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成功了。
在夜深人靜的庭院裡,姜江滿身是汗的喘着氣,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
“這個電生磁,”姜江一邊喘着擦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往屋裡走:“真的是太累了。”
累的不是身體,而是精神。
光腳不穿拖鞋的踩着地闆進屋,姜江正準備端起水杯喝水,目光停在水杯裡變成石頭的紙屑。
操作系解釋得通,可是,這特質系和其他查克拉屬性,又是怎麼一回事?姜江從水杯裡撚起那顆石子,不由得思索起來。
不是她矯情,而是這種種特異的反應,實在是讓她有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身體不是我自己的,她能掌控自身的,還有哪些?
她到底是心不安。
可再多的不安,也抵擋不住疲憊不不堪的精神狀态,姜江隻覺得自己每一根手指都累得發疼,整個人躺在地闆上,不知不覺中,就這樣睡着了。
姜江:我都這麼累了,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夢到我回到故鄉,和爸爸媽媽一起在街邊走一邊買早點吃吧?
想吃油炸糕和排骨包子了。
然并卵,她沒有夢到故鄉,而是夢到了川上富江。
再準确一點,她是夢到了川上富江和安澤一。雖然她這是第一次夢到安澤一,雖然她其實沒有見過安澤一本人長什麼模樣,别墅裡也沒有他的照片,但是當她在夢裡見到那個如雨後晴空一樣溫柔包容的青年時,她想到的,就是這個名字。
與此同時産生的,還有得不到的酸澀。
這是富江的感情嗎?感覺到胸腔裡湧出來的不屬于自己的感情(姜江:我是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對一個壓根就不認識的陌生人産生這種情緒),姜江想着。
就像是看電影一樣,她從川上富江為主角的角度,看着轉學而來的安澤一,看着富江那個綠茶精撩騷一樣天天撩撥安澤一,而對方就像是永遠都對她溫柔慈悲的出家高僧一樣,包容、溫柔、甚至憐惜。
但是唯獨沒有看她的眼睛裡,沒有愛。
隻覺得自己手裡差了一包瓜子的姜江:我懷疑他是一個gay,不然就川上富江這個人間尤物一天到晚在他面前百般勾引誘惑,我都心動了,他為什麼還沒有反應?
哎呀呀,最後他們倆居然是靠酒吧一杯加藥水才上三壘......媽耶還是富江主動的!
她看着川上富江給安澤一生下一個女兒(姜江:我屮艸芔茻這個身體不光是已婚還是一個生過孩子的),看着安澤一指尖冒出橙色的火焰來壓制女兒體内的富江基因。
姜江:好眼熟的感覺,這個橙色的火焰,我怎麼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呢?這不是和我測查克拉的時候冒出來的火焰一樣嗎?
川上富江,她總不能是因為懷了安澤一的孩子,就獲得了這個火焰吧?
而随着夢境的不斷變化,姜江強忍着沒有露出來幸災樂禍的笑容。
富江不是一個忠誠的女人,也不是隻會守着一個人生活的人,即使那個人是她苦苦追求卻得不到心等待男人。
愛而不得,不僅僅隻是那些殺死富江的男人,還是富江自己。
她愛上了一個永遠都無法回應她愛情的男人。
傷人者恒被傷,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然後她看着富江繼續着水性楊花勾三搭四(姜江:我感覺,日本小電影看多了也挺犯惡心的,為什麼我做個夢連她和男人啪啪啪都會看到),繼續循環着被殺、被分屍、被迫繁殖出N個富江的生活。隻是每一個富江,心裡面最柔軟的地方是給了安澤一,她們會錯開時間去看安澤一,也許隻是說說話,也許隻是吃個飯,甚至有時候隻是靠在他旁邊小憩——她們彼此互相厭恨敵視,卻又共同的将安澤一視為世間唯一的淨土。
姜江:說真的,我挺理解富江的,一見傾心是因為顔值,但是能夠長久愛着的,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人的素質與品性,安澤一除了不愛她,真的是特别完美的一個人,沒有人會不愛一個溫柔包容、責任心強又上進努力的人。若是在現實中遇到他,她也會心動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太完美了,完美到任何一個人在他身邊都顯得多餘。
而在安澤一衰老之後(姜江: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50來歲就蒼老得不行),本體川上富江就再沒有到處亂跑,而是一直守在安澤一的身邊,陪他度過最後的時光。
石錘了,富江就是喜歡不會愛上她的安澤一!
而在安澤一臨終之前,用自己的靈魂化作死氣之火,封印了富江的分裂與繁殖能力。
“江江,這是我能夠留給你的最後了。從此以後,你依舊不老不死,但是再也不需要擔心自己分裂出其他富江了。”
姜江:該不會是我叫姜江,她是江江,所以,我穿越中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