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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太陰墓之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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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左梧秋的加入,大家簡直是遇到了神兵天降,SMG的管道都發紅了。

小蠍驚訝地轉身看着赤星,“她腦子沒問題吧?”

畢竟費洛蒙裡的信息,知知是很帥的人。

赤星想了想,将自己鼻子湊近小蠍,将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傳遞給小蠍。

哦,她腦子真的是沒問題的呀。

左梧秋往地上一坐,腳邊全是被她消耗完的火藥殼,就連她超級喜歡的SMG都沒管,臉蛋紅撲撲的,臉上是十分開心的笑容。

大家見整場對波中最吓人的那個坐下後也都松了一口氣,葉程明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吐槽着左梧秋的神經行為。

“你這丫頭真是跟你爸一點都不像,倒是跟你那當清理人的媽一樣。真奇怪,不都說女孩像爸爸嗎?怎麼你跟你媽那麼像。”

大家聽着這話都引起了幾分興趣,左梧秋裝作沒聽到坐在原地調整自己的氣息,而那邊在休整時也聽上了葉程明的故事時間。

原來,羅塞塔在生下左碧梧後意識到自己太弱的話會給左有義拖後腿,她思來想去便抄起了自己母親的老路子——女巫。可是女巫的手段在國内實在是行不通,她便拜托了曲落的母親以及花花對她進行特訓,或許是她很有天賦,在懷上左憶桐時就可以跟當時有字輩的孩子們打了個有來有回,這讓左有義的父親、左宗遠很是震驚,甚至還暗戳戳地趁着左有義外出曆練時偷偷教羅塞塔一些‘傳承’。

要知道圈子裡這幫人對于‘傳承’二字看得尤為重要,況且還是羅塞塔還是外國媳婦。

如果被星辰山莊的其他人知道免不了一頓鬧,雖然是鬧,但左宗遠還是不想見到自己那些師兄弟們把自己圍在上面,念叨着什麼山莊的傳承不可外傳啊、不能寒了摘星君她老人家的心啊之類的話,所以左宗遠當時教羅塞塔時真的是趕在大半夜偷偷的教,以至于左憶桐不到兩個月就開始喝上奶粉,以至于後來左有義回家發現自己家生下來還沒有三個月的老二躺在嬰兒搖搖床上,抱着奶瓶時沖他老爹發了好大的火。

哦,當然之後左有義被自己親爹拎着棍子好頓揍。

左宗遠也知道自己不能教太多,正巧當時左有義跟他那幾個好兄弟們一起闖蕩曆練總是需要有人幫忙解決後續問題,他便教了羅塞塔很多關于善後處理的知識和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

從那之後,星辰山莊的‘清理人’便在圈子裡大放光彩,而羅塞塔本身就是很漂亮的一位女性,但凡是遇見她的人在見識到她的身手後便發現,她的外表隻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優點,所以一些消息不靈通的半吊子追求者也變得很多。

這吓得左有義跟個怨夫似的老老實實地在家待了一整年,羅塞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哄孩子,而是哄老公别吃醋。

清理人隻有羅塞塔一個肯定是不夠的,于是,羅塞塔組織了山莊中一些有能力且願意涉足這些的家屬們,自發組建了清理人小隊,羅塞塔還給這個小隊起了一個非常洋氣的英文名。

HUSH。

之後左宗遠覺得這個太拗口,詢問過羅塞塔的意見後便又為其添加了新的名字。

南鬥。

最初羅塞塔還不清楚為什麼要叫南鬥就去查閱了一些資料,當她看到那句“南鬥主生,北鬥主死”的話語後便知道左宗遠實際上對于清理人們的安危看得十分重要。

雖然清理人HUSH小隊在圈内大放異彩,但避免不了有人想要毀其鋒芒,尤其是她還在這個階段意外懷上了左梧秋。

再加上那‘應劫之子’的預言和彼時的左有義在南洋時得罪了人,沒等左有義回來,羅塞塔當晚就被下了降頭和蠱毒之術,縱使是請來巫樂的父親,在他看到羅塞塔的情況也隻能歎息搖頭。

“那HUSH小隊一般要做的事都是什麼呀?”安雪聽着葉程明的描述,似乎也很想見一見羅塞塔女士,但更感興趣的就是這‘清理人HUSH小隊’的工作内容。

文壬雅側卧在地面,右手撐臉左手轉着匕首刀柄的圓環,“南鬥一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我們如果在那邊的世界交手話,他們負責清理後續人為破壞的環境問題、保護的目标人物或者物體、暫時保護人員休息這些,一般來說一位獨立的清理人是可以做到看守這項工作,不過在臧教會派出大量追兵後,清理人的配置會随着任務情況而增多。哦對,還有就是進行一些前期的情報探查工作,他們是山莊中最重要的影子,所以清理人的任務對于我們這幫人主要要做的事來說還是蠻重要的。”

陳壬笙點頭補充道:“像是我們這次的行動其實也有部分南員進行輔助,比如我們休息區就是清理人進行多方協調後租下的,還有我們最初的那些裝備也是他們負責準備,所以他們除了HUSH和南鬥外還有‘總管’的稱呼。”

“那羅塞塔女士中的毒是什麼呢?”吳梓越有些好奇地看向巫樂,畢竟剛剛的對話說了她的父親也束手無策,巫樂見狀有些沉默,思索片刻後瞄了左梧秋一眼,“她的毒是多方一起下的,卻誤打誤撞的相輔相成,如果解了其中的一個,那左梧秋就……”

巫樂還沒說完,左梧秋便倏然起身走向自己剛剛扔掉的背包位置。

——沒人想聽别人說自己母親的死因,也不想聽自己母親死因有多麼棘手。

吳梓越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問這句話,臉上罕見地纏上了愧疚,他看向安雪的眼神帶着一些求助。

“你之後别總怼她,我們平平安安地渡過太陰墓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楊蔚說。

有了火焰後,大家身上的寒意被稍微驅散,赤星和小蠍齊刷刷擡頭看着沒什麼表情波動的左梧秋有些不知所措。

小蠍在暴走模式外是一隻很乖巧的蠍子,這不,它走到巫樂的身邊用自己的鳌敲了敲巫樂的腿,見巫樂看向自己後又轉身指指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左梧秋。

“你是想讓我安慰她?”巫樂伸出手,小蠍爬上去後就被巫樂舉到自己的臉前,小蠍點點頭表示沒錯,鳌指着左梧秋的方向又用力揮了揮,最後六肢一散狀似絕望地趴在巫樂的掌心上。

巫樂是見識過狂暴小蠍的樣子的,第一次見毒蟲也有這樣的情緒化動作,不免感到有趣,她笑着用自己漆黑的指甲點了點小蠍的腦袋,“她總是把錯歸咎在自己身上,可這時候我們不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除非……”

小蠍和纏上來的小蛇歪歪腦袋,一旁的人也支着耳朵在聽巫樂後面要說的話。

巫樂笑了笑,腦海中浮現自己在韓國幫左梧秋時,坐在客廳的一群小孩們,她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左梧秋的羁絆不是在這個行當結下來的,所以他們怎麼說都留不下她。

“除非讓她在韓國的那十來個哥哥來勸說,不過……她應該是不願意讓他們知道母親的死因和我們這種人的事的。”

梧桐樹上的落葉終究不會飄向星辰,而是會越過大海撲向那異鄉的家。

赤星和小蠍對視一眼,它們不懂巫樂說的話,但是阿秋不開心,它們看着也很不開心。

于是赤星‘嘶’了一聲後便從巫樂身上落下來,再扭着自己的水蛇腰叽叽喳喳地向左梧秋扭去。

“阿秋!阿秋是在想媽媽的事嗎?”赤星小小的腦袋瓜突然在左梧秋的視野中蹦出,它紅色的眼睛緊緊盯着左梧秋,“阿秋不要想媽媽,媽媽會難過的。”

“哈。”左梧秋覺得這樣的赤星有些好笑,她伸出食指點了點赤星的腦袋,“你一條小蛇還知道這些呢?”

“當然啦!”赤星驕傲地直起身子,左梧秋好像看到它有兩隻手在叉着自己的腰,“因為我的爸爸媽媽都死掉了,可是,我想爸爸媽媽是希望我好好活着的,所以我才努力把自己養得這——麼長一條!”說着它還把自己拉成長長一條,跟個黑繩子似的趴在左梧秋的面前。

“阿秋!阿秋的媽媽也一定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什麼應劫之子,什麼因為懷了你才死掉……”赤星說到這也有些難過,一旁的小蠍倒是在那哇哇大哭起來,“人的媽媽如果不希望你出生的話,她不會忍受着那麼多的毒和詛咒拼死生下你的!她是想讓你好好看這個世界的呀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小蠍一哭在其他人耳中就像是生氣的前兆,畢竟誰也不想看變異噴毒超級大蠍子真的攻擊他們。

巫樂見狀哈哈一笑,跟大家解釋小蠍是内心柔軟的孩子,這是聽了左梧秋的媽媽的事正在那大哭呢,大家狐疑地打量一陣後便再次閉目養神。

左梧秋滿臉震驚地看着還沒自己巴掌大的蠍子,兩個鳌器捂着自己的腦袋嗚嗚哭,一旁赤星有些無語的怼了怼小蠍的身體,“喂,你能不能說正事?”

原本還在嚎啕大哭的小蠍身體一僵,放下自己的鳌小心翼翼地看着左梧秋,“人,可以帶我出去嗎?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可是你一發火就變那麼大一隻,在外面的話會被人給……”左梧秋有些猶豫地看着小蠍,小蠍急得在原地轉了一圈,“可是我是想跟人一起!因為人很好很舒服!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小蠍要報恩。”

“可我以後大概不會再有這樣的生活,我隻會出道做偶像……哎呀!别哭了别哭了!我帶你走還不行嗎!”左梧秋伸出食指怼上小蠍的身體,一旁赤星不開心了,“喂!阿秋你也要帶我一起出去!”

“……不行……!”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秋好狠心!好狠心的人嗚嗚嗚嗚嗚嗚我認識你比小蠍認識你久你居然不帶我出去嗚嗚嗚嗚。”

“啊……帶帶帶,你也别哭了!哎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那人給我起一個名字吧!像赤星那樣的帥帥名!”小蠍舉着自己的一對鳌器,期待都要實質化了。

左梧秋看着面前的小蠍有些頭疼,借着火光才發現,小蠍原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顔色的蠍子,而是一隻紅豔的蠍子,看樣子是太陰墓導緻它們這些物種本身就會與外界的動物不同。

“绛星怎麼樣?”左梧秋靈光一閃捏着小蠍放在自己掌心,“你看,小蠍你是紅紅的!绛色就是大紅色哦。”

“绛星?……绛星!”绛星接受良好,在左梧秋掌心蹦跶起來,“好聽好聽!我有名字啦!嘿嘿!”

“小秋,你這又是赤星又是绛星的……你這麼喜歡紅色嗎?”坐在左梧秋不遠處的安雪好奇詢問着,左梧秋點點頭,“我特别喜歡紅色,它熱情、歡樂、幸福又溫暖,它是很奪目又漂亮的一個顔色。”

赤星和绛星一聽,開心地一個原地轉圈一個cos彈簧蹦來蹦去。

它們都有紅色!

開心一會後,赤星和绛星一蛇一蠍說是去自己的巢穴交代一下他們離開的事,如果準備出發的話就沖牆喊一嗓子它們,還說前路其實就在這邊最高的地方。

左梧秋休息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單兵口糧收拾收拾裝進一個密封袋中遞給安雪。

——因為她要随時應對拔刀,所以自己的補給都在安雪那裡裝着。

見大家都在進行後續吃飯的準備,左梧秋便拉着早就吃完的飛鷹小隊中的海鷹跟自己去前面暫時探探路。

“注意安全啊。”李盛京擔憂地看着二人囑咐着,一旁的楊蔚還在低頭虔誠的吃飯,百忙之中說了個路上小心便又投身于自己食物當中。

左梧秋與海鷹都認真回應着大家的關心後便走向通往上方高台的通道。

一路上兩個人都很小心地前行,左梧秋甚至還讓海鷹拎了兩具屍體打算為他們試機關。

海鷹拎着屍體的領子時還是覺得特别的神奇,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懂這麼多。

“因為我會繼承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記憶,從而擁有她們的能力。”左梧秋認真的回答,海鷹卻隻是将左梧秋說的話當做玩笑,畢竟他們那個圈子的孩子都挺早熟的。

左梧秋也沒在意對方到底當真沒,就繼續将自己的經曆都放在前面的路上。

不過經過赤瞳的加持,她倒是沒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就很平安的走到了上方的重點——一面牆壁。

“這是牆?還是門?”

“門吧,不然沒有路的。”左梧秋說着用石山灰女士的刀尖怼了怼面前的牆壁,“這上面的壁畫倒是蠻有趣的。”

“你能看懂?”

“一點。”左梧秋一邊說邊收回刀仔細打量着上面的壁畫,“這應該是記錄這個空間隸屬的墓穴曆史……因為它與我們遇到的那兩幅青龍白虎不同,甚至就連壁畫風格都不相同。主要講的是一個人将一頭野獸封印在了門後的黑色泉眼下,然後又用機關封印住了這裡。”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左梧秋詫異地看着一旁的海鷹,“你以為我們在演盜墓筆記嗎?”

“哎呀,這不是好奇嘛,畢竟我看那些小說啊還有文獻都是說壁畫記錄的是墓主人的事迹嘛,這種壁畫還是不常見的。”

“太陰墓建立的朝代太難界定了,這種壁畫甚至都有可能是後續畫成的。”左梧秋仰頭回答海鷹,在他滿臉疑惑時又用下巴指了指門外的那個人形說道,“你看這個人後邊的風景眼熟不?”

海鷹仔細打量着壁畫的内容,那是一道穿着道袍的人,他的身後是向下延伸的台階和通道,通道兩側是長方形的坑,坑裡是一道道影子,同時通道在某個位置出現了兩個洞口,其中一個洞口位置跑出了五道人影。

為首的人五官似乎是時間原因模糊不清,但他眼睛的位置是兩個空洞,穿着一身深藍色的袍服,腰間挂着一枚玉佩,手中還拿着一把隐約寫着‘x星’的劍,他身後的人穿着的是不同的衣袍,但表情栩栩如生。

“這個人的臉怎麼糊了?”海鷹想要伸手摸一摸壁畫,卻被左梧秋拍掉了手,“嚴謹點,小心門上有毒。”

海鷹看着自己的戰術手套有些不以為意,但總感覺壁畫上的内容很熟悉,仔細一打量後驚詫轉身看着後方的情景。

“古代的毒與我們現在的不一樣,我們沒有抗體,如果不小心沾染很有可能對自己身體有害,海鷹,你一定要小心。”左梧秋提醒完後便扭頭看着下面的景色,“壁畫很有可能畫的是某一個時間的預言,但絕對不會是現在的語言。”

“你說這壁畫上的人是誰?”

“不知道,但看着還挺眼熟的。”左梧秋說着一雙紅瞳湊近那張模糊的臉,再下移想要看那枚玉佩時,自己的後頸被人扣住狠狠怼向大門。

左梧秋隻能來得及扭個頭,臉頰死死地貼上牆壁,牆壁上還有些粗糙,劃得她臉頰生疼,而通過這下扭頭就看到海鷹跟自己一樣被摁在上面。

她的餘光隻能看得清那是類似藤蔓的植物,它上面竟然生着一隻類似手形的分支,剛想拔刀斬斷,一股巨力将左梧秋拉扯起飛,她與海鷹震驚對視,就感覺海鷹離自己越來越遠,轉頭時還看到在下面滿臉震驚的衆人。

就在這時上面的牆壁随着她亂動的手電筒折射出兩道光芒,但她來不及去細想,隻能扭頭看着自己的落點。

——這個高度絕對會像商鞅一樣變得開開的!!!

文壬雅與飛鷹瞬間反應過來,飛鷹向左梧秋的落點方向跑去,文壬雅雙手合十快速結印,雙眸緊緊盯着左梧秋的身影,體内真氣傾瀉,随着她雙手向左梧秋的方向猛地一伸,真氣化作白色繩索向左梧秋飛出,陳壬笙反應過來後也沒閑着,拿出一塊黑色的立方體口中念念有詞,在文壬雅的繩索飛出時,立方體突然變成液體覆蓋在繩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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