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楚楠佳嗎？”李芷柔敏銳的察覺到趙欣欣的不開心就是因為這。

“沒、沒有。”

“欣欣你知不知你撒謊的時候，耳朵尖會紅，人會不然的偏過頭。”

“啊？”趙欣欣結結巴巴，“不是吧？”

“是真的。”李芷柔伸手觸碰趙欣欣的耳朵尖，“還很燙。”

對方冰涼細嫩的手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敏感處，趙欣欣身軟一縮，往後一退拉開一點距離。

軟乎乎的，跟兔子耳朵還真像。李芷柔垂下的手雙指摩擦，按捺住還想在碰對對方耳朵的手。

“欣欣你跟楚楠佳到底是什麼關系？”

對于李芷柔的詢問，趙欣欣猶豫了許久才說了出來，“我是楚家的傭人的女兒，先前也是楚家的傭人。”

。

“欣欣，你喜歡楚楠佳對嗎？”李芷柔是個聰明人，在聽趙欣欣的叙述中，能感受到她每每一提起楚楠佳情緒波動很大。兩人之間并不是單純的雇傭關系。

趙欣欣沒想到李芷柔一眼就看出來了？還是說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

在李芷柔的視線下，趙欣欣點了點頭。

意料之中的事，可李芷柔隻覺得心咔嚓一聲，碎了一地。她沒想到趙欣欣早就心有所屬了。

“喜歡并不代表就會在一起。”

“為什麼？”李芷柔追問。

趙欣欣搖了搖，并不想說。

“那你還願意回到楚家工作嗎？”

趙欣欣搖了搖頭:“不了。”前些日子陳雅來找過她，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得知她和楚楠佳的關系。

她讓讓自己不要在與楚楠佳糾纏，說了一大堆不好聽的話。說楚楠佳是要繼承楚家會像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而不讓自己把楚楠佳帶入歧途，做些離經叛道的事情。

趙欣欣很想解釋，并不是自己主動于楚楠佳，而是楚楠佳主動的，她想起那一夜楚楠佳霸道的禁锢和火熱的唇。可她深知這一切不論她怎麼解釋，陳雅都不會聽，她已經在心底裡給自己定了罪。

當聽到趙欣欣的回答，李芷柔松了一口氣。心裡又燃起了希望，不論趙欣欣過去跟楚楠佳的關系如何，但隻要她們不在聯系就好。

“欣欣我喜歡你，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李芷柔突如而來的告白，使得趙欣欣沒反應過來，懵懵道：“芷柔你别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的。”

李芷柔真摯的望着趙欣欣的雙眼：“欣欣，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趙欣欣撫上臉上的傷疤，微微低下頭躲過李芷柔炙熱的眼神：“芷柔老師你适合更好的。”

“對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這幾句是實話，在劇組接觸這一段時間她會下意識的關注趙欣欣，對方的情緒牽扯着自己的内心，趙欣欣臉上雖然有疤，可比起長相她覺得對方的性格極好，很溫順，從沒見過她在劇組裡白過臉。李芷柔也說不上她怎麼就喜歡上了趙欣欣，可那愛意就像洶湧的海水席卷她所有的情感。

趙欣欣擡起眼皮，她拒絕道：“我們不可能的。”

“為什麼？是我那裡不夠好嗎？”李芷柔不死心的追問道。

“不，不是你不夠好，而是我們不合适做戀人，隻适合做朋友。”

“你都沒嘗試過，你怎麼不知道我們不合适？”

趙欣欣：“不需要嘗試了，我對你真的沒有戀人之間的那種喜歡。”她不想讓李芷柔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雖說這樣直白的拒絕會很傷人心，可長痛不如短痛，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才是最好的事。

趙欣欣的再三拒絕，李芷柔也能明确感受到對方的答案，哭笑一聲掩飾自己的失落：“不論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幸福。”李芷柔猶豫再三道，“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你說。”

“欣欣，楚楠佳這人真的不适合你。”

“我知道。”趙欣欣苦笑着回應。

*

年二十八，柳清敲響了趙欣欣的房門。

趙欣欣睡眼朦胧的打開門，因為着涼了，嗓音沙啞道：“媽大清早的幹嘛呢？”前兩天感冒了，以至于今天起的晚。

“起床，跟我一起去菜市買菜，去買糯米來包粽子做年糕還有買對聯等，我一個人提不了那麼多。”

“好，等我換個衣服。”趙欣欣打了個哈秋。困意連連的在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

趙欣欣跟柳清來到了菜市，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菜市裡可熱鬧了，路過是擺賣着糖果餅幹的攤販，随身音箱裡放着幾十年如一日的恭喜發财歌曲，趙欣欣探頭一看，裡邊有不少小朋友跟着大人圍着攤子，小孩叽叽喳喳的，恨不得讓家長把所有的糖果都買下。

柳清也帶着她買下一些金元寶銀币的摸樣的巧克力，各種水果味的軟糖也來上一點，到了菜市場買了一捆粽葉。

“欣欣你想吃甜口的粽子還是鹹口的肉粽？”

“嗯……”趙欣欣想了好一會很難抉擇，“我兩個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