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學到了。”
和衛國平對峙後,未清宴毫不吝啬地拍手鼓掌了起來。
至于未清宴的看法嘛……
“既然根據衛警官的側寫,第二案和第一案的兇手側寫完全不同,那麼……”
衛國平忽然打斷了她。
“有一點,我并沒有說,第二案和第一案的兇手是完全不同的側寫,我還沒看第二案。”
衛國平糾正未清宴的說法。
他隻是在表述,第一案和所謂的嫌疑人李鎖匠的側寫,是完全不符的。
“好,嚴謹。”
未清宴再次鼓掌。
“我本想說,如果第一案和第二案的側寫完全不同,有沒有可能兇手其實就是兩個人,第一案是一個兇手,第二案是一個兇手,從第二案倒推第一案可能是錯的。”
但是吧……
“可剛剛衛警官也提醒了我,第二案未必不是第一案兇手所為,那個人是誰都可能,但絕不是李鎖匠,那麼我這個疑問就沒有意義了。”
之前從第二案倒推第一案,是從動機上倒推的。
在切斷梧桐村和外界聯系的電話線後,殺死了許家夫妻的,隻可能是真正的兇手,所以從第二案裡最有嫌疑的人就暫定成了兩案的兇手。
“動機去推,果真不嚴謹。”
她搖了搖頭。
“不!”
衛國平再次強調。
“動機去推,并不一定有問題,興許真正的兇手有着我們不知道的動機而已,我更贊同,兇手或許……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人。”
盡管還沒有任何證據的支撐。
“接下來我們去第二案的案發現場。”
雖然那裡已經被燒毀了,裡面沒人動,等着警方專業的人來,隻能看個外表。
“未小姐,請吧?”
衛國平伸出手,紳士的請她先走。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第二案發現場,那個被燒毀的柴房,衛國平什麼都沒說,就是看着面前的一切,忽然來了一句:
“未小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未清宴扭頭看他。
“你們第一案都能推測得出,兇手是架着梯子爬上房頂的這個行兇手法,那為什麼第二案裡,你們沒有這麼推測?為什麼要把它排除?”
未清宴他們鎖定李鎖匠,是從開門來推測的,隻有李鎖匠有這個能力。
可如果兇手根本不是走大門,和第一案一樣,是爬梯子呢?
這柴房可比不得喬家的二樓,一個梯子就能爬到房頂的高度。
“因為兩名死者是清醒的在柴房裡待着,他們手腳也沒有被束縛,而且我和林河都檢查過,他們身上沒有防禦性傷痕。”
可人在清醒的情況下,看到一個人從天而降,不會警惕,然後對其進行反抗嗎?
“兇手不會用這麼愚蠢的方式打草驚蛇,他隻會找個借口正大光明的從大門進入,降低死者的懷疑,再給死者下藥,在他們失去意識的時候殺害。”
未清宴并不覺得這個推理有什麼不對。
衛國平聽了後,點了點頭。
“小姜,你來說說,她的這個推測有沒有問題?”
姜茳思考了下,然後搖頭。
“師傅,未小姐的這個推理我覺得沒有問題,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推測,兇手完全沒必要爬梯子上房頂,且不說殺人的問題,他怎麼下去都是問題吧?”
姜茳指了指房子。
你可以架着梯子上房頂,但你怎麼從房頂跑到屋子裡面呢?
第一案裡對方是架着梯子上二樓,也是把梯子拿起架在屋子外牆,下的房頂。
而兇手進去,都是敲門進去的,除了最後制造密室,用了梯子上去。
第一案至始至終,兇手都沒有架着梯子從屋頂跳下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