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果子不錯啊,挺甜的。”
王建國得瑟得摘下了别人院子裡種下的李子,一咬,清脆香甜,非常好吃。
“诶,你随便吃,要不要全給你摘了帶回去?”
村民見狀,立刻巴結了過來。
王建國看他這德行,眼裡都是不屑。
作為村長的兒子,就是能被所有人哄着,供着,沒人敢得罪,村裡的好東西,他想怎麼擁有就怎麼擁有,這感覺可真好。
“不用了……”
他咬了口,就扔了出去。
“我王建國不缺好李子。”
村民臉上的表情一僵,随即立刻轉換,不讓他察覺。
從别人院子出來,卻沒想到迎頭碰見了一個人。
“林河!你跟蹤我?”
他警惕的看着林河。
“我有事要跟你說,你跟我來……”
林河說着往沒人的山坡去。
王建國猶豫着,不肯上前,林河就回頭:
“如果你不怕别人知道你們家醜聞的話……”
王建國:……
未清宴看到兩人的時候,他倆正上了别人後院的山坡,她沒想到會看到兩人在一起,于是也偷摸跟了上去……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非要偷偷摸摸的,昨晚上你打了我爹這事可沒完啊,别以為你是警察我們就拿你沒辦法,等處理此事的警察到了,我可是要告狀的。”
王建國雙手抱着,得瑟地抖着腿。
“火就是你們放的吧?”
沒想到他還惦記着這個,王建國立刻擺手。
“我說,林河林警官,你記憶是不是有問題啊?柴房發生大火的時候,我們可在這邊救火,難不成我們有三頭六臂啊?”
他說着,林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你怎麼知道柴房起火的具體時間?你們救火的地方可看不到柴房。”
王建國:……
露餡了?
不礙事,不慌!
“聽人說的啊,但你要問我是誰,我可不記得,我隻是聽别人說的,我哪知道,反正别人一說我就信了。”
主打一個就算露餡了我也可以給你圓回來。
死不承認就是了。
“你真把警察當成傻子嗎?”
王建國咧嘴笑了起來。
“别人是不是傻子我不知道,你嘛……自己對号入座咯,像你這樣無憑無據就毆打無辜老百姓的警察,可就難說了。”
“自己失職,導緻了屍體被燒焦,就怪老百姓頭上,你算什麼秉公執法的警察?真讓人看不起。”
林河握緊拳頭,微微擡了起來,看他這樣,王建國立刻伸出手指着他:
“诶,你要再打我,我可真就去你局裡告你,說你濫用職權,随意毆打老百姓,到時候丢了你的職位,我看你還神氣什麼。”
像是抓住了林河的把柄一樣,就仗着他不敢。
林河咬着牙,又把手放了下來。
“你們真以為燒了屍體,就拿你們沒辦法了?”
不然呢?
王建國可不覺得他還能出什麼招數出來,畢竟屍體都已經徹底的被燒焦了。
連所謂的傷痕都鑒定不出來了。
“你們布置現場燒屍體的時候,一定沒有仔細查看過屍體吧?”
什麼?
林河卻忽然笑了起來。
這讓王建國十分不爽。
“你什麼意思?”
林河卻沒有接着他的話回答。
“畢竟是你們自己殺死的人,怎麼可能親自去查看屍體呢,為了以防萬一,在我把屍體搬到柴房之前,我把李鎖匠指甲縫裡的人體組織收集了下來。”
王建國:……
“案發當晚,兇手和李鎖匠發生過争執,他的指甲縫裡還殘留着貌似是兇手的人體組織,兇手和他發生沖突太過突然,走的時候也很突然吧,就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他笑着,手放進兜裡,似乎那東西就在他身上。
“我這人吧,比較謹慎,就留了一手,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現在所有證據都被損毀,但我留下的那東西還保留着,隻要警方一驗證……”
他深深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