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蘇南石還有些不适應,他把白文澤送回房間後,自己也回到自己的住處,關上門,再也沒有出來。
他在沉思如何與白文澤相處。
明浩辰是他的初戀,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主角受,離開了明浩辰,再要去愛一個人,需要極大的勇氣。
自從蘇南石回應了白文澤的感情後,一連三四天,他都沒有去找白文澤,而白文澤仿佛知道他内心的掙紮一般,也沒有主動來找他。
無牙道人見到徒弟雖然還是躺在床上休養生息,但整個人仿佛被罩了一層光一樣,閃閃發光,從眼角到嘴角都瑩着笑意,不由問道:“怎麼了?撿到什麼寶貝了?”
白文澤笑着回答道:“師父,我的堅持終于沒有白廢!南石他回應了我!”
無牙道人驚訝道:“哦?是麼?可一連好幾天,他都沒有來見你?我以為你們有什麼矛盾了呢?”
白文澤道:“他還在适應,我總要給他一點時間。”
無牙道人給白文澤把完脈道:“我說怎麼你的身體怎麼恢複得這麼快?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恭喜了!徒弟,我和惠明改天得讨杯素酒喝呢?”
白文澤合下眼睑,道:“師父,那還早一點呢……還有一個明浩辰在,我們……”
無牙道人掏出一本小冊道:“管他誰在呢?前怕狼後怕虎幹什麼?勇敢一點啊!這樣,你的外傷好得差不多了,我這裡有本養身大法,雖說對提升武功無益,但可以強身健體,蘇南石會喜歡的……”
白文澤害羞道:“師父……”但他的手卻誠實地接過了師父的饋贈,拿過養身大法看起來。
半月後,白文澤的外傷全好了,在無牙道人的養身大法滋養下,白文澤的氣色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蘇南石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經過半個月的調整,他也慢慢适應與白文澤的新關系,從一開始的扭捏到現在的坦蕩,他能直視白文澤的各種寵溺目光。
白文澤真是個君子,一直都很尊重蘇南石,看蘇南石的時候眼神清純淡然,雖很寵溺,卻沒有任何猥瑣之意。
“文澤哥哥,你說……我們現在出寺門,會不會被明浩辰派人殺了?”等白文澤好利索之後,蘇南石就開始向往外面的自由了。
關在金頂寺好長時間了,之前是因為白文澤的傷,他不得不留在寺裡,現在白文澤好了,他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但他知道,明浩辰不會放過自己。
“殺?不試試怎麼知道?更何況,這世上能殺你的人,不多見。”白文澤安慰道。
他能感受到蘇南石在寺中的焦躁。
蘇南石就像一隻向往自由的小鳥,能為了照顧他,在寺裡停留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
“怎麼不多見?明浩辰和他師父就能啊?對了,老管家一定守在寺外面吧?”蘇南石的臉漸漸沉了下來。
白文澤安慰道:“明浩辰一定不會殺你,所以……咱們試試又何妨?”隻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痛得在滴血。
有另一個男人以極其霸道的手段就算強取豪奪也要得到蘇南石,他怎麼會不心痛?每一個相愛的人都是自私的,但他不能表現出來讓蘇南石知道。
“以前他是不會,不過現在……”蘇南石看了一眼白文澤。
他和白文澤就算正式在一起了,這個消息如果被明浩辰知道,誰會知道瘋狂的首輔大人能做出什麼事來?
“我給師父說一聲,有師父在,一定能讓我們全身而退?”白文澤搬出了師父。
無牙道人聽到他們兩人的請求,欣欣然允諾,護送着兩人來到山門口,蘇南石的一腳剛跨出山門,一柄利劍就橫空過來了。
蘇南石一偏頭,劍也改了方向,再次殺上他的命門,他定睛一看,果然是明府老管家守着山門,平時沒出來,但隻要他如明浩辰所說的,離開金頂寺一步,便不行。
老管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遇上真格,劍法如行雲流水,他是明浩辰的師父,而明浩辰又是蘇南石的師父,所以,老管家就算是蘇南石的師祖了。
在師祖面前,蘇南石應付得很是吃力,沒和個回合,他的衣服就被劃破了幾道口子。
白文澤看得清痛不已,開口求援道:“師父!”
一柄拂塵飛了過來,擋住了刺向蘇南石的劍,緊接着無牙道人就出現把老管家的一招給接了下來。
無牙道人和老管家交手後,相視一眼,臉上均是驚訝。
“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