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隻是好奇~”跳脫的面具男讓開,姜江也沒有說話,一手抱着手裡的書一手用鑰匙開門,然後自顧自的踩着梯子進入房車,然後......
門沒有關上。
“我能進去看看嗎?”
在姜江準備關門的動作被按在門邊的手擋住,她目光看向距離很近的男人,眼神冷淡,話語幹脆,完全沒有日本人的社恐以及見到忍者時候的害怕:“不好。”
“阿飛先生,如果您當真好奇,可以等蠍先生回來的。”姜江說着拒絕的話,在見到阿飛還想開口的時候,卻微微笑了一下,顧盼神飛的桃花眼微微彎着,但是眼底卻透着拒絕的冷淡:“男女有别,實屬不便,還請阿飛先生見諒。”
姜江:房車裡面現在就我一個人,你想進來,做夢去吧!
#活的,男人,莫挨老子#
#獨居女性一個人的時候都需要注意安全#
然後,她當着對方的面,沒有任何猶豫的,關上了門。
門上鎖的那一刻,姜江舒下了一口氣。有那麼一刻,她有一種感覺,帶土這個反派boss是想殺她的——就像曾經那些想殺她的男人一樣的殺意。
看一眼時間,自己出去到現在回到,不到十分鐘。
早知道,她出去之前就戴上面具好了......誰TM想得到就那麼幾分鐘還能見到闖進院子裡的人?
換上拖鞋,姜江指尖碰了一下還很燙的茶杯,喝了一口。
濃郁的花香在鼻翼間散開,熱騰騰的茶水從咽喉一路溫暖到胃裡。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帶着耳機,支起畫夾,開始專心緻志的在畫紙上勾勾畫畫起來。
李子柒的家園可以說是最能滿足種花家人對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幻想,她也喜歡,所以對于未來住的地方,她希望是一個種着果蔬和鮮花的小院,要是面積足夠大,她還想搭一個夏天可以乘涼冬天可以吃燒烤賞雪的小亭子,還有一個可以躺在上面的大秋千。
對了,她還要再搭一個貓房——她其實小貓小狗都喜歡,也都養過。隻是蠍的傀儡都是木頭的,她怕養狗,狗子禍害他的傀儡,所以算了罷。
不過她們倆不同的是,她姐謝皎喜歡的是中式簡約風格,姜江更喜歡的是仿佛從童話世界走出來的歐洲田園風,顔色絢麗修飾漂亮的極繁那種。
總之,各有所愛,卻都很漂亮。
姜江畫着自己構想的未來家園,臉上的笑容都止不住,社畜的夢想就是養老,而種花家人的養老就是這種自己親手完成,充滿了成就感的世外桃源。
院子的圖紙,屋内的設計,各個房間的圖紙......等姜江回過神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她在構想着未來的房子時,她居然還給蠍留下了工作房間和傀儡放置間。
不是,為什麼我在構思我的(重音)房子時,都還記得給蠍留兩個房間?不是,我的夢中情屋夢中情院,為什麼......
姜江放下畫夾,整個人先呆住了思考起來這個問題。
在她的想法裡,這個房子應該是隻屬于自己的,就像每一個小孩子小時候幻想過的、隻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私人空間,裡面承載着自己青春時期的幻想和成年之後失去的自由,以及一個人穿越後渴求的安全感。
但是為什麼她潛意識裡,會把蠍考慮到裡面呢?
什麼情況下,一個人在考慮自己的人生規劃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加上另一個人?
姜江想到這裡,伸手扯了一下領口,撇過頭,那個答案,讓她有些心慌。她左顧右看,最後端起已經冷了的茶水,一飲而盡。
她忽然想起來,曾經在網上看到的那句話:分享欲才是最高級的浪漫。
是喜歡,對,隻是喜歡。
她隻是喜歡蠍,而已。
我是喜歡着蠍的。
所以,我會想在自己對于未來的憧憬當中包含他,會想象和他一起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因為我喜歡他。
對,隻是喜歡。
在這樣的心态下,在晚上蠍回來之後,他發現自己家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他的目光從姜江的畫夾和畫紙上劃過。這些東西,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原本是應該在房子裡的。
“你回房子裡了?”
“嗯。”姜江點點頭,蠍不提這個話題倒也罷,這一提,姜江便很自然的想起了阿飛的事情。
于是乎,她外放着音樂,一邊拿着鉛筆在紙上快速的寫着字,一邊往沙發深處挪了挪,示意蠍也坐下來。
“我想着,我們倆接下來将要去鳥之國,還不知道那裡據點如何,如果需要重新裝修,那我現在畫的設計就可以用的上了。”姜江語氣慢悠悠的說着,手上書寫的速度飛快,蠍坐下來看的時候,就看旁邊夾着的紙上寫着【今天阿飛來的時候,地底下還有一個人。那個阿飛給我的感覺很危險,身體兩邊查克拉屬性不一樣。右側的身體查克拉活性沒有比我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