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兒,你别叫我嫂夫郎了,以後叫我言哥就行。”沈言接着道。
他每次聽到嫂夫郎都覺得别扭,即使穿越成了哥兒,但是他還是不習慣這稱呼。
“好,言哥。”星哥兒倒是很爽快,立馬叫了一聲,他也覺得這稱呼更親切。
沈言看兩人都在做衣服,便也想學學,起碼以後他和魏行的衣服可以自己做。而且穿越前也有許多這方面的男性非遺傳承人,也有許多男性設計師,因此他不覺得男子做衣服有什麼不好。
隻是沈言讓三嬸教了他一下,發現他在這方面實在是沒什麼天賦,每針都能精準的紮到手上,便也放棄了。
還是想辦法賺錢實在,等有了錢,啥衣服沒有。
三嬸家因為平日裡隻吃兩頓飯,因此他們沒有吃午飯的習慣,沈言便在這裡一直做到了午時,看太陽升的很高了才想起回家。
回家之後,便見魏行剛回到家,身上背着一根粗大的木頭,一使勁扔到院子中央。
“言言,你先做會兒,我喘口氣就去做飯!”魏行見沈言回來,便氣喘籲籲的說道。
“魏大哥,不急,我先去給你倒點水喝!”沈言說着,将衣服放到屋内,去竈房倒了一碗水遞給魏行。
沈言一直覺得魏行的力氣很大,和魏行一起到鎮上賣這幾次秦椒醬,即使背着那麼多秦椒醬,去村口的路上魏行都不帶喘的。
可是現在魏行卻喘的這麼劇烈,可見地上的那根木頭有多重。
沈言扒開魏行的肩頭,便見到他肩膀已經被壓出了一條紅痕,立馬心疼的摸了摸:“疼不疼?”
魏行被扒開衣服後便紅了臉頰,隻是膚色偏黑,并不明顯。
沈言想繼續撫摸,但是魏行卻抓住了他的手,隴上肩頭的衣服,聲音低沉:“沒事,不疼。”
“哥,你教我做飯吧。”沈言沒發現異樣,隻是心疼道。
前幾日他都是和魏行一起幹活,因此也沒覺得讓魏行做飯有什麼不對,但是今日看到魏行一個人勞累,回來也吃不上一口熱飯,沈言便覺得他應該學着跟魏行分擔一些。
起碼魏行這時候去山上砍柴的時候,他回來不用再辛苦做飯。
村裡沒有誰家的夫郎像他這樣,連飯都不會做。
說幹就幹,今日中午,魏行生完火之後,沈言便讓他教自己做飯。
看魏行做飯做了那麼幾天,沈言做起飯來心裡也有數,因此在魏行時不時的幫忙下,沈言這頓飯即使做的很慢,最後也做了出來。
隻是這味道卻一般,即使調味料都是魏行放的,但沈言總覺得味道不好。
但是魏行吃到這頓飯卻很開心,嘴角一直微微翹着。
吃過午飯,兩人試了試三嬸做的衣服,都很合身。
三嬸做的是短褐和褲子,穿在身上很方便。而且這顔色趁的沈言皮膚更加白皙。就連魏行穿上這顔色也很好看。
收拾過後,魏行便換下新衣服,繼續到山上砍柴。即使家裡的柴已經很多了,但是柴火總是要燒的,多備點沒有錯。
到了晚上,沈言想到了魏行中午回來時勞累的樣子,便想自己給他做飯。
他不會做面條,便找簡單的做。家裡還有饅頭,便想做稀飯熱饅頭,再炒兩個小菜。
就按照魏行中午教他的那樣,燒肉是熟的,冬瓜和南瓜也炒熟就行。
隻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沈言将所有的菜準備齊全後,第一步便被生火給難住了。
魏行做飯的時候,他基本都在邊上,每次看魏行生火,在打火石上放點火絨,用另一個火石輕輕一碰,沒幾下火就着了起來。
但是他親自上手,才知道生火又多難,這火石在他手中,隻會擦出火星,火絨卻一絲沒有藥着的樣子。
他加敲擊大力度,好不容易火絨冒煙了,但還沒等他将火生起來,就又立刻滅了。
火又一次滅了之後,沈言幹脆抓了一大把火絨放到火石旁,開始猛力敲擊火石。
他就不信這樣子還是生不着火。
隻是沈言沒有意識到,火絨離那堆實在是柴火太近了!
這次他看火絨冒出了很大的煙霧,趕快用嘴吹了幾下,火絨一下子燃燒了起來,燒到了他的手。
他驚呼一聲扔下了燃燒着的火絨,火絨掉到柴火上面,點燃了竈房放的那堆柴火。
柴火都是魏行去年劈的,非常容易燃燒的幹柴,沒等沈言反應過來,就全部燒了起來。
沈言被猛地竄起來的火吓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用水缸中的水去澆滅火焰。
隻是水缸中的水已經不多,即使用完了水缸中的水,也不頂用,火焰還是熊熊地燃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