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宴笑了,勾着嘴角。
“怎麼會,老仙姑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說完,老人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這小衰神以為我聽不懂反話?你給我滾!我家裡不歡迎你!”
說着就要關門。
林河趕緊攔住了她,并說明了來意。
老仙姑看了一眼未清宴,指了指她。
“我願意配合你,但她……不準踏入我房門半步!讓她滾遠點……有什麼我們單獨說,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是十分抵觸了。
這……
林河有些為難,未清宴自覺的聳肩,離開,走得遠遠得,直接走到田坎處,才回頭。
“行吧,有屁快放!”
老仙姑十分不耐煩,林河尴尬地就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未清宴百無聊賴的蹲在田坎上,嘴裡叼着狗尾巴草。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林河才過來。
而老仙姑早就把門關得死死得,防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于是林河和她說了剛才聊天的内容。
“她昨天沒去是因為發燒,她還拿了藥的,給我看了,是陳大夫開的。”
當然,她一個老人要砍掉兩個年輕人的頭,還要扛着樓梯跑來跑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然後關于所謂的特殊儀式,她說她年紀大了,也不記得了,就拿出了她那個什麼奇怪符文的本子,看了半天,最後給我說,她不知道。”
連老仙姑都不知道,說明兇手那麼做可能和特殊儀式沒有關系。
畢竟村子的人沒人比老仙姑更懂了,她都不知道,村子裡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但她提供了一個很有用的線索……”
線索?
“她說……最近村子裡的許家夫妻,曾經拿過八字來找她算了,這個八字不是他們的,是别人的,她很肯定。”
許家夫妻?
“你記得嗎?許家,就村東那戶,他們家就普通的做農活賣菜為生,就你離開鎮上去縣城讀書那年,他們家的孩子跑去河邊洗澡被淹死了。”
提起那件事,林河還覺得噓唏。
那是他第一次見識死亡。
隻記得那年夏天,父母簽訂萬囑咐,不讓他靠近水邊,好長時間,他都有陰影,都不敢走河邊去。
“許家?不記得了。”
未清宴搖頭,畢竟她離開家很長時間了,林河可以理解。
“我記得昨晚上宴會,許家夫妻并沒有參加……”
加上未清宴猜測的,兩人作案……
“不管是不是,這一趟我們都得走走,看看他倆是不是有問題。”
兩人便出發去往了許家,在半路的時候,林河忽然問道:
“老仙姑她為什麼對你情緒那麼大?”
他真的很好奇。
因為老仙姑平日看起來話少,也極少情緒波動,唯獨見到未清宴,跟吃了炸藥一樣。
未清宴想了想。
“因為小時候她見到我的第一面,就說我很适合當她的繼承人,但被我媽打了。”
林河:……
從此就記恨上了?
“那你克死家人的說法該不會也是她……”
未清宴聳肩,也不在乎地說:
“誰知道呢?這世上充滿惡意的人太多,我哪知道是誰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