時帶去時他也還在工作,看上去很是忙碌,似乎比他們初見時消瘦了些。
不過他身邊的人看上去都對他很是敬重,想來他目前在禅院家的支持度應該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