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繼續往下,到達fu部時,魏行的ji肉繃的更緊了,就像一塊有體溫的石頭,與此同時一隻大手攥住了他的手,轉身将他摟緊禁锢,說道:“快睡吧!”
沈言感受到紮在他tui間的某物:“哥,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你不用忍着!”
“……我還不能碰你,快睡。”魏行粗聲道。
“為什麼?”沈言滿頭問号。
“我怕傷到你,上次你發情期時,我們……,萬一真懷孕了,會受傷的。”魏行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說這些也不是吓唬沈言。
前幾年,隔壁村就有一對新婚夫婦,剛成親兩人沒輕沒重的,懷孕了也不知道,最後因此導緻流産,那哥兒命都去了半條。當時這事情傳的很廣,他奶奶聽說之後還教導他,讓他以後娶媳婦兒了,别太折騰,要顧着媳婦兒的身體。
因此,上次發情期過後,在沒有确定沈言有沒有懷孕之前,魏行也不敢碰沈言。
畢竟發情期懷孕的幾率很大,和平時不同。
沈言聽了這事,終于知道了魏行一直不碰他的原因,也冷靜了下來。
不過小魏行卻完全不顧魏行的意願,還是精神抖擻。
沈言在魏行懷中動了一下,想讓他松開:“你不難受嗎?”
魏行聲音忍耐:“沒事,你别動,一會兒就好了。你快睡吧。”
沈言确實困了,解決了心頭的事,即使有那物杵着,也很快在魏行懷中睡着。
但魏行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被撩起了欲望,卻得不到解決,不是那麼容易下去的。
魏行知道他應該松開沈言,這樣能更快入睡。但是想到這是他們的新婚夜,便舍不得懷中香軟的夫郎,就這樣一直睜着眼睛平複。
一直到後半夜,魏行才撐不住睡着。
*
早上睜開眼,沈言照舊醒了會兒覺,看着周圍的環境,才想起昨日已經成親了。
伸手摸了摸旁邊的被窩,已經沒有一絲熱氣,說明魏行起床的時間不短了。
沈言也穿上衣服起床,用發帶簡單地将頭發束在了腦後。
走出房間,沈言便看到院子的地上凝了一層白霜,太陽剛剛露出頭,橙紅色的光将白霜照的亮閃閃的。
沈言想到,昨日吃飯的時候,舅母似乎說過,前幾日已經霜降了,隻是一直沒真正下霜。聽他們的話,霜降過後再下霜,似乎是個好事情。
沈言對種地一竅不通,隻知道這樣似乎對農作物好。
同時沈言也感受到了外面冷飕飕的,忍不住搓了搓手,回房間加了一件衣服。
到了竈房,看到魏行已經做好了早餐。
“起了,剛準備去喊你呢,給你留了熱水,先洗臉吧!”魏行指着臉盆道。
霜降是秋天的最後一個節氣,魏行早上起來用冷水洗臉便覺得有點凍手,想到言哥兒怕冷,魏行便留了些熱水,放到現在用溫度剛剛好。
沈言這副身體長期虧損,身體有些虛弱。即使加了一件衣服,他從外面走一圈進廚房,還是覺得手臉冰涼,現在用熱水洗完,覺得熱乎乎的,很舒服。
洗完臉,沈言覺得牙齒有些不舒服:“哥,有東西刷牙嗎?”
他穿越來這些時日,也沒見沈家人刷過牙,想刷牙也找不到東西。
覺得牙齒不舒服了,就隻能用指頭擦幾下,現在問,也是希望能找到牙刷之類的東西。
“你說潔牙?等我一下。”魏行說完,便走出門。
等魏行再進來,沈言便看到他手中拿着一截樹枝,遞給了他。
樹枝似乎是剛從樹上折下來的,樹皮上都透着青綠。
沈言歪頭:“這是什麼,怎麼用?”
“柳枝,這頭我已經弄好了,像我這樣……”
魏行從上面折了一小段,給沈言示範了一下。
沈言一下子想起,家門外是有棵柳樹。他之前還好奇為什麼種柳樹,而不是别的水果,現在才知道,還有這用處。
沈言學着魏行的樣子,将柳枝放入口中,慢慢清潔牙齒。用慣了柔軟的牙刷,這柳枝沈言是真的有點不會用,沒幾下就戳到了牙龈。
“嘶~”沈言痛呼,拿出柳枝看到上面有了一點血迹,也不敢再繼續用這柳枝。
魏行看到血,緊張了一下,伸手擡起沈言的頭,掰開他的嘴看破口處,看到隻是破了一點皮,已經沒有繼續流血了之後,才送了一口氣:“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