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跟着他們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尉遲行舟心疼道:“還是讓小白跟燕三他們繼續尋找,我們先行回寺!”
菩提點頭,森林太大,尉遲行舟繼續帶她從地道回寺,隻是這次撿根木柴當火把,明亮些。
尉遲行舟邊走還不忘調戲她:“姑娘可對在下有了些許好感?在下就是最适合保護姑娘的人,姑娘,您說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小女請大人不要這樣說!可知大人逞一時口舌之快,在天有神明聽着呢!”菩提羞的臉紅,别過頭去,不看他。
那羞澀的模樣更激起尉遲行舟的欲望,他忍不住單手扳過她的臉,眼神中滿是愛意。
菩提反抗,試圖用手推開他的臂膀,奈何力氣太小,尉遲行舟的臂膀紋絲不動,隻别到他衣服上得繡花,連絲線都脫落。
尉遲行舟露出男人本色,威脅道:“承不承認是下官媳婦,承認下官就放了你!”
菩提沒想到他那日循規蹈矩都是裝出來的,隻正色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人不需被一時的欲望蒙蔽了雙眼!”
尉遲行舟道:“下官願意被姑娘蒙蔽雙眼,管它什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下隻願一親姑娘芳澤!”
說罷,對準菩提臉就下嘴,菩提心跳加速,使勁朝一邊扭過去,這副模樣更激起了尉遲行舟的欲望,他扔掉火把,雙手抱住菩提的後腦勺,黑暗中,他的嘴從菩提粉嫩臉上,直接轉移到那紅嘟嘟的櫻唇上,才如飲鸩止渴般狂吸過去!
不一會兒,他才發現姑娘身體漸漸下滑,慢慢倒下去。
尉遲行舟趕緊打橫抱起菩提柔若無骨的身軀,輕輕喚道:“姑娘,你醒醒!”
菩提整個人如在夢中遊蕩,無法醒來!
尉遲行舟隻好将她抱出地道,掀開床闆,右手扛了出來。
菩提仍是昏迷不醒,紫芙在外守着,大驚道:“小姐怎麼了?”
尉遲行舟臉刷的绯紅,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強吻之故,隻說地道空氣不好,菩提太适。
紫芙未想太多,二人将菩提放置禅修小院的床上。
不一會兒,菩提竟然起身雙眼閉合,禅修坐定。
紫芙道:“小姐不會是中邪了吧?”
尉遲行舟也覺怪異,問道:“你家小姐睡覺喜歡打坐麼?”
紫芙道:“未曾出現過這種事,你今日把我家小姐怎樣了?弄得她是準備出家了嗎?在學那些尼姑打坐呢!”
尉遲行舟道:“下官未對你家小姐做過非禮舉動,紫芙姑娘莫要嘲笑下官。”
紫芙覺得尉遲行舟的話十分怪異,道:“哦?是嗎?看大人您的眼神飄忽,似乎有隐情?”
尉遲行舟不回答,隻用手在菩提鼻息下一探,頓時松了一口氣,小姐隻是坐着入睡而已。
那眉眼如畫,端的是如同菩薩般神聖不可侵犯!
尉遲行舟呆呆的看着那美麗的臉,一直在旁邊呆着一晚。
次日,一早,菩提就看到尉遲行舟手托腮,一張俊臉正對着她。隻是那酣睡的模樣甚為安靜,不似昨日那登徒浪子模樣!
“姑娘醒了?”紫芙端着茶推門而入,菩提輕輕擺手,示意不要吵醒尉遲行舟!
沒想到那美男子還是醒了過來,問道:“姑娘,你醒了?”并不提昨日出格之事。
菩提剛想訓斥他一通,隻是有重要事情,便道:“吾剛才可是做了一個夢,一個極為詭異的夢。”
尉遲行舟問道:“姑娘這夢可真長,也突然來的蹊跷,不知何夢?”
菩提恍惚道:“在夢中,吾跟随着那兩條白絲線,到了一個飄渺的夢境。見一人口中吐出大量的金銀。真怪異!金山銀山一座座,然後一群尼姑手牽着手在跳舞。我數了,共十個!突然那十個尼姑化身成一個美貌的年輕尼姑,那年輕尼姑和一個男子緊緊擁抱在一起,遺憾的是男子隻有背影,吾沒看清!正在這時,吾身後又突然來了一條毒蠍子,緊緊追着吾趕,吾自然轉身就跑,卻掉進地洞裡,出不來!”
說到此處,菩提額頭出汗,渾身緊張,紫芙拿出毛巾替她擦幹,道:“小姐,做夢而已,休要緊張!肯定時間近來寺廟鬼怪事多,讓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尉遲行舟接過紫芙的手帕,用水擰幹,細心的展開,又替菩提擦腦門,輕聲細語安慰道:“姑娘無需害怕,下官在此保護,任是何等妖魔鬼怪也不能近汝的身!”
菩提看他此舉甚為暖心,便也不提在地洞被冒犯之事,隻道:“夢雖假,但小女總覺和這寺廟兇殺案有關,隻是不知何人口吐金銀,為何十個尼姑跳舞!”
尉遲行舟沒說話,拿走帕子,派紫芙取來紙磨,讓菩提把夢中所想趕緊畫下來!
紫芙心不甘拿來紙墨,道:“大人,小姐做噩夢,您也跟着瞎折騰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