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或者說怪盜基德,原本是沒打算應下鈴木次郎吉這次的挑釁的。
畢竟他在尋找的寶石不可能是黑蛋白石,來了好像也是白來,最近學校的活動也多,白馬又總盯着他,這時候出來有點麻煩。
結果過了幾天,就看見了報紙上出現了一封他沒有寫過的預告函。
大緻内容可以忽略,他一眼就能看穿這是一封次郎吉老伯自己發的預告函。
嗯……有個人準備了一個不會被外部破解的金庫,結果自家狗狗被關在了裡面,唯一的鑰匙也在金庫内,打不開了。
有點荒誕搞笑。
但他還是接下了次郎吉老伯這次隐晦的委托。
不過當晚踩點時,他就發現事情有變。
那隻叫魯邦的小狗出來了,金庫沒了。
不是說不用金庫了,而是沒金庫可用了。等他到場時都還有人在收拾金庫原來房間的碎片。
現場有三個人。
次郎吉老伯,和兩個穿着西裝,少年模樣的人。
他們的氣質非常不對勁,雖然表現都算溫和,但是就是和常人有那麼點微妙的不同。
黑羽快鬥注意到,個子稍高的少年在纖細的手腕上戴了一隻女士表。
他曾經見過這樣款式的男表,就在伊源優的手上。
抱着一些對兩位少年的好奇和警惕,黑羽快鬥決定繼續行動,并在離開前留下了回應這次挑釁的預告函。
他一如既往的通過易容,混入了會場中。
因為搞成了化妝舞會的緣故,這次要比往常更麻煩一些。
先得找一個出現在會場哪裡都合适的人。
面具的确會破壞他的易容。
他在門口時以易容過的模樣去核對身分,當着警察們的面戴上了面具。
這時他面具下的僞裝就已經被破壞一部分了。
不過化妝舞會這個想法雖然特殊,某方面上也有奏效,不過還沒給他帶來太多的阻礙。
會場内仍有許多隐蔽的角落和遮蔽物,隻要能脫離其他人的視線一瞬,他就能取下面具再次完善自己的易容。
真是可惜了這個特殊的點子。
不過今天那個小偵探也在,這招估計用完這一次就不能再用了。
不過黑羽快鬥想的很美好,剛進入宴會廳,準備進行最後一步時就遇到了困難。
“啊啦,這位女仆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呢?”他身後傳來少年語調輕快的問詢聲。
黑羽快鬥,或者說他現在扮演的小光反應即時地回過頭,亮出手上準備好的鋼筆,“我正在撿筆呢,剛才放東西時不小心從口袋勾出來了。怎麼了嗎,太宰先生?”
“小光”是鈴木家職位較高的幾位女仆之一,負責今天的場内應侍,事先背過入場名單。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語焉不明地說着:“啊——這樣啊。我還以為在偷偷做什麼好玩的事呢。”
“诶?怎麼會呢……”忽略掉那股彷佛被看穿的不适感,小光裝着傻,表面上并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甚至還能自然的詢問:“有什麼我能幫太宰先生的嗎?”
太宰治笑着搖了搖頭,退開了一步,像是主動結束了對話。
然後……
“女仆小姐,你在柱子後做什麼呢?”
“女仆小姐,角落灰塵很多的哦。”
“女仆小姐,在這後面可是注意不到宴會廳狀況的。”
女仆小姐,女仆小姐,女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