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她屋外就是農家小院,眼下黑燈瞎火的,節目組的員工都下班了……
等等。
闵靜忽然擡頭看向窗外,心髒砰砰直跳。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手機震動——
彈窗再度出現。
狗男人:裙子很美,就是其他地方素了些。你看這個合不合眼?
「圖片」
闵靜放大一看,一隻和裙子顔色相近的玉镯安靜地躺在錦盒之中。
她嘴角止不住上揚,轉身就往外跑。
半躺在沙發上看書的沈繼眉頭一挑,她又風風火火跑了回來。
“你……”這是要幹嘛去。
闵靜連餘光都沒施舍給他,翻箱倒櫃找出袁嘉寶早先送她的口紅,對鏡抹好,雙手快速整理了一番發型,又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高跟鞋的踢踏聲在這夜晚尤其明顯。
沈繼看的一愣一愣的,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這娘親一貫愛美,可唯獨要去見某個人時,會特意這般精心裝扮,迫不及待。
難道?
帶着難言喻的興奮和激動,闵靜一路小跑到小院兒門口,右手緊握着院門把手,她停了下來,平複心緒。
争氣點闵靜,他萬一沒來呢?
長長吐出口氣,她緩緩打開院門,等出得門來,便是一副沉着冷靜的模樣。
她擡眼望去,隻見院外的大道上,停了一輛開着大燈的跑車,車門上懶懶地靠了個人,身材高大,氣勢沉穩。
見有人出來,便看了過來,目光犀利非常。
卻在看清是她時,瞬間柔和下來。
闵靜有些恍惚。逐漸加快的心跳提醒她,很多年前她就是這麼對沈延動的心。
高高在上手握一國生殺大權的王上,令列國聞風喪膽,視若虎狼畏之不及的男人。
隻在她面前卸下心防,變得柔軟,變得随和,像萬千普通男人一樣,受她的小性子折磨卻無可奈何……
獨一無二,與衆不同。
試問哪個女人受得了這種待遇?
要不是後來……
闵靜的眼神逐漸變回清澈,她緩緩向他走去,實則每一步都将今天從袁嘉寶處學來的‘旗袍專屬的步子’的精髓,發揮到了極緻。
腰肢輕擺,婀娜多情。
下擺的開叉處,嫩白如玉的小腿若影若現。
她緩緩走近,一抹幽香也随之撲面而來,暗暗糾纏着他的五感。
“有事?”
她輕揚細眉,面色稍顯冷淡。
莫名地,沈延有些心癢,有些口幹,灼熱的目光在那雙鮮豔欲滴的紅唇上流連多次。
有事。
一瞬間,他想做的事還挺多。
“裙子很好看。”
在闵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蹲下身,右手直接透過那開叉,握住她的小腿。
男人炙熱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要是當年,你穿這身衣服來見我,我一定讓你下不來床。”
闵靜渾身酥麻,面色在一瞬間漲紅,幾乎站立不住:“姓沈的你變态?”
她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瞧見。
沈延從善如流地起身,在她身子一歪的時候,抓住時機将她擁入懷中,闵靜吃驚擡頭,正好迎上男人低頭落下的吻。
兩唇相近,沈延直接開啟貪婪索取模式,闵靜也就是意思意思地抗拒了一秒,便火速投入其中。
唇舌糾纏間,呼吸逐漸加重,男人的手也變得越來越不安分。
“唔!”
闵靜即使找回了所剩不多的理智,瞬間不肯合作了,男人不肯罷休,幾次三番地試圖重新挑起她的欲念,可闵靜異常決絕,咬緊牙關,不肯與之相合。
沈延挫敗地休戰,但仍緊緊抱着闵靜香軟的身軀,這是他最後的堅持。
“下午那會兒,我把闵氏裡的蛀蟲都趕出去了。”
他開始請功:“一個沒剩。”