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流年不利,如意在心底暗罵一句。突然,隻聽見“叮”的一聲巨響,一隻大手攬上了她的細腰,将她一把攬進了懷裡。
如意轉頭一看,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居然是葉南風!
底下看熱鬧的觀衆也紛紛松了一口氣,仿佛受了巨大的驚吓一般拍了拍胸口。真是險啊!若不是那男子及時趕到,用刀挑開了那把長劍,那女子定然會被一劍刺死!
“是你?”葉南風挑了挑眉,緊緊地盯着暗影,手中握緊了長刀,滄州讓他逃了,如今倒是送上了門。
“證據都讓他搶走了!”如意急切地對葉南風說,此刻也早已經忘了自己正被葉南風圈在懷中。
葉南風那自然是一點松手的念頭也沒有,他心安理得地摟着如意,低着頭笑着對她說:“别擔心,這次,他跑不掉。”
暗影顯然也認出了葉南風,他瞟了一眼如意手中的那本冊子,眉毛微微皺了皺,似在考量什麼,随後他轉身輕輕一躍,一路朝着夜色深處跑去。
“這就完了?”
底下的觀衆似乎還意猶未盡,難得能看上這樣一出大戲,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紛紛搖頭歎息一聲,漸漸地散開了……
如意和葉南風對視一眼,也飛快地朝着暗影離去的方向追去,兩人的身影一前一後,如影随行,很快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重華殿
宣敏敏還沒飲幾杯酒,就感覺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眼皮竟止不住的打架。坐在她身側的宣明安關心地問:“敏敏可是乏了?不如先送你回去歇息吧?”
“嗯。”宣敏敏點了點頭,宣明安立刻就叫身側的婢女将她扶起,送回寝殿。
蕭宏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與宣明安對視一眼,将杯中酒一飲而盡,随後站起來故作醉酒的模樣對蕭恒說:“父王,兒臣不勝酒力,實在有些頭暈,就先回去了。”
“嗯。”蕭恒并未阻攔,隻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蕭胤坐在席案前漫不經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他身後的赤焰也不動聲色地跟了出去。
宣敏敏愈發感覺自己渾身癱軟,她意識模糊不清,被兩個婢女帶進了一處偏遠的寝殿。殿内飄着一股淡淡的熏香,紗帳輕輕地拂過了她有些泛紅的臉頰,她迷迷糊糊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公主,這是宮裡的寝殿,你先在這兒小憩一會兒吧!”
宣敏敏昏昏欲睡,渾身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任由兩人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後兩名婢女相視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
蕭宏興緻沖沖地跑到了寝殿中,他一把将紗帳掀開,隻見床上的美人兒蜂腰翹臀,千嬌百媚,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一股燥熱自下而上湧上心頭,他迫不及待地将腰帶解開,脫去了外袍,随後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宣敏敏隐約感覺有人在壓着自己,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朦朦胧胧地睜開了眼,隻見一個男人正埋頭親吻她的脖頸,一隻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企圖解開她的衣袍。
她頓時清醒過來,尖叫着一把将男人推開。
“你……你是誰?”
蕭宏顯然也被吓了一跳,她怎麼醒了?這宣明安怎麼辦的事?他慌忙地解釋道:“敏敏,别激動,是我,是我。”
借着幽暗的燭火,宣敏敏這才看清了他的模樣,她被眼前之人吓了一跳,捂着嘴巴驚呼:“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兒?這是哪兒?”她慌亂地爬下了床,想要出去。
蕭宏此刻哪裡肯放她走,他渾身的燥熱還未得到疏解,哪裡能任由到嘴的獵物跑了?更何況,他還指望着得到宣敏敏身後的勢力,所以今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她離開!
他從身後一把拽住了她,任由她如何掙紮也不松手,他緊緊地捂着她的嘴巴說:“你我早晚都會是夫妻,今日你就先從了我吧,日後我登基做了皇帝,就讓你做皇後!”
宣敏敏死命掙紮,發出細微的嗚嗚聲:“你……你放開我!”這個該死的蕭宏,竟然敢如此羞辱她!真是個卑鄙無恥之徒!她掙紮不過,抓住蕭宏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啊——”蕭宏忍不住痛呼,松開了手,他看了看自己被咬出血印的手,擡頭又看見企圖跑向門口的宣敏敏,瞬間暴怒,咬牙說道:“賤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宣敏敏見蕭宏追了上來,一邊跑着一邊大喊:“來人啊!快來人!救救我……”
還沒喊幾聲,她就被一把拽住了頭發,蕭宏毫不憐香惜玉地扇了她兩巴掌,宣敏敏頓時感覺頭冒金星,面頰一陣火燒般的痛疼。
蕭宏冷笑一聲,一把将她的衣襟扯下一片,頓時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蕭宏玩味地看着,将撕下的那片衣襟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裡,随後拽着她的頭發就望床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