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讓我殺了她!”
村長簡直是上了頭,對未清宴充滿了仇恨,哪怕他被手铐铐住,依然掙紮着。
衛國平查看了下未清宴的脖子。
“沒事,到時候找陳大夫敷個藥就好了。”
未清宴倒是沒什麼,雖然她差一點就要死了。
“你過來下。”
衛國平把未清宴叫了出去。
林河想跟去,被姜茳攔住了。
“有什麼是隻能我們兩個人聽的?”
未清宴摸着脖子,嗓子還有些嘶啞。
“他為什麼那麼笃定,你就是殺死他兒子的兇手?”
未清宴攤手。
“這話你不該問我吧?我怎麼知道?他一直都看不慣我,從我回到這裡開始,就覺得是我早搗鬼,畢竟村子裡的人都是好人,就我是壞人。”
說着,指了指衛國平。
“就像你一樣,從一開始就堅定的針對我,哪怕沒有證據,你不也一直懷疑我是兇手嗎?所以你問我他為什麼這麼恨我,倒不如問你自己,為什麼對我那麼大偏見。”
衛國平:……
“未清宴,我不是在開玩笑,這次你激怒了他,要不是我們趕到,你命就丢了,你确定還要跟我打哈哈?”
未清宴不怒反笑。
“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們趕到,我命都沒了,那你還覺得我是兇手嗎?我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
衛國平再次沉默。
“你真不說?我們可以阻止一次,可不能阻止下一次。”
未清宴的嘴角再次彎了彎。
“有沒有可能……”
“已經晚了。”
嗯?
“畢竟都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衛國平盯着她,想從她身上看到破綻,但怎麼看,都挑不出問題來。
“衛警官,這次村長謀殺未遂,應該要被逮捕吧?你們應該不會放了他吧?”
衛國平看着她,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詭異的想法。
難道這也在她的計劃之内?
不……
沒人能計劃到如此精準,萬一他們來晚了,或者意識晚了,她必死無疑。
玩遊戲的人不會讓自己丢了命,這就是一次意外。
“我不會蠢到讓自己丢掉性命的,所以請不要再懷疑我了,好嗎?”
未清宴提醒他。
衛國平回到屋内,蹲下,看着被拷在一邊的村長。
“你為什麼斷定未清宴就是殺死你兒子的兇手?當時我們問了你懷疑對象,為什麼你不說未清宴?”
村長冷哼一聲。
“除了她,沒有别人,隻有她有這個可能!”
說着,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未清宴,眼裡的恨意怎麼都藏不住。
“那丫頭太聰明了,她要殺人,肯定不會留下線索,指望你們還不如指望我自己!至少我能殺了她,就算犧牲我這條老命都無所謂!隻要能為我兒報仇!”
看來是真的很愛自己兒子了,愛到不顧一切去殺人。
“呵,讓你失望了。”
未清宴走到他跟前。
“殺死你兒子的人不是我,你兒子造的孽又不是隻跟我一個人有關。”
說着,提醒他:
“親愛的村長,你真的記性不太好,我和你兒子頂多隻是手腳方面的沖突,但你兒子到底做過多少缺德事,你心裡應該是最清楚的,你确定排隊能排到我?”
她這麼一說,村長臉一直皺着。
“你以為你忽悠我,我就能順着你的思路走?”
啧,未清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