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是來給未清宴送早餐的。
最後未清宴洗被子把自己給洗生氣了,就讓林河幫忙了。
反正她使喚林河起來,好像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你……一直這麼厚臉皮嗎?”
大概是和未清宴關系好了,他都知道調侃她了。
以前他可是不敢的。
“我沒力氣,你有力氣,把你的力氣用在該用的地方,這不叫厚臉皮,這叫合理利用。”
林河:……
有知識的人都這麼擅長胡謅是吧?
果然……
最怕有知識的流氓了。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被子給洗幹淨,然後晾曬在院子裡。
“我怎麼記得你昨天也晾曬了?”
他好像記起來了,就是忽然想起來的,好像還是這床被子……
“髒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把被子弄下來,一面全是泥土。”
說的時候,林河還能感覺到她在咬牙切齒。
真挺少見到她露出這樣的情緒來,林河還覺得挺新奇的,當然,新奇是新奇,他可不想被殃及。
“那我們就按照昨天的計劃,你去許家,我去找李鎖匠吧,對了,這是許家的鑰匙。”
許家夫妻被關進柴房後,許家的鑰匙就被林河拿到手了。
畢竟以後警方還要調查的,沒想到剛好便利了自己。
“知道了,你記得套話。”
吃完飯,兩人就開始各自去往目的地了。
林河直接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幾瓶便宜的二鍋頭帶過去……
未清宴則拿着鑰匙去了許家。
許家單獨的院子,未清宴走到院子裡,剛手碰到大門的鑰匙,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
“你幹什麼呢?”
王建國出現在未清宴身後。
未清宴的目光落在王建國的腳上。
“幹什麼?我腳上次被你倆弄成那樣,這次你還想讓它再傷一次啊?”
王建國立刻縮了縮腿,他走路是拖着一條腿的走的,所以腳步聲很大,走路不是很方便。
“腳沒好,你還出來?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啊。”
王建國冷笑。
“你别以為我聽不出你在陰陽怪氣我!”
哦,所以呢?
“诶,你那跟屁蟲呢?”
他看了看,在找林河的蹤迹。
“你身後啊,你看不見啊。”
說着,王建國往後看去,結果身後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你把我當猴耍啊!”
他生氣的回頭,卻發現未清宴正高舉着凳子,在他頭頂,但凡他有什麼,這個凳子就能把他腦袋砸開花。
“诶!有話好好說,别動手啊,傷人犯法的!你現在可是高材生,犯不着跟我魚死網破吧,不值得……”
看他這慫樣,未清宴不屑地笑。
“是嗎?你以為我真不敢嗎?”
王建國隻覺得渾身都是寒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名為恐懼的心理壓力徹底的湧了過來。
“說真的,我真的很想殺了你……”
未清宴冷冷的盯着他,從頭到尾地打量着。
“你知道封神演義吧,伯邑考是被妲己做成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不……他不知道,他想到了,但是他搖頭。
“我也想把你弄成那樣送給你父親下酒,一定很好吃的。”
王建國瑟瑟發抖……
“别……你可别……”
他爺爺的,這女人好可怕……
“但你說得對,我犯不着為了你,浪費我的大好時光,所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跟蹤我?”
王建國立刻搖頭。
“我沒有,我真沒有,我隻是湊巧在半路看到了你,就想着……”
想着看看她到底做什麼,就跟了過來。
“呵……”
未清宴冷笑。
“不就是看我身邊沒人,你要對我還不是輕而易舉,才跟過來的嗎?要不是我提前這麼對你,就該輪到你這樣對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