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雖然看文言文有些困難,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懂,隻是不太順暢,通過未清宴叙述,他結合那本子的内容,發現她講述的都是對的。
“而要找到宿主,就得找一個和已逝之人靈魂差不多的新人,算好他們的八字,将其捆綁燃燒成灰,兌水,喝進肚子裡即可。”
而許家夫妻那死去的兒子,正是和喬老大差不多的年紀。
兩人都是同年的。
“好哇!是你!果然是你!你們這對歹毒的夫妻!”
喬老頭憤怒地掐着他的脖子,林河趕緊出來拉開。
“殺宿主是最後的儀式,也是最關鍵的儀式,一定要在宿主新婚之夜完成,而且完成儀式的時候,一定得是密閉的空間。”
未清宴撿起書,把内容翻了出來,展示給大家看。
這也就是所謂的密室的來源。
為什麼兇手要不顧一切的冒着被人發現的風險,也要麻煩的制造這一系列的密室出來。
因為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儀式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不!不是!怎麼可能是這些内容!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沒有!我們隻是每日照着這個念而已!”
“昨天我們隻是在固定的時間念上面的文字而已,我們根本沒有殺人!”
男人嚷着,可大家都不信。
兇手可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殺了人。
“人是他們殺的,兇器一定還在,繼續翻!”
村長喊着,大家又重新都往屋子裡去翻找了。
李鎖匠得意洋洋,畢竟自己發現了這麼大的證據,就走到許家男人身邊。
“诶,我說老許啊,你幹什麼不好,非要為了一個已死的人折騰這麼多,你是不是犯賤啊你?”
許家男人憤怒的朝着他喊:
“那是我兒子!不是什麼已死之人!那是我老許家的香火!就算是他灰飛煙滅了,我也要把他找回來!”
喬老頭聽完更受刺激了。
“你要你兒子回來,你就對我兒子出手!你個畜生!”
老喬說着用腳踢了他,林河來不及阻止。
“哈哈……”
許家男人像是瘋了一樣,在地上蜷縮着笑。
“誰讓這麼湊巧,你兒子剛好要結婚了呢?我看你兒子帶着兒媳婦回村,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為什麼挑中喬老大?
隻是湊巧而已。
“本來我看上的是小林子。”
指着林河。
“可林河不争氣啊,我隻能打在你兒子頭上了,你以為我願意要你兒子?就你兒子那德行,我還不想呢!”
誰不知道喬老大不學無術,是個混混啊?
就這,也就喬老頭自己稀罕,當成寶。
誰讓村子裡就這一對?
“畜生!你個走火入魔的畜生!”
喬老頭氣得有過來要踢他,林河這回攔住了他,不讓他實施傷害,許家男人就在那裡笑。
“但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要冤枉我!”
說着,他盯着未清宴。
“未清宴!你别仗着你懂得多就糊弄别人,公報私仇,你母親又不是我們害死的,你把火遷怒到我們身上有什麼用?”
“你們别被這丫頭騙了!這丫頭巴不得搞事情,看我們的醜态!那書上的内容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
“我們沒有殺人!”
他再次重申。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村長都把目光放在了未清宴身上,開始懷疑了她來。
未清宴氣笑了。
她用手捂着臉,在那裡笑。
“我說……你們忘了旁邊還有個警察嗎?我要是撒謊,到時候警方一來我就露餡了,我圖什麼?圖你殺了人,我陪你一起進去?”
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
“我可以作證,她沒撒謊。”
林河主動當了這個證人。
他雖然不能理解得很順暢,但完整的意思他還是懂的,未清宴沒騙人,書上就是這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